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風哥哥,惜月要抱抱,你這人怎麼變換了容貌就裝作不認識人家月月了呢?嗯~~~不要嘛!”
日落城某繁榮的街道處,一個嬌媚的聲音傳了來,聞之令人全身都要起雞皮疙瘩,這聲音的主人郝然便是逃離危險的柳惜月。
此時,她正抱着一白髮中年男子的手臂,用其嬌滴滴的聲音在白髮男子的耳邊說,紅脣帶着溼潤的光澤,微微張開吐出陣陣的熱氣,將男子的耳朵都弄紅了。緊接着,不知道怎麼的,男子的臉也紅了,甚至連脖子也紅了
“咚”,“咚”,“咚”,隨着女子的靠近,突然想起了幾聲大雷,“咦?晨風哥哥,你的心跳怎麼這麼響啊?還加速了呢,像是打雷一般,嚇到惜月了啦!”
“噗嗤”
吐血的聲音傳了來,男子聞音心跳更加的快了,要不是他強忍住將要吐出來的小心臟的話,他恐怕早就被這柳惜月調戲得投胎去了。
面紅耳赤良久,聶晨風終於是緩過了神來,深呼吸努力不讓自己看這近在咫尺的誘惑細臉,艱難的從柳惜月微露的胸部挪開了視線,拉開了柳惜月抱着自己的手臂道:“姑娘,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不是你要找的晨風哥哥啊!”
在其內心深處,他還是希望她抱着他的手臂的,因爲那樣更舒服,可是良心上又叫他不能這樣做,所以他小小掙扎了一下,便又將柳惜月的玉手拉了回來,含情脈脈的道:“姑娘,你真的認錯人了,你看看,我像是你要找的人麼?”
“你真的不是?”柳惜月大大的媚眼都要擰出水來了,有些疑惑的看着聶晨風。
“真的不是!”
“真的?”
“那我是還不行麼?”
“去死!”
柳惜月差點給了聶晨風一個大耳光,要不是看在這中年白髮男子關鍵時候射出一箭阻止了王衝等人,救了自己的話,就憑他又將自己的玉手扯來抱着他的手臂,柳惜月絕對會笑吟吟地給他一巴掌。天下什麼人惹不起?唯女人與小人是也。
“柳惜月,你這是怎麼的?這次我可是主動承認我是真的了啊,可你卻不相信,等會可別怪我沒有告訴你。”聶晨風心中想到,卻並沒有說出來,看到柳惜月連忙抽回了玉手,是個男人都不免有些失落感。
在其旁邊的許震看到了這一幕,而後笑笑道:“惜月,晨風那小子用的是死亡魔刀,他卻是用的一張弓,應該不是那小子,更何況這位兄臺的年齡也這麼大,長得還比那小子帥一些!難道那小子會易容不成?”
“噗嗤!”
聞聽許震的話,聶晨風的心在滴血了,“這許震傻小子怎麼能說現在的我比以前的模樣帥呢?要知道以前的我是何等的俊俏?長得何等的驚天動地、扣人心絃?不過也好,重要的是兩個都是我,哈哈哈。”
聶晨風在心中小小的得意了一把,看着前面窈窕身影的柳惜月晃動着晶瑩修長的,他差點流了鼻血,而後連忙挪開了視線,“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啊,難得我主動非禮別人一回,那就看看吧。”
想起以前這柳惜月不止一次的強吻過自己,聶晨風心中就無比的憋屈,貌似兩次都是被其強迫的。一次是龍魔妖窟中深吻了他;另一次是在茅屋中爲其擦傷小啄了一口。
“總有一天若是經不住你的誘惑,我就強吻你一回。”聶晨風內心呼喚道。
殊不知道,前面晃動着的柳惜月狡黠的笑了,而後莫名其妙的走在了聶晨風的身後,和許震說着些什麼。許、柳兩家的衆多修士也是緊跟在後面,柳心很是感激的看着前面那道身穿藍衣的男子,看到柳惜月先前與之如此親密,於是也不敢前去攀談。
突然,聶晨風感覺到身後有人抱住了自己,他頓時震驚了,不會吧,光天化**柳惜月就如此大膽?於是,他像是被非禮一般的大叫道:“惜月妹妹,你怎麼可以這樣?都說了我是晨風的,你還光天化日抱着我幹嘛?”
