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很快到了酒店。
金澤南的表情明顯變得輕鬆,能把徐浪給騙到酒店,他的任務就完成一大半了。
接下里只要把徐浪請到滿是迷香的房間,剩下的事就簡單了。
韓秀妍自然是在酒店的房間裡,只不過韓秀妍早已散失了自主意識,被迷香迷得五迷三道,連自己姓甚名誰都不知道了。
“秀妍就在房間裡,徐先生,你快進去吧。”到了房間外,金澤南就迫不及待的開口道。
徐浪暗自警惕道:“金先生,一起進去吧!”
金澤南頓時一驚,連忙擺手道:“秀妍現在躺在牀上,男女有別我不大方便進去。”
臥槽,這話說的。
你特麼的都知道男女有別,身爲韓秀妍的經紀人都還知道避嫌,那我進去就沒關係了?就不用考慮男女有別了?
“那我進去就可以了?”徐浪有些不樂意的問道。
金澤南搓着手,一副大家都明白的模樣應道:“徐先生就別含蓄了,你和秀妍的關係不一般,您自然不用避嫌了。”
說完,金澤南半推半就的就把徐浪往房間裡推。
講真的,徐浪真的很想回身一腳把金澤南給踹飛,只是心裡終究還是有些擔心韓秀妍,索性就進去了。
屋內香氣逼人,徐浪暗暗皺眉。
韓秀妍身上的香味他很熟悉,這小妖精之前撩撥他的時候,徐浪可沒少聞。
可今日這房間內的香味有點陌生,而且味道也太濃了吧?
像是有人刻意噴的香水。
徐浪用手捂住鼻子,快步走進房間裡,一眼掃過,韓秀妍果然在牀上躺着,身體不住的扭動着,像是極度痛苦的模樣。
徐浪一驚道:“金澤南這王八蛋,都病成這樣了,也不知道送醫院,這經紀人是幹什麼吃的?”
徐浪隨即扭頭,想出去把金澤南拖進屋內教訓一頓。
可伸手拉門,卻發現門被鎖住了,不管他怎麼用力都打不開。
氣得徐浪破口大罵道:“金澤南,草擬大爺的,趕緊開門,你特麼的怎麼當經紀人的?韓秀妍都病成這樣了,你也不早點送她去醫院。”
在門外的金澤南不住的冷笑,生病?不存在的。
韓秀妍只是中了迷香,此刻慾火焚身罷了,只要和男子媾和,這藥性自然會除去。
不當當是韓秀妍,就連徐浪現在也中了這迷香,藥性發作只是遲早的事情。
之所以鎖住門,就是要讓屋內的孤男寡女發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來,以此達到某些非人的目的。
“嘿嘿,徐先生,你就好好的享受二人世界吧,放心,不會有人來打擾你們的。”
金澤南猙獰一笑道,他之所以如此有信心,是因爲文小翠早就安排了一隊人馬過來與他裡應外合。
現在整個酒店裡裡外外都是文小翠的人,酒店房間的門也是他們動的手腳,窗戶也被封死。
屋內的網線,電話線都被切段,甚至連手機信號都被屏蔽。
可以說,酒店目前已經成爲一個真空的通信地帶。
屋內的各個角落都被安裝了隱形的針孔攝像頭,清晰度高,待機時間長,目的自然是要拍下徐浪和韓秀妍滾牀單的畫面。
不得不說文小翠這個女人的心思很歹毒,專門挑了這麼一個特殊的日子,對徐浪發動攻擊。
之前金澤南偷拍的視頻和照片,已經過專業的高人潤色,現在正陸陸續續的發到網絡上,請來的水軍和槍手們也守在電腦前蓄力待發。
而這些都只是開胃菜,還有一個更狠的招數在等着徐浪。
文小翠打算在《神話》的開機儀式上,當着媒體記者和各方嘉賓的面,來一個沒羞沒臊的現場直播,讓他們看看,所謂的青年才俊,號稱鬼才導演的徐浪,口口聲聲說要做一個品德良好的導演,實在上就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僞君子。
照樣會做出腳踩兩隻船,對劇組裡面女演員下手的齷蹉事來。
徐浪面色一緊,到現在他才明白過來,爲什麼一路上都覺得金澤南這話說話很奇怪,表情也很不自然,原來這貨居然抱着如此歹毒的心思啊。
要怪只能怪自己太大意,對敵人太過小瞧了。
金澤南身爲韓秀妍的經紀人居然會如此徹底的投入敵人的懷抱,也是讓徐浪始料未及的事情。
看來從最開始,徐浪的直覺就是對的。
第一次看到韓秀妍,他就覺得這個棒子美女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加入到劇組裡面。
徐家在背後起了重要的推動作用,表面上只是徐進的誤打誤撞,實際上是徐家力量在背後滲透。
韓秀妍居然是被安插進來對付自己的犧牲品。
恐怕這丫頭自己也沒想到會被出賣得如此乾脆吧?
文小翠,這個歹毒的女人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不把徐浪給整倒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徐浪在腦海裡回想着這一個多月的點點滴滴,許多蛛絲馬跡被串聯起來,就成了明朗的線索,文小翠這個幕後黑手也漸漸的浮出了水面。
想明白後,徐浪反而冷靜了,也懶得去罵門外的金澤南了。
金澤南這貨只是一個被利用的小角色,說不定下一個犧牲的就是他,文小翠做事如此不擇手段,她會容許一個知道了許多秘密的人存在於世上?
顯然是不可能的。
徐浪返回屋內,韓秀妍依然在不安分的扭動着,臉色緋紅,雙眼迷離,雙手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看到徐浪後,她眼裡流露出如飢似渴的眼神。
徐浪震驚道:“混蛋,居然下藥了。。。。。”
“呵呵,你。。。你過來。”韓秀妍扭着水蛇腰坐了起來,隨後用撩人的姿勢朝徐浪勾了勾手指,一副魅惑誘人的妖精模樣。
徐浪連忙喊道:“秀妍,你冷靜點,千萬別被慾望給支配了。”
韓秀妍充耳未聞,繼續嬌聲道:“過來嘛!我想要!”
如此不要臉的要求也說得這麼幹脆,聲音還擲地有聲,看來已經是病入膏肓了,迷藥入心了,要不然她敢這麼不要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