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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志武接到乃兄打來的電話,說是結交了一位大太子黨,不但實力超強遠勝宋朝度之流,而且豪俠仗義助人爲樂。劉志武連一個字都沒相信,第一個念頭便是哥哥急病亂投醫遇上騙子了。掛斷電話後給劉志文的司機打了個電話,居然得到證實那人竟能一個電話把謝撫雲喚去,三言兩語又給氣跑了。謝撫雲是何等人物劉志武豈會不知,聽聞此事後頓時重視起來。他並不認爲這是天上掉餡餅的良機美事兒,在他想來這件事陷阱的可能性要遠大於餡餅。在他的印象裡這羣紅三代,說他們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狼都是在誇他們善良,確切的說這幫人個個都是空手套白狼的高手。但多個朋友多條路,他還是抱着姑妄一試的心情告訴乃兄一定要招待好此人,自己隨後就到。
當劉志武急匆匆趕到酒店的時候,那裡已只剩下劉志文一個,轉告他那人一句話,三日後就把劉志文一家兩口先一步送到溫哥華,絕不食言!劉志武難以置信,問哥哥那人有什麼要求嗎?劉志文搖搖頭說,那人就是一個勁兒的罵宋朝度,然後就說要給他搗蛋,偏不讓姓宋的得手。劉志武問那人叫什麼?劉志文神秘兮兮的說:胡建軍,不要告訴別人。劉志武苦笑不已,覺得這事兒八成是一大紈絝酒後胡言逗自家老哥玩呢,不然,不要告訴別人的事情怎麼會讓他知道?所以也就沒太在意。
三日後,劉志文兩口子突然失蹤。劉志武發動手下全部力量瘋狂搜尋無果後才猛然想起那個承諾。
次日晨,劉志武接到了劉志文夫婦在加拿大打來的越洋電話。號碼是溫哥華地區的,聲音絕對是劉志文的。緊接着下午便有人登門拜訪,說是奉了胡大少之命前來幫助劉志武向海外轉移資產的。這人倒是實在,直言不諱說:“胡少辦這件事也並非全無風險,一句話要劉志武財產的三成,另外七成全部轉給劉志文在海外的賬戶。劉志武哪裡會就此放心,至此他已完全相信劉志文一家已身處加拿大,他不放心的是這個手眼通天的胡大少會不會言而有信?他那些財產轉移到哥哥名下後,會不會很快被這位胡大少弄走?
劉志武跟來人說要考慮一下,另外變賣資產也需要時間,希望能容限三天。那人說變賣資產的事情胡少已經替你考慮妥當,你名下的不動產一個大子兒也帶不出去,直接象徵性一千萬賣給胡少,我們能幫你轉移出去的只有你賬戶裡的現金和你一家五口人,至於其他的三姑六婆七叔八舅只能各安天命。
正這時,劉志武之前拜託在燕京爲他打探胡建軍其人的朋友來了電話,告訴他胡建軍確有其人,而且在京城太子黨圈子裡豪俠仗義之名頗盛。劉志武心頭顧忌再減幾分。
那人有些不耐,說他辦事太不爽利,還說胡少做事向來只憑義氣和感覺,你若不肯信任他,很簡單,大家一拍兩散。說罷就要離開。
劉志武確實已經走投無路,宋朝度逼迫倒在其次,最大的壓力還是來自於傳聞中的那個東南新政和那位代天巡狩的欽差大臣李援朝。他知道無論如何自己都沒有活路。上次投效謀門,座師謝鬆坡一開始倒是挺歡迎的,拍着胸脯說會助他一臂之力渡過難關,可後來不知爲什麼又沒了動靜。這位天上掉下來的胡大少已經是除了魚死網不破外他眼前唯一的出路。
他拿起電話再給劉志文打了個電話,得到的結果依然是兄長很安全,人在溫哥華,讓他務必相信胡大少,他們一家兩口會在溫哥華等弟弟一家五口來團員。無論是聲音還是口音都是劉志文無疑,而且這次還增加了嫂子馬翠花的聲音。兩口子的語氣裡均不帶半分勉強,顯然並未受人挾持。哥哥一定是信得過的,就是這位胡大少太難說了,雖然種種跡象表明這位胡大少確有其人並且素有俠名,但知人知面不知心,一下子要做出這麼重大的決定,這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該何去何從?劉志武心中進行着激烈的思想鬥爭。
葡萄架下,李虎丘躺在椅子上端詳着嫩葉上一隻青蟲在練習大難度的攀巖動作,它倒着身子攀住一片葉子往前緩慢蠕動着,十分鐘過去也只挪動出半片葉子的距離。賊王心聲感慨道:“這活兒的技術難度還真是夠大的,走錯一步就沒有機會重來一次,所以還是要慎之又慎呀。”
程學東坐在石桌旁捧着一本衛公傳看的津津有味。聞言擡頭道:“此事成敗不在周密與否,而在於劉志武的心到底有多急,欽差大人的尚方寶劍距離他闔家老少的脖子有多遠,一個人的心若亂了便容易出錯,就算他已是一代私梟霸主級人物,火燎眉毛的一刻也會暴露其舊日亡命賭徒的本色!”
李虎丘坐起身,看着面前這位月薪三千,卻在幫自己謀劃百億資產的昔日教書匠,道:“程先生看來信心十足啊?”
程學東放下手上的書,看着賊王,點點頭道:“龍頭其實比我還有信心纔是,要論對世情人心的把握,自由社乃至整個江湖無人能與你媲美,我看你心中慎之又慎的事情似乎另有所指。”
李虎丘嘿嘿一笑,岔開話頭道:“借你吉言,劉志武這件事若是辦成了,你居首功,馬向東居次,給你加薪是一定要的,你說說加多少合適?”
