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福這一次被我們搞得狼狽不堪,雖然最後聯邦政府T最高法院那裡讓我們很是不滿意,但是不管怎麼說,這一次讓羅斯福前所未有地栽了個跟頭。
其實柯立芝說得很多,光是在這一點上面,我們就已經取得了重大的戰果了。
不過儘管在最高法院那裡羅斯福會受到很多的袒護,但是我們這邊的動作依然是不會停止的。事實上,不但不會停止,反而會變本加厲。
我們對付羅斯福的第一步,顯然取得了巨大的成功,而接下來的一步,就要緊緊跟上了。
在羅斯福被宣佈接受最高法院審查之後,就在輿論譁然之際,從好萊塢傳出來了一個讓觀衆無比瘋狂的消息。
“夢工廠會拍攝一部名爲《豔照門》的電影。這部電影由維斯康蒂先生導演,投資700美元。在這部電影裡面裡面,我們可能會呈現給廣大觀衆一個不一樣的電影,一個深刻的視覺盛宴。”在專門的新片佈會上面,夢工廠的宣傳頭頭甘斯鄭重地宣佈了這個消息。
雖然關於這部電影甘斯並沒有說第的太多,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部電影的深意了。別的不說,光是從這部電影的名字就已經能夠和羅斯福的那些醜事摻和在一起了。這樣的一部電影,即便是其他的電影公司的一般導演來拍攝都能夠引起人們關注的目光,就別說是夢工廠來拍攝,而且是維斯康蒂這樣被稱之爲夢工廠新的導演了。
這部電影在羅斯福被判定接受最高法院審理之後宣佈開拍,完全再一次推動了整個形勢,讓美國變得更加火爆起來。
這一連串的事情,讓羅斯福灰頭土臉,也讓民主黨有些擡不起頭來。羅斯福是民主黨的精神支柱,他現在遇到了這樣的情況,民主黨的士氣自然深受打擊。
不過不管是民主黨還是羅斯福,顯然都不會乖乖地接受打擊的,在狼狽之餘,他們也開始了有步驟地謀劃反擊了。
先就是《紐約時報》、《芝加哥論壇報》等媒體掀起了巨大的批駁聲。一開始,這些報紙的矛頭都沒有指向洛克特克財團,而是指向了《華盛頓郵報》。這些媒體一直認爲《華盛頓郵報》在這件事情的處理上面,實在是太沒有職業道德了。
“爲了增加報紙地行量和知名度。竟然採取這樣譁衆取寵地辦法。不僅僅嚴重侵犯了個人。而且也給社會帶來了極爲不好地影響。一方面。因爲這些報道。整個美國社會變得極其不穩定。再這樣地時刻。穩定地局面是我們多麼需要地呀。另外一方面。《華盛頓郵報》地這種行爲。嚴重違反了公共道德。應當給予批評和審判。別地不說。那些照片讓未成年人看到了。將會產生多麼惡劣地影響!”
針對《華盛頓郵報》做地批評。那完全都是句句有理。顯然之前都經過了仔細地商量和斟酌地。
這一連串地批評。也讓《華盛頓郵報》氣憤了起來。在這方面。《華盛頓郵報》也不是吃素地。立刻也展開了進攻。
“美國地獨立宣言上面寫着美國人擁有言論出版地自由。
《華盛頓郵報》作爲美國一個有責任有良知地媒體。就有責任把一切陰暗地東西揭示出來!在這方面。我們沒有覺得有任何需要道歉地地方。再。如果羅斯福總統沒有做過這樣地事情。就讓我們編我們也編不出來!”
“《華盛頓郵報》不會公開道歉。我們接受一切挑戰。包括所謂地懲罰!反正美國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一手遮天地社會。法律和權力完全成爲了一些人以公謀私地武器了!”
