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艾蒙,抱着三瓶飲料回來魂不附體道:“不好了!不好了!那小子領一幫人往旱冰城這邊來了!”
浩燃靈機一動拽着丹妮、艾蒙鑽進男洗手間。
一個想方便的男學生推門見到丹妮忙窘促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走錯門了!”
接着隔壁洗手間傳來女人尖聲吼叫,“你想耍流氓啊你,臭不要臉地!”
丹妮咯咯笑,像揹着家長做壞事的孩子。
浩燃沒留意,一進門便撥了110,然後躊躇一下又撥通了小塵的電話。
曾昆的黨羽顯然不及三國中張闓的手下,沒有仔細到去廁所搜人,浩燃三人倖免。
等三人聽到警笛走出旱冰城時,曾昆一夥已做鳥獸狀散開,不見蹤影了。
領頭一大腹便便穿制服的警察向浩燃問人。
浩燃認爲,那些痞子定是聽到警笛後逃藏了。
警察瞪圓醉紅的眼睛,聲色俱厲道:“你們這是報假案,你知不知道,嚴打時這就夠判你的。”
艾蒙愀燃不悅,說:“那他們也不能等着你們來抓。”
後面一臉色通紅的警察一把揪住艾蒙衣領向警車裡拖,“來,有什麼話咱上局裡說去。”
浩燃見他想要打人,慌急道:“你們是警察怎麼可以這樣呢?”
“警察得怎麼樣?都給我抓回去!”那腦滿肥腸的警察疾言遽色地命令。
另一歪帽子警察一個擒拿手摁住浩燃,酒氣熏人。
艾蒙已經被粗暴地摁進警車。
丹妮跑來拉浩燃,“你放開他,放開她!”
那肥胖流油的領頭兒橫眉豎目喝止丹妮,“你這是妨礙我們執行公務,再不鬆手連你一起逮走!”
“哎!賈叔!是我。”非子攥着手機從小塵幾人中跑出來,“這倆和賈明我們都一寢室的,約好來滑冰。都大學生,不懂事,您就放了他們吧!”
非子又打躬作揖幾番求情,浩燃和艾蒙纔算拖警官兒子洪福被訓斥一通放了回來。
“虧了非子撒謊說是賈明同學,否則你們可有罪受了,”小塵睃了浩燃一眼,“路上先打你一頓,到局裡就把你拷暖氣管上用電棍杵你,沒處說理。我早告訴你,新聞、報紙上報的那是全國最個別的幾個好警察,是宣傳廣告。你要真敢把警察當**民的公僕,那他準會把你當成公民的僕人。”
小塵掏一副大圓茶色鏡遞給浩燃,“那,戴上。沈倔釘兒這膽兒是越來越壯了,李俊這是找你找累了,但不等於就沒事兒了。”
非子站到彩磚嵌出棋格花紋的平坦地面上,“對,遮上點兒好,免得被認出來。”
小塵孤自點支菸,說,“賈明是不是那採花大少,叫**兒,在你們那兒挺有名吧?”阿骨插嘴,“有名就得叫‘名魔兒’。你沒聽說,成了名的流氓都叫‘名流’麼?”
非子放慢腳步故意扭臉看着一個門面樸素的木藝小店漫不經心地回答小塵,“對,就是他,賈副所長兒子,說就是不畢業,走個形式也一樣能安排警局上班。”
非子背手繼續欣賞另一家,根雕木刻,古色古香,“不過他也有慌神的時候,”他轉過身,“這兩天跟對象開房被人**了,勒索八千,三天交款,否則向學校和網上公開他倆的裸照。”
“又是這事兒,”阿骨tian嘴角,一副狠相,“我們學校都好幾個了,五千、八千的,價碼不等,因人而異。弄得這幫被拍的情侶們打碎牙往肚裡咽,也不知道是誰幹的。”
浩燃聽完突然靈光一閃,剛要說話,前邊長棚下喝啤酒乘涼的曾昆一夥早有埋伏似的跳出來,凶神惡煞,氣焰凌人。
小塵即刻電話通知池雲救援。
曾昆則摟着CC有恃無恐地擺出黑社會派頭,手指浩燃倨傲地說:“找誰都沒用。”然後抓捏CC的胸,CC**地在鼻腔中呻吟一聲。曾昆瞪着非子挑釁地豎起一根中指。
非子目光如炬,似乎聽到,“看,連你的女人都甘心願意讓我玩兒,你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