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個鬼族修士,在呼陽明和五個出竅期老祖的猛烈攻勢之下,完全就不成陣型,眨眼之間就被團滅,只剩下了剛纔那個說話的頭領。
“你殺的那兩個鬼族修士,一個只是鬼族小頭目,一個則是鬼族大頭目,大頭目修爲不過相當於我們結丹期的修士。這個傢伙最厲害,是個鬼將,他們都是鬼族的清理小分隊,海天神山的外圍,已經被三族聯軍攻破了。”呼陽明來到蘇文鼎面前,雙手沾滿了青黑色的鮮血,看上去刺眼而血腥。
看着呼陽明一臉輕鬆自如的擦乾淨滿是血腥的雙手,若無其事的和他笑着說話,一點也不在意他剛剛纔用酷刑將那鬼族頭領親手撕裂的樣子。蘇文鼎心裡就是猛然一顫,這合體期老祖,真特麼的太厲害了。
“原來只是個鬼族大頭目而已,我以爲呢。”蘇文鼎輕輕搖頭,一臉自嘲的撇撇嘴,剛纔他差點被鬼族大頭目傷到,雖然也是擊殺了他,但其中過程卻是驚險萬分。
呼陽明淡然一笑,好笑的看着蘇文鼎,“依你現在結丹中期的修爲,一門中級法術都沒有,就能如此輕易的擊殺一個鬼族大頭目,卻已經很是不錯了。由此可見,你體內的原生靈氣,是得有多麼厲害。”
蘇文鼎輕輕點頭,看着呼陽明那一副鼓勵的眼神,蘇文鼎心裡感覺到一絲暖意,剛纔他知道,身邊幾個出竅期老祖和呼陽明都是在故意的將那大小頭目讓給他,不然憑藉呼陽明等人的本事,那兩個鬼族大小頭目早已被他們隨手擊殺了。
“鬼魔妖三族這次進攻海天神山,卻是早有預謀,胡德陽告密的事情,只不過是導火索而已。”呼陽明一臉深邃的看着前面海天神山上空懸浮着的那一片雪白色雲霧,“這次三族聯軍人數超過三萬,且有五千精銳魔族修士和至尊魔皇率領,在今日凌晨,海天神山第一道外門防禦,已然被徹底擊破!”
蘇文鼎和身邊的花文藍等人愕然對視一眼,三族聯合,修真界大亂已然註定,海天神山第一道防禦被擊破,就已經損失了一地海天神山修士,如此看來,海天神山,豈不是危在旦夕?
“的確危在旦夕,所以我們得要加快步伐,迅速把前面的事情搞清楚了。”呼陽明一臉慎重的看着蘇文鼎等人,面色嚴肅。
重新坐上破月飛舟,一路之上,蘇文鼎等人所見都是一片狼藉的景象,滿地的廢墟,滿地殘肢斷臂隨處可見。偶有鬼族妖族修士三五成羣,正做着戰場清理,周圍也不見一名修士,整個海天神山外門範圍之內,一片沉寂,讓人心生寒意。
而此時,在海天神山核心山門地帶,數千名海天神山弟子正和對面無數三族聯軍對峙。三族聯軍不斷的衝擊海天神山弟子所佈下的防禦法陣,天空和地上無數的火焰綻放出絢爛的火花,無數法術轟鳴的聲音震耳欲聾,每一刻每一分都有無數的修士亦或者三族聯軍倒下。
慘烈的戰鬥纔剛剛拉開序幕,這只是海天神山防禦地帶的中間部分,三族聯軍若要徹底攻上海天神山,那就必須要衝破這第二道防禦之後,才能靠近海天神山核心地帶。
“慢動手!”呼陽明隨手一揚,便阻止了身後滿臉齜牙盡裂想要動手的蘇文鼎等人,“前方正面戰場,我們不宜攙和,你得留着在最爲關鍵的時候對付至尊魔皇。”
蘇文鼎臉色一急,滿臉不解的看着呼陽明,“這怎麼能行?你沒看到下面三族聯軍三萬人正在圍攻海天神山的弟子麼?這第二道防禦,我看也快岌岌可危了,老祖你如此厲害的身手,想來也能給對方造成不小的危害。”
呼陽明搖搖頭,臉色沉穩,依舊穩穩的開口說道,“如此大範圍的戰場,不是你我一兩個修士能改變的。我們現在還是先找機會穿過第二道防禦,上海天神山核心地帶,找到掌門他們,你們放心,到時候自然有你們用武之地。”
蘇文鼎臉色惶急,顯得有些不明所以,但眼看穩站在破月飛舟上的呼陽明一臉鎮定之色,蘇文鼎雖然擔心下面海天神山的第二道防禦就快被摧毀,但也只能是把擔心強行嚥進肚子裡。
整個海天神山原本風景優美,山林聳立,但此時的海天神山,卻是早已變成了人間地獄,山林之間無數的青草綠樹,早已變成了焦黑一片,讓人不忍直視。
第二道防禦是練成一片,並排一線的四五座山峰,山峰上半山和下半山的上空,無數的修士對立,法術轟鳴,蘇文鼎等人卻是根本不可能乘坐只能騰空數百米的破月飛舟穿過這幾座山頭。
衆人只得在呼陽明老祖的帶領之下,下了破月飛舟來,紛紛祭出乘風術,一路沿着山林之間往第二道防禦的後面行去。而且大家還得小心翼翼,提防四方,以防有三族聯軍發現了他們,對他們發動偷襲。
還沒越過一座山頭,正來到半山腰,飛在最前面的呼陽明陡然舉起手來,滿臉嚴肅,“別出聲,前面有情況。”
蘇文鼎等人相互對視一眼,紛紛點頭,隨着呼陽明那小心翼翼的目光朝前看去,蘇文鼎目光卻是大駭,眼神裡更是爆發出一絲不可思議的目光來。
因爲此時,就在半山腰一處橫在衆人的山谷之間,赫然是有着一隊二三十名成員的小隊,正在沿着那高聳入雲的懸崖往上攀爬。
蘇文鼎目光一凝,這處山谷就這麼橫在半山腰之上,幾乎陡直高聳入雲,且整個上山的路,只有這一條。若是他們想要上得山頂,越過山峰,就必須要從這處山崖爬上去。
而這些對於蘇文鼎來說都不是重點,最重要,也最讓他和身後花文藍等人趕到震驚的,卻是哪一隊三十幾個正在攀爬懸崖的人,赫然不是修真者,而是由魔鬼妖三族組成的異族聯軍,那其中身材最爲高大,長相最爲惹眼的人,赫然正是至尊魔皇!
今天我坐公交車回家,遇上一挺年輕的偷兒,擱那兒掏我旁邊男人的包。掏了半天,我終於看不下去了,拍拍他的肩膀悄悄和他說:“別掏了,這人沒錢。”他用一種特別詫異彷彿遇到了同伴的眼神看着我,問我:“你咋知道?”我說:“我能不知道麼,他是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