《華盛頓郵報》的反擊可以說是絕對的有力量,雙方你來我往,唾沫星子飛濺,倒是熱鬧的很。
不過當這些媒體相互指責的時候,當這些組織相互扯皮的時候,我總算是安靜了下來,好萊塢總算是安穩了下來,因爲羅斯福這一次栽了個跟頭,他們那邊暫時沒有這個心思也沒有這個心情來調理我們了。這樣倒是讓好萊塢的日子頓時顯得好過多了。
各大電影公司也都紛紛瞅準這個時機開始拍攝電影,尤其是那些大導演們,都希望能夠在這個不受到太多的騷然的時候能夠進行自己的電影拍攝工作,畢竟一年已經過了一半了,的確應當抓緊了。
在夢工廠,因爲《豔照門》的拍攝,公司也開始忙碌了出來,不過這和往年相比是沒法比的,以往每年到了這個時候,整個公司所有人都連軸轉。
這種情況在好萊塢的其他電影公司也都差不多。不管是米高梅還是派拉蒙,不管是華納兄弟還是雷電華,這些電影公司雖然也都開始拍攝電影,但是不管是從數量上還是從規模上都無法和去年相比了。不過對於好萊塢電影人來說,有電影拍總比沒有電影拍要好得多。
不管是已經功成名就的電影人還是新銳的生瓜蛋子,這個時候都在想方設法地搗鼓自己的電影。
而在所有的這幫人當中,有一個人的電影是讓我十分關注的。
這個人就是卓別林。卓別林在上半年拍攝的那部《螢火蟲》,已經成爲了一個經典。在這部電影裡面
夠拋棄掉幾十年來形成的那種固定的造型全新出演,5|巨大的成功,這得到了所有人的讚揚和尊敬,因爲這部電影,卓別林獲得了崇高的榮譽,也獲得了電影觀衆的巨大尊敬。
而在6月份,這傢伙再一次推出了他的電影。而這部電影推出來之後,雷電華電影公司也相當的重視,光第一期的投資就達到了500萬美元,雷電華的老闆凱瑞洛克菲勒當衆表示對於卓別林的這部電影他們將給予全面的支持。
因爲種種原因,卓別林幾乎每一部電影出來,我都是十分關注的。但是這一部電影真的有些讓我激動異常了。因爲我看到了一個十分熟悉的名字。
《摩登時代》!
這部歷史上誕生於1936年的電影,表性的幾部電影之一。不管是電影的寓意還是電影的主題,或是電影整體上的批判力度,都使得這部作品成爲了名副其實的不朽之作。
但是卓別林現在提前三年把這部電影拿了出來多多少少讓我吃了一驚。
據卓別林自己表示,這個劇本他已經寫了一年,一年當中修改了很多次,直到最近才覺得基本滿意,對於這部電影,卓別林表示他還是十分看重的。
“這部電影有可能是我人生當中最重要的一部電影。在這部電影裡面,我依然會以哪個經典的形象出場,但是你們會看到一個完全不同的電影。一部如同匕一樣的電影,我希望你們能夠支持我,支持好萊塢電影!”
卓別林這番話,顯然表明了他本人對於這部電影的充分的信心。
他是有這個信心的,但是我更明白這部電影的分量。
有這樣的一部電影,基本上好萊塢今年一年就不會被遺忘了。
而卓別林在談論他的這部電影的時候,面對着記,也說了一句隨後引起人們極大關注的話,這句話,甚至被洛杉磯的各大報紙都刊登在了頭版頭條。
卓別林自傲談完他的新電影之後,是這麼說的:“我現在最大的願望,不是我的電影能夠拍攝。我是希望能夠看到柯里昂先生拍攝一部電影,能夠看到他拿起導筒。這一次,我不是對柯里昂先生挑戰,我是代表全體好萊塢電影人說這句話的,這一年多來,好萊塢精力了這麼多的坎坷,我們依然能夠有着信心,有着堅守的性格,完全就是因爲我們直到身後有一面大旗在獵獵作響。在這樣的一個時刻,我想不僅僅是好萊塢電影人,包括全體美國民衆,都渴望能夠在銀幕上看到那個熟悉的名字:安德烈柯里昂!”
