“哈登一直在誇獎你的那些女孩,我很少聽他會誇獎誰,我相信我一定不會失望,對嗎?”,迪恩特伸手和夏爾握了握,帶着一些笑容說着這些話,他也的確是想要解決這個問題。
有些人可能認爲角鬥賽的開幕式並不重要,反正真正的核心是角鬥士之間的廝殺,但迪恩特覺得這種想法不太對,以前他很認同這種看法。人們要的是鮮血淋漓的廝殺,要的是砍下對手的腦袋把它當球踢。
在角鬥士們呈現的內容沒有下滑的前提下,上座率越來越少,除了知名角鬥士的比賽會有更多人觀看之外,普通的角鬥賽上座率已經不到五年前的百分之五十。
這是一個很可怕的數字,意味着他的收益會越來越低,當他的角鬥場上座率低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那些角鬥士和他們身後的奴隸主也會選擇更換比賽的場所。到了那個時候,他的麻煩會更大。
可以想象一下,一個沒有什麼知名角鬥士願意出賽的角鬥場肯定吸引不到太多的市民,沒有市民來觀看比賽就會讓越來越多的角鬥士離開這裡,這就會進入一個惡性循環之中,從而徹底的讓角鬥場的收益歸零。
沒有收入,就意味着很多的債務或者消費成爲了泡影,有錢人的生活的快樂普通人想象不到,但是他們一旦沒有錢之後要承受的痛苦,普通人也想象不到。
所以他懷揣着希望來找哈登,哈登並非是一個特別了不起的大商人,但是他交友廣泛,說不定就能找到什麼想法,瞧,現在不是已經有了嗎?
夏爾臉上自然流露出的自信笑容在陽光下閃爍着金子一般的光澤,“當然,迪恩特先生,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先看看我的女孩們?”
迪恩特當然沒有任何的意見,這也是他來這裡的目的,哈登立刻安排着僕人帶着他去房間裡有可以播放膠帶的房間,又拉了一把夏爾,兩人走在了後面。他們顯然有什麼話要說,迪恩特不關心,他離開的很快。
“如果這筆生意談成了,你打算怎麼感謝我?”,哈登沒有遮遮掩掩的說那些聽起來很隱晦,透着想要好處,但又拉不下臉來的矯情,直接開口索要自己的“那一份”。
這就是涅斯赫羅商人們的風格,我可以幫助你,但是你必須得給我一些好處,人情很貴重,一般人們也不會願意把人情交付在一些小事情上。如果只是爲了夏爾介紹一個買賣,就想要夏爾欠他一個人情,那隻能說他太蠢了,夏爾也太蠢了。
夏爾沉着冷靜的問道,“你想要什麼?”
哈登捏了一下鼻子,看了看旁邊,“我知道,你的那些女孩不會脫下衣服取悅別人,但是……總會有人有這樣的想法,你覺得我弄一些奴隸在角鬥場從事現場緊急援助如何?”,說着他還解釋了起來,“暴力和你的女孩能夠激發起一些可怕的慾望,這股子慾望需要有人來剿滅它們……”
哈登本身就是一個奴隸商,他的籠舍中關着不少奴隸,短期內涅斯赫羅看樣子並不像是會有戰爭到來,那麼奴隸就成爲了浪費糧食的東西。雖說奴隸會自己種地滿足自己的需求,奴隸商們嚴格意義來說並不需要爲他們多花費任何錢。
可是每過一年,他們的年紀也就大了一歲,意味着有些奴隸的價格會出現暴跌,比如說十四歲和十五歲,十五六歲和十七八歲,以及十九歲和二十歲,沒錯,這些奴隸們每大一歲,她們的價值就會暴跌一段,這讓哈登的心臟都快要停止了。
如果能夠把這些奴隸們用起來,比如說在角鬥場裡從事某些減輕壓力的工作,不僅不會和臨城的援助會會長們有所衝突,還能夠賺到足夠的錢,這很顯然是一筆非常划算的買賣。
對此,夏爾沒有任何的異議。
兩人走進房間裡的時候迪恩特已經面露沉思,顯示器上的女孩們以音樂短劇的方式進行着一些敘事性的表演。
夏爾來到涅斯赫羅後,發現他們這裡的人們對於故事很喜歡,從無垢的雙腳到閃光的鼻尖,有大量有趣,或者有哲理,或者有智慧,以及能夠滿足統治者需求的各種故事廣爲流傳。
所以夏爾已經緊急的親自操刀改編了幾個小故事,並且把它變成了音樂短劇的方式播放出來,一下子就吸引了迪恩特的目光。
“這些姑娘們給我一種不太一樣的感覺,夏爾先生,她們是出售的嗎?”,迪恩特在簡單的恭維了一下女孩們之後,就嘗試着想要買下她們。
他不是很確定夏爾會不會賣,但是他想要嘗試一下,這些女孩和他以前見過的那些不一樣,明明那些不穿衣服,或者穿着非常簡陋的衣服的女孩在某些情況下更吸引人們的主意,但是這些女孩卻莫名的讓他有了一種不太一樣的感覺。
那不是看奴隸或者到處乞討蛋白質的女孩所產生的感覺,它很難描述,如果非要找些什麼來形容,可能就是青春,對好與壞的嚮往和忐忑。
夏爾搖了搖頭,並且表示了這些女孩都是非賣品,然後迪恩特便談起了合作的想法。
“我每週都會有一場角鬥賽,大概需要二十分鐘左右的熱場時間,我們先試一個月的時間,如果效果可以……”,他看了看哈登和夏爾,“我們可以簽訂一份協議,你看如何?”
