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雲清派弟子,做事從來都是正氣凜然,從來不耀武揚威,趾高氣揚!”俞飛舟沉着臉,瞪着面前的郭頂笑等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躍然紙上,“雲清派的門規,你們莫不都是從來不放在心上的?崇雲城乃是我雲清派心腹之地,你郭頂笑,身爲崇雲城城主,你趙定遠,身爲崇雲城執事,卻是恃強凌弱,耀武揚威,仗着自己是雲清派的弟子,就敢胡作非爲?真是豈有此理!”
俞飛舟大義凜然,一番話說的周圍一羣修真者紛紛變了臉色,衆人原以爲今天會是一場龍爭虎鬥,但卻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俞飛舟和陸豐三人下山來到崇雲城,卻是不幫本門弟子,反而是教訓起雲清派的弟子來了!
郭頂笑和趙定遠兩人顯然也是想不明白,擡起頭來,一臉心虛的看着俞飛舟,郭頂笑顫顫巍巍的道,“俞長老,這,這妖孽太過厲害,剛纔可是廢了我雲清派弟子的修爲!邴安林,趙定遠都遭了他的毒手!而且,那君悅樓弟子的話也不完全正確,完全是那妖孽先動手的,這不能怪我們啊。”
“哦?這麼說來,你倒是在維護雲清派的顏面了不成?”俞飛舟冷哼一聲,沒好氣的看了郭頂笑一眼,“你倒是真好,真不錯啊,推薦你的長老,是誰來着?”
郭頂笑一愣,俞飛舟身邊的陸豐和羅保同兩人對視一眼,羅保同輕輕點頭,淡淡的說道,“我記得,這郭頂笑做崇雲城城主,乃是郭圖長老推薦的,他當初說這郭頂笑爲人忠厚,是個人才,雖然他是郭圖長老的兒子,但我舉賢不避親,所以讓郭頂笑做了崇雲城的執掌!現在看來。。。0”
“是。。。俞長老,郭圖長老的確是弟子的父親!”郭頂笑心虛的看了俞飛舟一眼,燦燦的笑了笑,他父親郭圖可是一個大乘期的超級修真者,卻也是他在雲清派的靠山。
“既然如此,那便好了!”俞飛舟深吸了一口氣,冷笑的對郭頂笑點點頭,“你自己過去請罪吧,羅長老陸長老,咱們通知郭圖吧,這件事情,今天需要說道清楚!”
“嗯,這是當然!”點點頭,陸豐和身邊的羅保同會心一笑,羅保同開口道,“我修爲高一些,還是我回去,通知花長老他們吧。”
郭頂笑一愣,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俞飛舟,卻是一臉茫然,怎麼也不明白俞飛舟三人一番對話裡的意思。
“還看着我幹什麼?”俞飛舟冷笑一聲,沒好氣的瞪了郭頂笑一眼,“讓你自己過去請罪,那是給你一個機會!若不然,我們幾個已經將你驅逐出雲清派,永不錄用了!”
俞飛舟話一出,周圍一羣雲清派弟子頓時譁然,一羣圍觀的修真者也是譁然,而站在那青年身邊的君悅樓執事杜桑,和是一臉驚愕的和身邊的兩個同門對視一眼。
不過事到如今,君悅樓三個弟子,和其他圍觀的一羣知情的修真者,卻是對俞飛舟和羅保同三人處理事情的手段感到十分敬佩。
能公正的處理這件事情,卻是十分難得了,而且看起來,那俞飛舟長老,還有着那麼的一點胳膊肘往外拐的嫌疑。
而郭頂笑則是滿臉詫異的看着俞飛舟,愣愣的道,“您,您說,讓我,讓我過去,和那妖孽。。。妖孽。。。道歉?”
“妖孽?真是膽大包天!”陸豐和俞飛舟同時冷哼一聲,滿臉憤怒的瞪着郭頂笑,“一口一個妖孽,你且滾過去看的清楚,你口中那妖孽,到底是何人!”
還沒等郭頂笑反應過來,陸豐卻是伸出一隻腳,順勢朝郭頂笑神僧一蹬,合體期修爲的陸豐,一腳就把化神期的郭頂笑給踢飛了出去。
這一手再次讓周圍一羣圍觀的修真者感到譁然,而郭頂笑落下的地方,赫然正是那青年的腳下,掙扎着從地上爬起身來,郭頂笑卻是看到面前的青年對他咧嘴微微一笑。
感受到這惡魔般的微笑,郭頂笑頓時渾身瑟瑟發抖,因爲他再次發現,自己一身的法力又一次催動不了,完全被莫名的禁錮住了!
“呵呵,怎麼着,還不服氣嗎?”青年低着頭,笑眯眯的看着腳下的郭頂笑,“我看啊,你這樣的傢伙,崇雲城城主是沒得做了,打落原點,老老實實給我從最低級的弟子雜役做起吧,我這樣做,算是給你老爹一點面子了1”
“你。。。你。。。”郭頂笑伸手指着面前的青年,回頭,俞飛舟和陸豐正一臉冷笑的看着他,郭頂笑想起俞飛舟的一番話,擡起頭來,睜大了眼睛,仔細觀察着面前的青年來。
看了半天,青年的輪廓堅毅而硬朗,卻是讓郭頂笑依稀覺得有些熟悉,總是覺得在什麼地方見到過這青年一般,只是今日一番事情太過讓他震撼,郭頂笑卻是怎麼也想不起來。
“好了,諸位道友,今天的事情,乃是我雲清派弟子的不對!”陸豐此時笑盈盈的環視周圍一羣修真者一眼,聲音洪亮的道,“今日客棧的損失,我雲清派全負責,諸位道友的飯錢酒錢,我雲清派來結賬!郭頂笑不再擔任崇雲城城主之位,趙定遠不再擔任崇雲城長老之職,兩人降爲最低級弟子。邴安林和參與今日事件的幾個弟子,將爲雜役,看守崇雲城城門半年,以示懲戒!日後我雲清派弟子,若是有任何出格的事情,諸位儘管告知我等,我等必將嚴懲不貸!”
郭頂笑和趙定遠邴安林等人臉上瞬時變得駭然起來,他們找來俞飛舟陸豐這些個雲清派長老來,原本是爲他們做主,此時卻是讓他們丟了職位。
“掌門在哪裡?”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羣修真者風風火火的從門外闖入進來,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周圍一羣人,無論是雲清派弟子,還是其他門派的修真者,看到來人之後,卻是紛紛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