“我希望能夠儘快看到柯里昂先生拿起導筒的那一刻。畢竟這一年來到目前爲止他還沒有拍攝過一部電影。這個現象實在是有些不正常了。我不希望在這一年裡面看不到柯里昂先生的電影,否則這對於我來說絕對是一年當中最悲哀的時刻了!”
卓別林的這些話,被整段摘取放在了各大媒體的頭版上面,也一起了很多評論家和民衆的強烈反應。
夢工廠這邊,十幾個熱線電話幾乎就從來沒有停止過,門房那邊則收到了衆多的信件,這些信件來自美國各地,幾乎都有相同的內容,那就是想知道安德烈柯里昂下一部的新片是什麼,將會在什麼時候拍攝。
這樣的一種形式,讓我哭笑不得。
“老大,我求你了,你還是趕緊拍攝一部電影!你看看外面的那些人,都快要急瘋了。我這個負責宣傳的更是不好當。我現在幾乎都不太敢出去了,只要一出去,幾乎所有人都拉住我的胳膊向我打聽你拍電影的事情,好幾次我剛買的新衣服都被撕破了!老大,你要是再不拍攝,估計我們夢工廠那些接熱線電話的人遲早會累死。”甘斯磨在我的房間裡面,哭喪着臉,一個勁地像我訴苦。
“是呀老大,你看看現在外面的情況,基本上都瘋了,都催促你讓你拍攝電影。其實也不怪人家埋怨,往常再怎麼着你都會一年拍攝兩部電影,可是現在呢,這都六月份了你連一部電影都沒有拍攝呢。這樣的情況,你得想辦法解決呀!”胖子也是支持甘斯的觀點。其實我倒是更相信作爲我的御用攝影師,這傢伙現在已經閒得收養了,半年沒有拍攝電影,這對於他來說還是比較少見的。
不光光是他們兩個人,就連格里菲斯、維斯康蒂等等這些人也都催促我應當趕緊傳來一部電影了。
“老闆,你是咱們夢工廠的脊樑,更是整個好萊塢電影人們的推動器,如果你沒有出手,那麼夢工廠和好萊塢在今年必然會癟掉,這樣做豈不是等於幫助了民主黨和羅斯福他們?我覺得你趕緊還是拍攝一部電影!”
“是呀!該振奮一下我們的氣氛了!”
……
一幫人吵得我頭疼,到了最後,我乾脆翻起了白眼:“這幫狗孃養的!你們以爲拍電影就像是拉屎,蹲下來就行了!?總得弄個好劇本!隨隨便便拍一部,到頭來徹底失敗,到時候如何收場!?”我搖了搖頭。
一幫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全都露出了奇怪的表情:“老闆,你這
!你會失敗嗎!?補忘記了你可是安德烈柯里昂!好劇本?!鬼才相信呢!”
“老大,你就是天才,你就是電影界的上帝,感激弄出來一部!這樣,我們也比逼你,一個星期的時間,一個星期你弄出來一個劇本。怎麼樣,時間充足了。我這就給你做相關的籌劃工作去!”甘斯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臉的壞笑。
“是呀老闆,一個星期,我們可以可以去幫助搭建劇組!”
“對,就這麼決定了!”