待那人還未鬆手,聶晨風又喃喃道:“不過要是你願意,那就一直抱着吧。”
衆人:
“咦?身後怎麼硬硬的?那是女人的嬌軀麼?分明就是男人的嘛!難道柳惜月變性了?”聶晨風喃喃自語,殊不知道身後的一大羣男女修士正期待的看着自己和其身後的許震。
“這手,這手真是嚇人,被打腫了的鹹豬手還是惜月你的麼?悲催啊,你不會是被橫天行打傷成這幅尊容吧?不對啊!”聶晨風看着環在自己腰上的大手,心中感覺不可思議的如是大叫着。
“這,這是男人的手,難道是許”低不可聞地聲音傳了來,想到某種可怕的情況,聶晨風突然大跳了起來,驚呼道:“啊”
街道上很多人都莫名其妙的看着這兩個男子,怪怪的眼神令人心裡發毛。很明顯,這一切都是柳惜月出的主意
良久,聶晨風艱難地回過頭,卻是發現了驚人的一幕,“媽的,我汗!”只見衆多修士都看着自己,那柳家和許家的修士全都掩住嘴,接着又是鬨堂大笑。
“哈哈哈惜月姐,你太會整人了嘛,人家可是我們的救命恩公啊!”柳心有些不忍地道,看得出來,她也是想笑而俏臉憋得通紅。
“嘿嘿,晨兄弟,你就繼續裝吧!”許震呆頭呆腦的朝着自己傻笑,剛纔分明就是他抱着的自己。怪不得之前柳惜月從自己的前面又溜到了後面,在他的耳邊低語呢,敢不成是在報復聶晨風不透露真實姓名而感到的不滿,更或許是懲罰這個久久未見到的“負心漢”。
“這個,這個你們怎麼知道是我的?”聶晨風尷尬的左顧右盼,想到自己剛纔出醜的樣子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晨兄弟,連我許震都看出來了,你說惜月她會不知道嗎?難道你忘了在大戰的時候,叫我們幫你抵擋橫無敵的攻擊好讓你完成蓄勢時,喊出了我們的名字?”許震帶着笑意的看着聶晨風,而後繼續道:“更何況你習慣性的動作可改不了啊,那就是沒有鬍子也要摸摸你的鼻下。”
聶晨風聞言,連忙放下了摸着人中穴裝深沉的手,這纔想起原來是這些地方露餡了,都怪自己當時太慌張,一不注意還真的叫出了柳“惜月、許震”,“我暈,原來是這樣,我不是之前承認了嗎?”
“嘿嘿,是承認了,可那時惜月還沒有反應過來呢,當然就不相信咯。這也是惜月走在你前面時,察覺到你熟悉的色色眸光打量着她,所以就”許震耐心的解釋着。
聞聽許震的話,聶晨風想死的心都有了,要不是身上還有如此多的大任,他恐怕是準備輪迴投胎從新做人了,“什麼叫‘熟悉的色色目光’?難道自己以前是這種人?可是我還一直都把自己當做好人看的啊!”
這時候,另外一邊的柳惜月大眼睛幽怨的盯着聶晨風,雙眸中隱隱間有些霧氣。
要知道他不在的這段時間內,她爲他擔驚受怕,每次相聚都是很短暫的時間,可是這個呆子就是不明白自己對他的好,不接受自己。想到那次他還爲了另外一個女子——木紫馨而英雄救美,一個人殺上王家,柳惜月心中就有些嫉妒,每天都要將這負心漢念上千萬遍。所以她感覺到了委屈,於是剎那間淚水滿盈而出。
突然,她蓮步移動跑上來抱住了聶晨風,雙手捶打着聶晨風的肩膀,弄得他不明所以,但卻痛並快樂着。
他受寵若驚,剛纔還指望着是柳惜月抱住自己呢,現在倒好,別人主動投懷送抱了,他卻是沒了反應,雙手不知道往哪裡放了。同時,感受着懷中溫暖而柔軟的嬌軀,他有些臉紅——這次是真的臉紅了。
“你這負心漢,人家都看出來是你了,你倒好,還是那副容貌想要躲着我麼?”柳惜月哭的撕心裂肺,玉手還不忘捶打着聶晨風。
良久,她哭着哭着也累了,終於是從聶晨風的懷抱中起了身來,卻是發現這是在大街上啊,無數的修士正看着自己呢。
頓時,她玉臉如火燒一般,直接是燒到了白嫩的玉頸,天鵝般的脖子紅彤彤的一片,水靈靈的大眼睛不停地閃動着,而後秀腳一蹬地,捂着臉逃離了此地。
聶晨風還是像個呆子一樣的在那裡傻站着,真到女人來抱着他的時候,他卻手足無措了。因爲,他沒有主動去抱過人,除了心底的煙絮雪。
這時候,一羣姐妹們紛紛鶯鶯燕燕的嘲笑個不停,“呵呵呵,惜月師姐竟然害臊了!”
“咯咯咯,那可不是嘛?惜月動情了啦!”
“笑死我了,惜月怎麼跑了啊!”
這時候,一條四腳蛇被衆人的吵鬧驚醒了過來,它悄悄地探出頭,神識傳音道:“晨小子,你真彪悍,竟然弄得那柳妖精都招架不住了,嗷嗚”
聞音,聶晨風一頭栽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