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羽在養旁聽的兩人交談,心中卻有十分憂心那瑤靈的消息。
此行木點,畢竟就是瑤靈。
“哦,我爲你一引薦一番,這位是飛羽道友,年紀輕輕修爲了得啊。”方震讚歎道。
“哦?方兄,如此少年奇才,卻讓你們方家搶先,實乃我的一件憾事呢。”趙行看這姜羽略微有些吃味的說道。
“哈哈,你趙家人才輩出,那趙逍我看也很不錯嘛。”方震說道。
兩人一番寒暄,相互打其起了太極,姜羽一旁有些心煩意亂,不由的咳嗽了兩聲。
“聽聞,府上最近來了一位女修士,修爲與紫色皆是上等,可否讓我一飽嘗眼福啊!”方震表現出一副好色之徒樣子。
“原來方兄你醉溫之意不在酒,哈哈!來人,把那女修士帶上來。”趙行一拍手掌連忙說道。
“道友,事實可能並非如你想象那般是在此處做客,我只是不便與你說,一切要有心理準備。”方震說道。
姜羽莫名的心中一突,難道瑤靈出了何意外。
不時,一陣鎖鏈與大地摩擦聲響動,嘩啦啦,鐵鏈甩動,姜羽當場眼睛就立了起來,只是聞聽到生硬便是令他怒髮衝冠。
果然,一位女修士,風華絕代,身着一身月白色長裙,女子姿色絕代,不着妝容,卻明豔動人,清豔脫俗。
女子輕輕踱步,楚楚動人,那眼角還有未風乾的淚痕,女子娥娜翩躚,當真算一個尤物。
當那女子擡起頭時,姜羽那顆緊繃的心,陡然間放下。
“幸好,不是靈兒。”姜羽心中暗道。
“非我要尋之人,我們走吧。”姜羽傳音說道。
那方震神色一動,與那趙行又天上地下的胡扯了幾句,幾句話說的那趙行心癢難忍,最終那方震還故作一副羨慕的神色,起身告辭了。
姜羽與方震一同走出了趙府大門,姜羽覺得是時候離開趙府了,既然在此處無法尋到瑤靈的消息,便是時候離開的,但此刻還不能太過大意,因爲這方家三兄弟,對自己真正的可謂是動機不良。
“ 抱歉,沒有幫到道友。”方震一臉的歉然。
“方道兄言重了,一切皆是天意。”姜羽說道。
“唉,可惜,不能讓道友與師妹團聚,便是我無能。”方震一副的惱火之色,似乎在恨自己一般。
姜羽心中冷笑,臉上卻是不動聲色,只是寬慰的看了方震一眼,便沒有再說什麼。
姜羽隨着他一同回到了方家,不動聲色的回到自己房間,也沒有說要走之事, 他自顧自自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
方震也沒有看出姜羽的異色,兩人互相道了一句,便自行離去了。
方震坐着法陣,連續傳送,到達了當日姜羽所去的大殿內。
“大哥,你糊塗啊!”方震一進入大殿中,臉色大變,一臉的憤慨。
“三弟,出了何事,大驚小怪的。
”方嘯雲淡風輕,拿着一本書籍正在閱讀。
“你是不是與那武家的紈絝武州勾結,欲要借武家之手來陷害飛羽,讓他被迫投靠我們方家。”方震一副的質問神色,口氣很凝重。
“略施小計,怎麼,被那飛羽識破了?”方嘯放下書籍,
“哎,大哥你真是糊塗,我早就說過,飛羽此人此刻誠心結交,不可得罪,你爲何就是不聽呢,唉。”方震說道。
“不過幾是一個小小的修士,他還能翻天不成!”方嘯重重一拍桌子大喝道。
“大哥,你這麼多年的方家家主做糊塗了!你怎的可以如此!”方震大喝,嚴厲苛責方嘯。
“三弟,把你的身份擺正了,再來與我對話。”方嘯臉色鐵青,語氣已然有些發寒。
一旁的方天,只是略微皺眉,但卻沒有站出來,阻止兩位兄弟的爭吵,他生性言語多寡,不善表達感情,對眼前事情的不悅,也只能是皺皺眉頭。
“三弟,別說了,莫要惹大哥生氣。”方天最終難得說出一句。
“不!今日我還是要說!我若不罵醒大哥,你我的滅族之禍,就是指日可待了!”方震據理力爭,並不想如此算了。
嘭!
方嘯一掌震碎了後方的玉桌,指着方震大罵:“給我滾!”