……
這幫傢伙根本就不容我把話說完,基本上算是強姦了我的意志,直接給我佈置任務。
在這幫傢伙的心目中,一個劇本對於我來說實在是小意思了,以往的電影劇本可都是在兩三天的時間裡面弄出來的。這一次一個星期的時間,實在是綽綽有餘。
可是這幫狗孃養的卻哪裡知道我的辛苦。
不過對於我來說,這也算得上是被趕上架了。別看平時這幫傢伙在我面前的時候都是十分的規矩,我說什麼他們就聽什麼,但是有些時候,他們是會徹底造反的。尤其是在這個時候。
於是乎,就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我算是徹底被趕鴨子上駕了。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之下,在腦袋裡面一片空空的情況下,要在一個星期裡面搗鼓出來一個劇本,而且必須是一個震撼人心再一次讓整個好萊塢讓真個美國都瘋狂的劇本,對於我來說,實在是一件異常困難的事情。
而這樣的情況,維斯康蒂等人也顯然是十分清楚的。
所以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面,他們也都沒事就往我的辦公室裡面跑,幫着我一起想一想電影的主題。
拍什麼?這個問題成爲了讓我們所有人皺眉頭的難題。
在這方面,斯蒂勒、維斯康蒂等人也都各有各的想法,這幫傢伙最後甚至每一個人都拿出了一個像模像樣的方案來,搞得就像是他們自己要拍攝電影一樣,,但是最終他們的這些方案都在這裡被我否決了。
道理很簡單,基本上就是因爲他們的這些方案,根本就不是我的風格,這些電影,他們自己來拍攝是完全可以的,但是顯然不適合我去拍攝。
所以到了最後,問題還是轉移到了我這裡。
而我,到了後來乾脆把這幫傢伙全都給轟了出去,索性自己靜下心來想一想到底拍攝什麼樣的電影。
這是寫劇本的過程中,最痛苦的一件事情,你對你的劇本沒有任何的概念,沒有任何的頭緒,不知道整個故事,不知道人物,不知道主題,更不知道這樣的電影到底會是怎樣的氣氛。
這是最要命的。就像是一個搭建房屋的人,不知道彷彿的具體結構圖,他是無法開工的。
這樣一來,我不得不暫時把這個劇本放一放,轉而想一想我應當在這個時候拍攝什麼樣的主題,只有主題確定了,接下來才能夠確定故事,才能夠確定人物,最後才能夠完成劇本。
這是我自己的經驗。
所以到了這個時候,反而斯蒂勒、維斯康蒂那些人沒有了多大用處,而柯立芝倒是能夠成爲啓我的人,畢竟這傢伙不管是對現在的美國現實還是對於人生的理解,都是無比深刻的。
我們兩個人的工作,就變成了在陽臺上便喝茶邊閒聊。就那麼漫無目的的聊,不談劇本,只談一些亂七八糟的時候,很時候,完全談的就是自己的想法和感受。
“安德烈,還記得那天我們談的事情嗎?”柯立芝喝着茶,慢條斯理地對我說道。
“我們談的事情可是太多了。哪件事情呀?”我問答。
“就是我們覺得現在的美國,已經不是當初我們爲之捍衛的美國了。這個我們視爲榮耀之地的國家,現在我們對它卻越來越沒有認同感了。有得時候,我經常覺得我們就是一個個中世紀的騎士,花費了一輩子的生命和理想,去保護一個國家,保護一個城堡,到了最後,我們卻現,我們維護的這個東西,我們保護的這個東西,其實並不重要,真正重要的,反而是我們自己的內心,我們對於自由的那種追求。”
柯立芝喃喃地說着這些話,好像根本就不是跟我說的一樣。他是在自己說給自己聽。
這是他的心聲,但是顯然也是我的。
在這方面,我實在是太瞭解他了。其實不光光是他,我也未嘗沒有這樣的想法。
之前,我是很認同這個國家,爲它吶喊,但是現在,這個國家早已經變得面目全非,早已經不是我先前喜歡的那個樣子了。
“安德烈,你覺得以這個爲主題,能不能拍攝一部電影?”柯立芝的這個提議,讓我眼前一亮。
這會是我的新電影嗎?
馬上要出來一部新電影。大大們猜一猜會是哪部?
呵呵,提示一下,會是一部氣勢恢宏的古裝戰爭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