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是力不從心了,他這身子骨可經不起折騰。
文小翠正處於虎狼之力,要起來就沒完沒了,也只有徐海喝了十全大補湯之後,才能滿足她。
文小翠精心準備的計劃,怎麼能說停就停。
她招呼下人放下湯人趕緊走,別在這礙眼,那下人不敢停留,放下湯一溜煙就跑得沒影了。
文小翠欺身上前,一屁股就坐在了徐海的腿上,媚眼如絲道:“哎呀,海哥,你好久沒陪人家了,今晚就陪陪我嘛。。。”
女人的招數除了一哭二鬧三上吊外,撒嬌賣萌也是一大招數,而且是終極致命招數。
徐海很快就敗下陣來,在文小翠的喂服下,喝下了一整碗十全大補湯。
半小時後,徐海便紅光滿面,雙眼充血,鼻息有勁,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看着文小翠的目光中充滿了赤裸裸的慾望。
“小翠,我們回房間吧。。。”
文小翠露出一個妖豔無比的笑容:“海哥,我有個很重要的事情要先跟你商量商量。”
徐海藥勁上頭,此時精/蟲上腦,口乾舌燥,可沒心思和文小翠商量什麼大事,徐海一擺手道:“有什麼事明天再說,我們先回房吧。”
明天?明天雲收雨住,你還會答應嗎?
文小翠可不願冒險,她精心計劃了一下午,可不能到了重要關頭就改變。
“不行,海哥,此事相當重要的。”
徐海紅着眼道:“該死,一定要這個時候談,以前你也沒這麼多事。”
文小翠嬌笑道:“海哥,此事可是關乎徐家血脈相傳的大事,自然馬虎不得。”
徐海倒是想一把抓住文小翠,直接抱回房間用強,可他自負身份地位做不出這麼沒品的事情來,此外文小翠狡猾得很,始終和他保持安全距離,他想抓住文小翠也有難度。
徐海只得強忍住慾望問道:“什麼大事,快說吧。”
文小翠自得一笑道:“阿浪歲數不小了吧?”
徐海下意識道:“是不小了,少時離家七年,如今已經二十六了。”
“那阿浪的終身大事是不是該提上日程了?”
“終身大事?你是說結婚?”徐海有些詫異。
文小翠點頭道:“對啊,徐浪的表弟都結婚了,他這個做表哥的可不能落後了。”
徐海眉頭一皺道:“阿浪剛回來,此事不急。”
“怎麼能不急,既然都回來了,也該幫他張羅張羅,這年頭僧多肉少,不早點下手,好姑娘都被別人給搶走了。”文小翠危言聳聽道。
相比徐浪的終生大事,徐海的浴火難消纔是最急的事情,可偏偏文小翠在徐浪終身大事上糾纏不清。
徐海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揣測文小翠的動機。
好比常說的那句話,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一旦慾望起來了,可不管三七二十和什麼後果了。
“你有什麼打算就直說吧。”
文小翠滿意一笑,徐海說出這句話,證明她的計劃已經成功一大半了。
“海哥,我下午和姑嫂們聊天的時候,聽說城西張家的姑娘長得花容月貌,人也乖巧,生肖命格和徐浪極其相配,不如讓他們見見面,若是還滿意就儘快把這事給定下來,這張家小丫頭可吃香得很,上門求親的人不下十家呢。”
徐海忍得好辛苦,想想只是見個面,徐浪應該不會反對吧,便答應道:“好,此事就按照你說的辦,你去安排,我明天在公司開完會後,就跟徐浪說。”
“海哥,你可要說話算數哦。”
“放心,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了,快過來吧。。。”
文小翠在達到目的後才主動向徐海靠近,徐海一把將她拉入懷中,大手很快就蓋在了文小翠的胸口上。
文小翠渾身一顫,面色潮紅無比。
兩人回房將門關上,隨後就是滿園春色。
此後略過不談,回到那個古風滿滿的會所,徐浪和葉振這花錢喝得極其不搭調。
徐浪沒那心思,雖然身邊坐的兩個美女姿色不差,但是在徐浪眼裡終究只是庸脂俗粉,更主要的是他不願意在外鬼混,以免寒了家中苦苦等待的三個女人的心。
不比葉振這個黃金單身漢,無憂無慮的,也沒有人約束,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這貨此刻左擁右抱,一邊讓妹子喂他吃飯,一邊在妹子身上上下其手,場面極其的淫/蕩、猥瑣。
徐浪拒絕了身邊妹子的放蕩要求,擺手道:“我說葉振,你說的不一樣就是這樣?”
葉振低眉臊眼道:“阿浪,當不當我是兄弟,都叫你既來之則安之了,你還那麼多意見幹啥?”
話不投機半句多,徐浪搖了搖頭不打算說了,葉振這廝十來年養成的風流習慣,短時間內是改不了的。
其實在葉振身上,徐浪看到了自己前世的影子,那時候的徐浪也是不想結婚,夜夜簫歌,過着跟種馬一樣,漫無目的的生活。
現在看葉振就像是是看昨日的自己,蹉跎歲月,漫無目的。
陪着葉振吃完了這段脂粉味道極重的特別晚飯後,徐浪就告辭離開了。
挺佩服徐浪的定力,這種情況下,居然還能剋制住沒有擦槍走火。
葉振挽留不住,只好隨徐浪了:“你忒沒勁了,這就回去?”
徐浪擺手道:“還有事先走了,你自己看着辦吧。”
葉振嘿嘿一笑:“錢都付了,沒理由不用啊,你們幾個跟小爺走,今晚讓你們嚐嚐小爺的銀槍術。”
徐浪捂臉就走,這貨太特麼不要臉了。
一個挑四個,嚴重懷疑這貨能不能扛得住。
曾幾何時,徐浪也是一夜七次郎,可隨着花天酒地的日子變多,身體也漸漸的扛不住,精元這東西可不是說補就能補的。
到後面,一晚兩到三次已經是頂峰了。
像葉振這麼個晚飯,恐怕還沒到三十,人就萎靡了。
徐浪也傷腦筋,怎麼把葉振從這漩渦裡給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