夏爾伸出手和迪恩特握了握,“沒有問題!”
兩人又談了一些與合作有關係的內容,並且約定好了時間,爲此迪恩特還支付了一筆定金,兩百金幣。這些金幣是接下來四場角鬥賽熱場的費用,剩餘的尾款會在中期支付一部分,以及所有的合同履行完畢後再支付一部分。
談完了這些,剩下來的就是哈登和迪恩特之間的問題,哈登的想法讓迪恩特很感興趣,以前沒有人在角鬥場中提供ghs這樣的服務,角鬥場在某些程度上被看做是神聖的場合,而且那個地方似乎也不太適合ghs。
難道要觀衆當着諸多其他觀衆的面,在角鬥場的階梯式觀衆席上直接來一發最原始的爆發?
哈登提出這個想法的時候迪恩特還是很感興趣的,但是幾句話就把他問住了,這也讓哈登冷靜了下來,因爲迪恩特的那些問題是的確存在的。
怎樣的人才能夠有勇氣當着幾萬人的面製造一些蛋白質,如果所有人都在製造蛋白質,那麼誰有會去看比賽,或者說他們來這裡製造蛋白質爲什麼不選擇在外面製造好後,在來這裡觀賞角鬥比賽呢?
這些都是問題,如果哈登能夠解決他們,迪恩特不介意和哈登達成這樣的合作關係,畢竟如果能夠提升觀衆在觀看角鬥比賽過程中的想享受程度,對他這個角鬥場的所有人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其實,夏爾倒是覺得這未必不能做,但他現在不能說,還要等一等。
一上午的應酬在中午時結束,一整隻叫做駱駝的東西放在巨大的烤架上烤熟,然後人們端着盤子等待着侍者用刀子將它肢解,駱駝在涅斯赫羅並不是特別多,它的肉不是很好吃,跑的也不夠快,沒什麼人喜歡,比牛和羊差遠了。
享受完豐盛的午宴之後夏爾直接來到了女孩們的居所,也就是在他房子不遠處的另外一個社區,走路的話五分鐘到十分鐘就能走到,交通也很方便。
他來到這處房子之直接推開了改造過後的倉庫大門,一個巨大的空間出現在他的面前,像是意見舞蹈教室那樣,但又有一些不同,有一些佈景用的道具,女孩們正在呼哧呼哧的擼鐵。
這也是夏爾之前就有的想法,在一個尚武的國度裡,人們的審美觀會因爲一個國家的形態而發生改變,就像是另外一個世界裡某個國家在某個時期,一度認爲大手大腳肥胖並且有力氣的女人才是好女人和漂亮的女人一樣。
特定的時代背景和特定的環境因素,會改變人們審美的口味,所以女孩們需要一些變化,就包括了迪恩特所看的膠帶裡的女孩們,和她們在艾佩達表現出來的氣質,都有着非常明顯的變化。
以前的她們像是生活在人們身邊,沒有被人們注意到的風景線,那麼現在,她們就是涅斯赫羅帝國最強的“女戰士”。
夏爾的到來讓女孩們臉上露出了不少的笑容,她們也不在意自己擼鐵的過程是否有走光的可能,更不擔心夏爾會看見什麼,在這兩個多月的旅途中,大家的關係都有着快速的升溫,她們早就把夏爾當做是她們唯一的依靠了。
一名年紀少大一些,已經有三十歲的生活主管主動考慮過來,兩名主管被夏爾分配了新的工作,一個管理女孩們的生活,另外一人則負責創作方面的問題,把一些本地的小故事改編成爲適合女孩們表演的內容,或者創造一些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