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臭小子,本龍不會把你的女人搞丟了!他們兄妹還是本皇的徒弟呢!本龍走也,你小子小心吧!”
頓時,聶晨風聽聞阿黃的話,臉一紅,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坐在龍背上悄悄退出去的木紫馨兄妹二人,發現木紫馨沒有什麼反應,而後連忙暗歎幸運。
“我的女人?!”
“我汗!死龍,待會再找你算賬!”
可是,一旁的凡提卻是兩隻桃花眼在聶晨風與木紫馨之間飄啊飄的,看得聶晨風一陣發毛。
“嘿嘿,有的人老臉都紅成猴子屁股了,那麼小心翼翼幹嘛?是不是做賊心虛啊?瞧你小子一臉的猥瑣樣,本帥就要鄙視你!”凡提大咧咧地如是說道,而後把頭擡得高高的,竟然真是想鄙視聶晨風。
殊不知道,端坐龍背上還未飛走的木紫馨聞之嬌軀一顫,而後終於是忍不住地回了頭,白皙而絕美的瓜子臉有些發燙,而後漸漸微紅,猶豫良久,終於是檀口微張但卻緊張地道:
“阿黃,凡大哥,你你們別說了啊。晨大哥我你你自己小心啊!”
“嘿嘿,妹夫啊,你保重!”木龍竟然也是回過頭來這樣說道。
不一會,兩人一龍便是消失了蹤影,留下聶晨風和凡提在那裡傻望着。
最是木紫馨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道一聲珍重,道一聲珍重,那一聲珍重裡有着甜蜜的憂愁
——這一幕看得凡提直接流出了口水,接着,他狠狠地擦了擦嘴道:“這他媽的是人麼?太美了啊!”
然而,聶晨風聞言卻是惡狠狠地瞪着凡提,然後一腳朝着他的臀部踹了去:“猥瑣男,看你乾的好事,木龍都被你帶壞了,回去找你和那死龍算賬!”
“嘿嘿,妹夫?本帥喜歡,你不當就算了嘛,本帥可是來者不拒的啊!哇哈哈哈!”凡提終於是反應了過來,而後笑着道。
“好了,懶得和你鬼扯了,駐顏丹拍賣早都開始了!”
就在這時,臺上的紫衣老人笑眯眯地道:“王家出十五萬買這駐顏丹,可還有人加價?”
“十五萬一次!”
“十五萬二次!”
與此同時,王衝等人都是一臉的陰沉,因爲他們知道這駐顏丹是那白髮小子晨風要買的,可是都過去這麼久了,這晨風竟然是一次價都沒有出。
“嗯?難道我猜錯了?”
“離殤兄,你當初是把那木紫馨的臉毀了吧?”王衝回過頭問着離殤殘,有些不確定地道,因爲這也是他們故意擡的價。
“是啊,那殘花敗柳就是本人傷的,只是當時沒有殺了她,沒想到後來這晨風與其有關係。現在想來,當初那魔雲中的神秘人也應該就是這晨風了!”
“啊對,一定是這樣的,媽的,老子要滅了他!”離殤殘自語道,而後終於是想明白了什麼。
一旁總是笑裡藏刀的南宮月見此,習慣性地摸了摸腰間的數把飛刀,而後笑着分析道:“呵呵,就是啊,那魔雲應該就是那白髮小子搗的鬼。不過,離殤兄、王衝兄不用着急,這晨風可定會買這駐顏丹的,畢竟這可是恢復那女子容貌的藥物之一啊。誰都知道,被離殤兄的千yin聖體法力所傷的肉身是很難恢復的!”
王衝等人聞言,也是放下了心來。片刻,紫衣老人擡起手便是要敲響成交的鐘聲了。
“十五萬三”
可是其話還沒說完,一個熟悉的聲音又傳了來,郝然便是反應過來的聶晨風連忙出價了。
“十六萬!”
接着,他慶幸地嘆道:“猥瑣男,都是和你們鬧得,差點忘了正事!”
“切,這恐怕也是你小子的計謀吧?嘿嘿,消磨王衝等人的耐性,隨後使其不敢過多地加價,反正他們還要等着爭奪最後的地階高級鬥技,又怕你小子來個魚死網破,不拍賣這駐顏丹了。所以他們也只會爲你賽賽水,而不會真正的拍買這駐顏丹,畢竟他們沒有這麼多的木晶啊!”凡提如此分析道,顯然是看穿了聶晨風的心思。
果真,猶豫良久的王衝等人不敢再貿然加價了,怕的就是聶晨風“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最後一件終極物品。然而,聶晨風的確是很想拍買這地階高級鬥技,但是卻不得不趁早抽身。因爲,他一人身上的好東西就這麼多,到時怕引來衆多俢者的不滿,特別是那地階高級的鬥技,誰得了若是沒有足夠實力的話,恐怕都是會命喪黃泉,徒爲他人做嫁衣。
“對了,這次能不能逃過幾大勢力的襲殺還是問題啊,顯然王衝等人是不會放過自己的。”聶晨風如是想到,而後又拍了拍凡提的肩膀道:“猥瑣男,等會我們收到這駐顏丹付了錢就開溜吧,不要這地階高級鬥技了!”
“哇哈哈哈,算你小子聰明!得了好處就開溜,是本帥最拿手的事情!嘿嘿,本帥喜歡!”
毫無意外,再無人爭奪這駐顏丹了,而王衝等人一陣低語過後也是沒有加價。
不一會,聶晨風和凡提得到所需要的駐顏丹後,二人便是悄悄地離開了拍賣會現場。
“咦?那邊怎麼沒有動靜了?難道是提前走了?”南宮月第一個發現了情況不對,而後起身對衆人道。
“嗯嗯,我也感應道了,沒想到這小子竟然不拍買這鬥技了。原本還打算讓其拍買下來,而後我等呵呵,不過沒事,我已經派人跟蹤,並且通知你們的玄老了,想必那小子一到住宅就會魂歸西天的!”
王衝自信地笑了笑,而後“唰”的一聲打開了手中陰陽之氣氤氳的陰陽扇,顯得風度翩翩,器宇軒昂。
而另外一邊,聶晨風和凡提腳步不斷地變換,一黑一白的兩道身影穿梭在大街小巷中。說來也奇怪,這猥瑣男子竟然是不落後聶晨風一絲一毫,由此可知道凡提的真實修爲也甚是可怕,畢竟劍王曾經說過,這凡提乃是先天聖體,只是有着暗傷,其修爲最高止於玄階巔峰
“晨小子,你感應到有什麼不對嗎?”
黃昏中,凡提不停地蹬着地,甚是猥瑣的樣子,而後偏着頭問道。
聞言,聶晨風皺了皺眉,而後其嘴角卻是輕微地上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