程學東左右看看,道:“不告訴我老婆,隨你加多少,要是讓我那個丈母孃媽媽曉得了,搞的家宅不寧還不如不加。”
李虎丘笑道:“那是因爲加的少,雖說欲無止境這話不假,但世間給人提供的享受卻是有限的,給你的月薪翻一百倍,估計她們有什麼想法也都滿足了,還會家宅不寧嗎?”接着又正色道:“這件事就這麼定了,程先生在自由社不佔股,工資拿的高些原也是應當的,什麼時候家宅又不寧了咱們再加。”
士爲知己者死,如何評判對方是你的知己?認可你的價值無疑是一項重要指標。程學東心頭溫暖如火,卻趕忙搖頭道:“隻言片語之功,哪裡配得上加那麼多?龍頭這般待我,讓我慚愧無地自容啦。”
門外傳來停車聲,李虎丘不看便知是陳李李那臺本特利,微微一嘆道:“程先生喜歡這本書可以拿回家去看,一會兒聲音大了我怕會影響你看書的心情。”
程學東露出一個完全瞭解的笑容,拿起書起身往外走。迎面遇上穿一身淡粉色夏奈爾職業裝的古典佳人,當真是吃一驚的豔!程先生招呼一句小夫人回來了,便匆匆告辭。古典佳人說程先生這就走嗎?程學東已經走到大門外,回身連說家裡有事,回去晚了女人又要叫的四鄰難安。說者是否無心不得而知,聽者肯定有意。古典佳人面色緋紅,呸了一口對李虎丘說道:“全是你的錯,那麼老實的程先生都學會開我玩笑了。”
李虎丘往她身後看,問道:“你那位高級助理呢?”
陳李李嫣然一笑道:“你沒聽見發動車的聲音嗎?給他放一天假去找你小姨。”
李虎丘嘆道:“看樣子這聲小姨夫我是叫定了,連你都在撮合他們。”陳李李嬌笑不語。李虎丘又道:“明天那個客家省親論壇要在甬大開幕,你去不去?”
陳李李指了指臥房的窗戶,道:“屋裡說去。”
臥室裡,古典佳人一如既往的有點猴急,洗過澡連件浴袍也不披便跳到牀上,將賊男人按在牀頭,黛眉微蹙,撅着嘴道:“我就不信一天三遍還懷不上!”李虎丘躺在那無奈的:“寶貝兒,算上今早的和未來今晚的兩次,至少是四次好不好?”又道:“幾次都好說,就是你能不能不叫的那麼驚天動地的?做飯的小丫頭這幾天總問我燕東陽什麼時候回來,咱倆算徹底把一好孩子給教壞了。”陳李李不理他,埋頭跟這廝身上的衣服戰鬥着,三下五除二解除掉賊男人身上武裝,熱辣紅脣從上往下開始動作??????
古典佳人在這件事上一點也不古典,她篤信那個夜叉奪走幸福的傳說,每次都恨不得驚天動地的叫出來,儘管那聲音甜蜜清亮,婉轉動人,但聽在男人耳中卻像戰鼓似春雷,喚醒男人耕作的激情。她身上的香味到達頂點時便會返璞歸真,由濃烈轉化爲一種暗香浮動,但這香味卻有無窮的通透力量,能讓鼻子最不好的人輕鬆聞到。具有讓男人更興奮的作用。
李虎丘最近一段時期不可謂不賣力,但懷孕這件事卻往往欲速則不達。鸞鳳和諧未必能孕育結果,反而是一些粗鄙強【和諧萬歲】暴之舉往往能造成珠胎暗結。
事畢,古典佳人仰躺着身子,雪白修長的腿拱起,在臀下墊了個枕頭。這個動作也是那位老太太大夫教她的,據說蠻有效果。歪頭看一眼身邊的賊男人,嘟起嘴說道:“不許笑。”
虎丘憋着笑道:“有正經事跟你商量,那個客家省親論壇我勸你不要去,謀門跟洪門之間的仇怨太深,你去了我擔心會惹來麻煩,那種熱鬧不湊也罷。”
陳李李見他神色鄭重,顯然十分擔心自己,心頭溫暖,將頭枕進他的臂彎,貼近他懷中柔聲道:“不去就不去,全聽你安排就是了。”
“這個省親論壇就是謀門送給宋義和安靖國加政治分的大禮。”虎丘有幾分豔羨幾分感慨道:“這可是連朝廷臺四套都要直播的大動作,他孃的謀門,好大的手筆。不知何年何月自由社也能發起這麼大的動作。”
古典佳人道:“只要你這次成功吞掉劉志武,自由社就能立即更上一個臺階。”
虎丘苦笑道:“劉志武是塊肥肉不假,但可惜盯着他的人太多,咱們要想吃的香就不能吃獨食,整件事當中,除了程先生的謀劃,李援朝默許了我軟禁劉志文,馬向東的口技雜活功不可沒,宋朝度逼狗跳牆,甚至連吳東商貿那位謝大小姐也出過力。”
陳李李幽幽一嘆道:“七分八分的剩下的也就沒那麼可觀了,劉志武一倒,龍翔建工也就垮了,如果讓咱們獨立承建,那暖翠山那邊的預算又要增加一筆大數,敢情發一筆橫財就是爲了填平收支的。”
電話響了,李虎丘伸手拿過後看了一眼,道:東陽打來的,估計事情見分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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