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家的某一分院處,吳煞正滿臉yin笑的看着被封住修爲而躺在牀上的“冰山美人”,心中甚是欣喜,因爲一刻值千金,冰山美人可啊。
“哈哈哈,舞輕揚,你終究是要成爲我吳煞的人了!院長之女又怎樣?待會還不是在本座的**婉轉歡承!”一身煞氣的吳煞走到牀邊心急火燎的道。
隨後,他一件件將自己上身的披風脫了下來,準備享用“美味”了。
“啊吳煞,你若敢動我,我父親不會放過你的!混亂學院的人永遠都要追殺你!”
舞輕揚見到吳煞脫光了上身,露出了強悍的肌肉,她徹底的崩潰了,原本冷若冰霜的她很是鎮定的,可是在馬上就要被人侮辱的情況下,任何一個女人都會抓狂的。
此時的舞輕揚穿着薄如蟬翼的水晶色衣裙,臉色冰冷,雙眸中有着一半火光,一半寒冷。長髮遮住了潔淨的額頭,白皙的圓臉在木晶之光下顯得楚楚動人。
水晶色裙下的白皙雙腿因爲掙扎而微微裸*露,大腿的根部輕微地分開,緊貼的衣衫顯現出一絲旖旎。長蛇一般的腰身如楊柳般柔細,往上一點是因爲呼吸氣急而上下波動的shuangfeng。白皙的脖頸下是令人神往的ru*溝,她全身都冒着絲絲的冰冷之氣,顯得十分的誘人。不愧是混亂之城的“冰山美人”。
見到牀上的舞輕揚苦苦掙扎,吳煞最原始的獸慾徹底的被其激發了出來。誰都知道,大多男人都喜歡征服女人反抗時的一種快感,特別是見到躺在牀上而神秘之處若隱若現的女人,半開半閉的美人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極具誘惑力的。有的男子不但沒有憐愛之心,見此反而更是興奮,慾火叢生,而吳煞顯然便是這種人。
他雙眼血紅的掃視着舞輕揚的雙腿之間、豐臀之上、shuangfeng之處,呼吸逐漸變得急促了起來。
“啊混蛋,你放了我”
舞輕揚嚇得花容失色,有一種徹底的絕望感。在這一刻,她後悔一個人來到這東帝國看國主招婿了,更是後悔去那落日客棧。不過誰叫命運如此弄人呢,讓她遇到了這個禽*獸不如的吳煞。
其實舞輕揚身上有着父親給的保命符籙,可是由於沒有早些使用,又被吳煞等人拖住了,所以她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那張滿臉橫肉的身體漸漸地壓向自己。突然間,她感到整個人生都悲涼了起來,絕望的她玉手努力的推着身上骯髒的軀體
“哼!卑微的螻蟻,本座看你往哪裡逃!”
就在舞輕揚驚恐的眸子滑下兩滴清淚的時候,突然,一聲大喝驚得空氣莫名的顫抖。緊接着,一道恐怖的血色劍氣直接轟開了有着陣紋的房門,令得還未接觸到舞輕揚的吳煞驚醒了過來。不是說吳煞輕易放棄了品嚐牀上的如此美人,而是因爲那血色的劍氣乃是玄階強者才能揮出的,將其全身的慾火熄滅了一半,令得他不得不起來察看發生了什麼。
“該死的,哪個王八蛋壞老子的好事?”吳煞戀戀不捨的看了一眼牀上嬌滴滴的冰山美人,剜了一眼舞輕揚的胸部和臀部道:“哼,暫且放過你,美人啊,好好等着本座回來吧!”
吳煞面容凝重的穿好衣服閃了出去,卻是看到一紅髮血袍男子正仗劍而立,這男子郝然便是追殺二人一龍而來的離殤天。剛纔的那一道劍氣,也是他快要失去阿黃身影的時候揮出的。
“卑微的螻蟻,給本座滾出來!”
離殤天根本無視出來察看的吳煞,直接吼出恐怖的音波道,令得有着陣紋的無數房屋嘎吱嘎吱作響,像是要散架了般。
頓時,吳煞被震得全身氣血沸騰,忍不住地吐出了一大口鮮血,雙眸有些戾氣的道:“師兄可是混亂學院的‘天之驕子’——中離殤離殤天?”
這句話就有些在拍馬屁了,不得不說這東府副府主吳煞的心思也是十分的敏捷。見到來人是玄階的出世強者,而自己這分院處又沒有玄階強者坐鎮,儘管心中有些不滿,他還是果斷的選擇了奉承。
“嗯?你是誰?本座可曾認得你?”
站在對面一屋頂之上的離殤天聞言,血眉倒立的看着地面上的吳煞不耐煩地道。他心中着急着追殺晨風,奪回林若曦,所以也就沒有什麼耐心和這黃階四星的小小修士廢話。
吳煞面色有些難堪,嘴角的肌肉抽*動着,心中對這離殤天的狂傲很是不爽。自己乃是堂堂混亂學院的東府副府主,再怎麼說,地位也比你中離殤離殤天低不了多少啊。
“你就狂吧,要是這分院有出世強者鎮守的話,我看你離殤天還怎麼俯視於我。”吳煞心中想到。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於是他故作恭敬的道:“離殤師兄,我乃是混亂學院東府的副府主吳煞,想必您也認識我東府府主冷無情吧?”