方嘯臉色陰沉,一頭濃密的墨發在亂舞,雙目睜圓,渾身散發着狂暴的氣息。
“大哥你會後悔的。”方震最後丟下這麼一句話,頭也不回的便離開了。
方嘯聽在耳中,此言便變了味道,方震在方家聲勢極振,地位僅次於自己,勢力十分龐大,他今日如此說,難道是要反了不成。
方嘯此人也是多疑的性子,看向一旁的方天,看似一臉冷酷的方天,卻在皺眉,並且,眉頭擰的很緊,他知道,自己的這位二弟,對不悅之事的表達,便是皺眉。
“好了,二弟,你先下去吧,讓我一人獨自靜靜。|方嘯說道。
方天點點頭,獨自走下去了。
那方天剛一走,那方嘯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他看着方震離去的背影說道:“你敢反,我便殺了你。”
此事,無非是權力,方嘯站在了方家的最巔峰,爲方家的當代家主,就等於是一個皇族的皇帝,方震勢再強,也不過是一個臣子,就算是親兄弟也是如此。
自古以來,權力二字,便是引人爭鬥的字眼。
莫要說是親兄弟,就是親父子,只要牽扯在權力二字上,也必然是一場刀光血影。
方震最後的一言,顯然觸動了方嘯的心絃。
自己的這位三弟強勢,方家的裡外大事,皆是由他一手操辦,他自然也是十分清楚,自己的這個皇帝做的清閒,但實則兄弟間也有一個最大的問題。
那便是權力分化!
自古以來,血緣關係,一旦牽扯到權力二字之時,便是身不由己了,此番如此,局中之中,雖然明白此事,但他
們也不得不小心,萬一被奪權,逍遙自在是幹不成了,能留下一條性命便是不錯了。
此刻,夜幕降臨,殘月懸空,姜羽看着遠方的殘月,心中升起了一絲掛念。
他在思念瑤靈,伊人從那四極禁地出來,便是不見芳蹤。
姜羽知道他一路向北,若是在此處尋不到瑤靈,便是隻能儘快,朝着北方行進,會太玄門再做打算了,畢竟神州浩瀚,要尋一人實非易事。
殘月彎彎,姜羽心境寧和,月色傾灑着聖潔的光輝,素月清輝,明河孤影,姜羽靜觀月色,月色明靜素雅,似虛似實,每每觀此皎月,都有一股柔情在心頭縈繞。
皓月千里,浮光耀金,靜影沉壁。
姜羽不禁想人間一位詞人爲明月作爲的詞。
“青天有月來幾時,我今停杯一問之。”姜羽低吟,懷古瞻今,對那此詞人的風采很是敬佩。
區區凡人也能有如此驚豔的才情,卻是值得人敬佩。
“吾把哀思寄明月,不知秋月落誰家。”姜羽道。
他這一夜沒有修煉,站在窗臺邊,靜靜的欣賞月色。
這一刻,他似乎看清了月中所蘊含的道意,他恍若看見,那明月中有一道飛仙在起舞,周圍有青綾纏繞,勝似月宮仙子在月中飛舞,姜羽定睛一看,卻發現,什麼也看不到了。
“這天庭,真的存在嗎?:姜羽此刻不禁想到。
“主上,我有幾處,不知該如此修煉,還請指點一二。”姜赤開口說道。
“哪裡。”姜羽回身問道。
姜赤指出幾處,姜羽一一爲其解答,姜赤對一些奇經八脈、穴竅瞭解的不甚清楚,還需要姜羽爲他仔細的境界。
姜羽上次隱約發現,那姜赤所修古經似乎十分的神異,竟然可以在睡夢中修煉,這讓姜羽一陣側目。
此番功能,可是令姜羽好生嫉妒。
修士大多都是苦修士,在煎熬與寂寞中度過,修煉本就不像人們所想的那般沒好,換個詞說,修煉亦可稱爲自虐。
但這自虐也有好處的自虐,一旦一朝功成,永生不滅,財富、權力、美色,所有一切,盡皆會被收入囊中。
所有修士都在朝着不死不滅的目標修煉,但這世上,哪有不敗的人傑,更沒有不死的帝皇。
驚豔若軒轅大帝,這許多年來,也仙蹤飄渺,難以查詢了,很可能是已經隕落了。
古來聖賢皆寂寞。
姜赤再次入定,姜羽爲他指明的幾個地方,他疑惑已經全部解開了,他的元神似乎也在發生着變化,似乎化作了自己的獸性。
“此功法,難道是以己身獨尊,以一種極爲強大信念,去凝聚元神,相信自己變是最強的!”姜羽想到。
漸漸的,那姜赤背後的元神果真在變動,一番蠕動之後,竟然,真的變作了姜赤自身。
一切如姜羽所料想,姜羽都不禁讚歎道:“好霸道的功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