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遊離的自然之氣一絲絲的遊動着,如黃金小龍般慢慢地鑽進了聶晨風的皮膚,沿着他的經脈先匯聚到足底涌泉穴,再順着大腿內側到達會**,然後於其丹田處旋轉成渦流狀。
緊接着,那一絲絲被煉化的五行之氣(天地自然之氣)凝聚成爲了不純淨的法力,也就是現在聶晨風體內淡黃色的宗氣。
黃階強者經過法力淬鍊,將原本人階的鬥氣逆轉成宗氣,這才得以成爲可撕裂空間的黃階強者。當然,黃階強者到達巔峰之時要進入玄階,必須要將體內的宗氣全部轉化爲更爲厲害的靈氣,從而達到玄階的靈氣化翼
隨後,聶晨風丹田三焦之一——中焦處的三汪宗氣法力小湖泊又氤氳出淡淡的宗氣,沿着其胸前胸後的任督二脈涌向了他的頭頂百會穴,經過腦海神識的徹底認知感化成爲精純的浩瀚法力,最終再流回丹田處儲存起來——這便是修士所說的大周天。
“看來我得將這離殤殘的殘魂煉化,到時候不僅神識會有所增強,連自身法力修爲也會有增長啊。”
察看着身體的異樣,聶晨風總感覺這尊小鐘得儘早煉化,要不然說不定哪時這離殤殘便出來作怪,而這也是他的隱憂所在。
“阿黃,你不是說有辦法煉化這離殤殘麼?現在快點說啊。”聶晨風睜開雙眼,看着一邊呼呼大睡的阿黃,走過去將它抓了起來。
“嗷嗚晨小子,本龍咬死你,你又打擾本龍睡覺,話說,本龍恨死你了!”
阿黃被聶晨風搖晃着醒了過來,睜開了朦朧的龍眼,有些幽怨的看着他,而後四腳一蹬就準備朝聶晨風的手臂咬去。
見此,聶晨風連忙抓住了它小小的龍尾,將其倒掛在手上威脅道:“死龍,你又想咬我?信不信我把你烤來吃了?”
“好了,懶得和你開玩笑了,快點說吧。”
不一會,一人一龍終於是不再爭吵了,隨後,阿黃撇撇嘴指導着聶晨風該怎樣做。
“死龍,你怎麼知道這麼多?那爲什麼不把一些絕頂的鬥技傳給我啊?”這時候,聶晨風心生疑惑的朝着阿黃叫苦道,覺得這死龍真是一毛不拔全身光潔溜溜。
“唆噶,你小子還敢打本龍的注意,你聽說過人龍的**能夠相互傳授麼?你以爲你是皇者,還是永生的聖人?真是呆頭呆腦!”阿黃聞聽聶晨風的牢騷忍不住的怒罵道。
“哦,也對啊。不過那天你傳給紫馨和木龍的**是什麼東西?他們怎麼可以啊?”這是聶晨風心中唯一的疑惑,紫馨兄妹二人在阿黃的督促下竟然是可以修煉,他記得木龍在消失的那晚已經是人階二星的強者了,而木紫馨也是人階一星,其修煉速度之快。
“他們體質都不一樣,特別是那個木紫馨。這次可惜了啊,竟然是讓那個蛇人跑了,紫馨的消息都沒有打探到,那蛇人真無恥,身爲出世強者不僅千里迢迢的追殺我們,受了點傷還要逃跑叫幫手。本龍鄙視他!”
阿黃爲沒有得到紫馨的消息而氣憤,看到聶晨風聞言心情有些低落它便是不再提了。
聶晨風按照阿黃所說的路線來運轉**,控制一絲神識來衝擊他眉心的那尊小鼎,頓時他全身金光大震而遭到了小鐘的激烈反噬。
“啊”
“痛死我了,不行啊阿黃。”
聶晨風的那一縷神識瞬間被那小鐘吞噬了,要不是其反應夠快的話,他整個識海都有可能被這尊小鐘牽引進去,同時不得不暗暗心驚這小鐘不愧爲“千yin之體”的離殤殘祭煉多年的“萬yin鍾”。
“怎麼會?你小子是按照本龍所說的隱脈來運轉法力保護神識嗎?嗷嗚”阿黃一臉鬱悶的道,睜大了龍眼左瞟瞟右瞟瞟,顯然有些心虛。
“你這阿黃又不靠譜差點害死我,看來還是要我自己參悟方法啊,我每天都用這古字來煉化它,我就不行你這小鐘有什麼逆天的。”
話畢,聶晨風一個人靜心的修煉起來,仔細感悟着腦海中的《武皇鬥經》,體味着那些古字的真正奧義。若是她內視便可以發現,在自己腦海中那個古老的“君”字散發着淡淡的金光鎮壓着那個小鐘,像是一個帝王般俯視蒼生。
同時,聶晨風胸口處的那個“臨”字與之遙遙相應,竟然是離奇般的溝通着他前後的任督二脈,使得其運轉法力時更爲流暢。試想在決鬥中,一個修士運用鬥技幾乎不需要耗費多少蓄勢的時間,而另一人需要半息的時間,那麼不用想勝敗就已分。