原本打算轉身繼續追殺晨風的離殤天聞言,止住了扇動着的血色靈氣雙翼,血眼有些波動的道:“是你?”
想了想,離殤天繼續道:“聽說你和那白髮螻蟻晨風交過手?現在他躲進你這分院了!”
聞言,一臉橫肉的吳煞驚訝了,緊握拳頭的道:“什麼?那晨風惡魔在此?”
另一邊,舞輕揚有着淡淡淚痕的冰臉終於是稍微緩和了下來,剛她才差一點就被這吳煞侮辱了,要不是那血色之劍斬破了房門,她恐怕想死的心都有了。
心裡暗自慶幸的同時,想到這吳煞等會還要回來,舞輕揚的嬌軀就一陣顫抖,特別是腦海中浮現出剛纔吳煞那副罪惡的面容,她更是細眉微皺。
“該死的吳煞,我一定要殺了你!!!”
舞輕揚銀牙緊咬的苦苦掙扎,運轉法力來衝擊被吳煞封印住的穴位,可一時半會卻無法衝開。於是她慌張了,更可怕的是,就在此時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驚恐中的她急得冰眸都快流出了香淚來。
“嗯?怎麼是你?”
看到一道絕色的身影慢慢地靠近,舞輕揚驚得張大了粉紅的小嘴,懸着的心徹底地放了下來,甚至都忘記了剛纔的兇險。
與此同時,一人一龍在吳家的分院房屋間不停地穿梭,由於周實給的詳細地圖,所以很容易的甩掉了後面的離殤天。
“嗷嗚晨小子,你也太不憐香惜玉了吧?還真把那女神給丟了下去。你知道嗎?你這樣是極其不負責任的表現。”阿黃飛速地擺動着龍尾,還時不時的低頭和右爪上的白髮少年說着。
“嘿嘿,阿黃,我都說了和這林若曦兩清了嘛,她當時只是很幽怨的看着我,也並沒有反對,我就當其同意了唄。況且這種女人太危險,不丟了幹嘛?”聶晨風擡着頭,沒好氣的說道,心中對林若曦那要殺人的目光很是不爽。
“嗷吼你小子真有意思啊,你以爲那林若曦真的就這樣罷休了嗎?你還好意思叫她去救舞娘皮呢。”阿黃黑黑的龍臉看不出任何的表情道,但是聶晨風卻從它那“邪惡”的眼神看出了壞笑。
“呵呵,這個也的確啊,我去救舞輕揚的話,她恐怕寧肯自殺都不會跟我走的。況且我們來得也是時候嘛,她不是還沒被吳煞怎麼樣嗎?”聶晨風如實說着,心中卻有着很好的打算,這也是他仔細考慮的結果。
阿黃看着聶晨風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很是鄙視,冷冷地對着他說道:“晨小子,別以爲你打的壞主意本龍不知道。哼,你小子明明知道那離殤天肯定會暴怒而來,而且感應到那股恐怖的劍氣,特意朝舞輕揚所在的房間引那離殤小兒的,是不是?”
聶晨風聞言一愣,老臉一紅,心想:你這死龍果真是活了不知道多久的老妖怪啊。
阿黃撇撇嘴繼續道:“幸虧那周實小子給了我們準確的地圖,還有那黑衣蒙面人拖住了離殤天,要不然儘管是十息的短暫時間,我們也得完蛋!那離殤天發起飆來還真是恐怖,他龍奶*奶的!”
聶晨風聽聞也面色凝重了起來,覺得這次的確是有些冒險,差點小命就不保了。不過想到一切都有驚無險,他的脣角還是無意間彎出一抹自信的弧度,心中莫名地想到:“幸虧我的宗氣已經達到巔峰狀態,就是不知道這次能不能突破到黃階四星啊。”
看到聶晨風若有所思壞壞的表情,阿黃朝着右爪上的他傳音道:“晨小子,你可真是狠得下心啊,竟然把如此大的一個美人直接給丟了下去,你以爲那林小妞會放過你嗎?本龍相信她明天就會吼着要和你沒完的。”
“還有,你小子不去救舞娘皮還讓受傷的林小妞去救她,虧你想得出來,說不定林若曦早就氣得吐血了。”
也確實,在聶晨風真的將林若曦趁機丟下高空,叫她找機會救舞輕揚時,駕馭着青蓮花瓣的林若曦真的吐血了,酥胸不停地上下起伏,不過不是因爲要救舞輕揚,而是因爲被聶晨風的所作所爲氣的。
話說,要不是後面的離殤天追殺而來的話,聶晨風還真有點捨不得,看到楚楚可憐的女神林若曦,他又後悔沒有將她抱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