當然,聶晨風現在並沒有達到這個效果,只是說他運轉法力使出鬥技的速度比一般人快得多,若是他再煉化幾個古字,使出鬥技的速度便不知道有多麼的恐怖了。
“咦?用這古字的威勢來鎮壓削弱小鐘的氣勢果然有用啊,看來我得加緊煉化它了,嘿嘿。”
感受到一絲絲小鐘的精魂被自己依附在“君”字下面的神識洗滌煉化,聶晨風有些欣喜,感覺到了希望所在。
漸漸地,天亮了起來,而整晚沉浸在修煉中的晨風也是睜開了雙眼,頓時,一抹刀光在其深沉的雙眸間掠過,隨後他吐出一口濁氣終於是站了起來。
這時候,阿黃正四腳朝天的在桌子上躺着,呼呼大睡的同時還不時地tiantian龍嘴。它翻了翻身,像是夢見了美女般兩隻龍爪朝着旁邊一抱,其口中喃喃道:“美女,別跑啊看什麼看?本龍說的就是你,帥哥也別跑。嗷吼”
可是突然間“撲通”一聲傳了來,緊接着聶晨風便看到掉落下桌子的阿黃痛得齜牙咧嘴,摸着自己的龍屁股使勁地蹦着。
“哈哈哈,阿黃,瞧你的出息,連睡覺都翻來滾去掉下桌子了。”
“嗷嗚還不是你小子不讓本龍躺在你的胸口上,你以爲本龍會看得起你那凹凸不平的‘山谷’?”阿黃摸着龍尾,小爪子很人性化的指着聶晨風道。
“我汗,死龍,我的胸部是山谷?你沒看到肌肉有那麼幾大塊麼?懶得和你鬼扯,走吧。”聶晨風對阿黃所說一陣無語,隨後將其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變換了模樣下了樓。
一人一龍並沒有打擾這位老人家便是悄然地離開了,他怕爲客棧中的一老一少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畢竟自己隨時都會被人盯着,說不定哪時便跟出幾位殺手來。
東帝國只有三個城,分別叫東帝城、烏坦城、日落城,三城的交界處乃是整個帝國的帝都。東帝城便是聶家家族所在的地方,跨越整個帝國的東面、東南、東北,挨着七彩山脈和東洲之墟,地域遼闊無邊。
當初,聶晨風帶着煙絮雪從七彩山脈下來也是沿着這條貫穿帝國東西的大道所行走的,那晚在聶家客棧中所發生的一切在他看來還恍如昨天。
所以整個一路上,一人一龍並沒有說什麼話,看到聶晨風微微地皺着眉頭,阿黃也不再嗷嗷直叫了。
“許震哥哥,你說這次我們去帝都參加國主招婿能見到晨大哥嗎?”
在即將到達帝國西面日落城城門處,一個動聽而嬌媚的聲音傳了來,便是看見穿着火爆的紫衣少女翹嘴而說,柳眉彎彎如絲月,水靈靈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像是要滴出水來,看得旁邊的一高大男子有些不好意思。
她絕美的臉蛋細膩如沙,嬌嫩如凝脂,帶着點點溼潤的紅脣令人見之忍不住的親上一口;微微外露的胸部呼之欲出,豐滿而又白皙,甚至可以看見那令人神往的神秘溝渠;柳腰蔓蔓如蛇般,臀部豐滿又不顯多餘;赤*裸的大腿筆直而又修長,在短短地的紫裙下晃動着晶瑩的玉光。
一顧傾人城,二顧傾人國,暴露而不**,嬌媚而不失韻味——如此一個禍水級的女子不是柳惜月還能有誰?
站在他旁邊的高大男子艱難的蠕*動了下喉嚨,努力不去看這眼前的尤物,道:“我也不知道,離殤門、南宮門、橫天行和王家可都在追殺他啊,想必他是不會出現在這東帝國的,聽說是去那傳說中的禁地東洲之墟了。”
許震濃眉大眼十分憨厚的樣子,背上揹着一把重劍,絲毫不懷疑這男子發起威來可以滅掉一座小山。這一男一女的修爲很難看透,想必又是用了什麼符籙或秘法來隱匿氣息。
“呵呵呵,這倒是呢,許震哥哥可要好好保護好你的惜月妹妹喔?晨風哥哥不在我身邊你就是惜月的護花使者了。”柳惜月嬌媚的說道,令得旁邊的許震手足無措。
“那是自然的。這次許家、柳家聯合而來,就是爲的震懾其他帝國的來使,保護好脣亡齒寒的東帝國,我們應該相互扶持的,嘿嘿。”
就在二人帶着數位男女修士議論紛紛準備進城的時候,突然,一個粗魯的聲音傳了來:“哈哈哈,真是有緣啊,惜月妹妹,離殤殘死了你是否就跟着本皇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