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隨你怎麼說吧!”
“嘿嘿,洛嫣小妹妹啊,本龍坐在這臭小子身上那是天經地義,你可不要坐在他大腿上啊,要不然他醒過來可是要發飆的,忍不住獸性大發本龍可保不住你!”
突然,阿黃這樣說着。經過一番談話它也是知道眼前少女的名字,而並不知道雨洛嫣的真實身份。
“啊什麼?我我”
聞言,雨洛嫣一臉緋紅的不知所措,看了看自己身下,才發現不自覺的真的坐在了聶晨風的大腿上,更可惡的是,自己的小臀處還感應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於是,她連忙起了身,捂着自己衣衫破爛的地方,心中有些惱怒,“哼!**,人死了竟然也要佔本公主的便宜,看來你這人也和那陳深一樣,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總有一天本公主要把你那冒犯我的東西給滅了!”
而躺在地上的聶晨風當然不知道這看起來像天使的少女竟然會有如此可怕的念頭,要是知道了她想要滅了自己的**,那聶晨風還不跳起來大叫?不過這也怪不得人家姑娘啊,誰叫你昏迷着,可是你的“二弟”還硬着呢——不得不說,這一切都是“本能”惹的禍。
雨洛嫣心中惱怒的如是想着,看了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少年,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一抹緋紅竟是燃燒在了她的玉臉上,隨後漸漸蔓延到了她微露的雪白頸項。
“哎呀他他怎麼還是活的啊?”
這時候,雨洛嫣才明白過來,原來自己坐着的是一個昏迷的人,她還一直以爲他死了呢。
“嘿嘿,嘿嘿!”
阿黃略有深意地看着眼前的可愛少女,賊賊地笑着。雨洛嫣被眼前的一尺小龍看得更不好意思了,可愛的玉臉在淡淡的月光下紅得像柿子一樣,隨後,她終於是忍不住的跺着小腳。
“**,你們都是**!嗚嗚嗚”
殊不知道,雨洛嫣一激動小腳正好跺在了聶晨風的身上,就在這時候,一輕微的咳嗽聲傳了來,“咳,咳”
“嗷嗚嘿嘿,我不是**,也不是那隨便的龍。咦?這小子終於是要醒了啊,他纔是**的正主呢!”阿黃這樣開着玩笑道,令得雨洛嫣微微有些擔憂,隨後她瞥了瞥身旁一截手臂粗細的乾枯樹幹,心中已經是有了主意。
“呃阿黃,我痛死我了!”聶晨風終於是甦醒了過來,有着血跡的手揉了揉疼痛的大腿,慢慢地坐立了起來。
“這這是東洲之墟麼,怎麼如此的熟悉啊?”渾濁不清的聶晨風打量了下四周,慢慢地撐起了腰身,隨後眼睛冒光的打量着眼前俏麗可愛的女子,語不驚人死不休地道:“咦?東洲之墟的魔獸也生得如此”
“啊”聶晨風話還沒說完,一聲慘叫便是從其口中呼出,隨後,其掙扎着捂着額頭赤果果地倒了下去,最後的兩個字終於是從其口中冒了出來:“漂亮”
“嗷嗚你這小妹妹幹嘛敲暈他啊?”阿黃不敢相信的看着這一切,龍嘴張得大大的望着眼前的俏麗少女。
“呃,你你不是說他纔是**的正主麼?所以我我怕他醒來對我而且,他看着我的時候眼神不正常,顯然是要圖謀於嫣兒呢。”雨洛嫣拍了拍手,支支吾吾地道。
“唆噶,話說,本龍要暈倒了!”
良久,阿黃才與這雨洛嫣解釋清楚了,這時她纔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地上躺着的白髮少年,然而,在其偏過頭的時候卻是狡黠的笑了。
天終於亮了起來,而聶晨風早已經清醒了過來,恢復着自身的傷,從頭到尾都沒有再撇過這雨洛嫣一眼,在他看來,這少女的確是惹不得啊,隨後他鬱悶的在心中想着:“該死的,原來我們還在這原始森林中,我還以爲到了東洲之墟呢,看來這死龍不可信啊。還有,這死龍竟然詆譭我,害得我被敲暈了,真是太見色忘義了。哼!”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聶晨風運轉法力,一抖身上的血跡汗漬,將身上抖得乾乾淨淨的起了身,看着身上完整無缺的藍衣,他懸着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阿黃,我剛纔看了看地圖,我們這應該是到了原始森林的邊緣,相信走個一兩天應該可以出去的,前面不遠處就是東帝國,與那東洲之墟偏了四十五度左右,都是你這爛傳送陣幹得好事!”聶晨風瞪了瞪阿黃,隨後用眼角的餘光看了看已經起來的華麗少女。
“嘿嘿,晨小子,我們就去東帝國吧,那可是你小子的老窩啊,嗷嗚本龍也想去看看,順便瞧瞧令你小子醉生夢死的七彩山脈!”
七彩山脈在東帝國的東南角方向,處於黃河東洲之墟的上方,離東帝國並不是很遠。當然,阿黃和聶晨風也是知道的,所以阿黃如是說着。
聞言,聶晨風愣了愣,“是啊,阿黃說的對,的確是該回去看看了,特別是七彩山脈的七彩湖島,也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麼!”
而另一邊的雨洛嫣看着聶晨風從晚上起來到現在一句話都沒有和自己說,她心中莫名其妙的怒火被點着了。不過這也正常,任憑是誰被別人忽視這麼久心裡也不會舒服的。
“那白髮**,你爲什麼不理本公主?”雨洛嫣氣沖沖地走到聶晨風的正對面,玉手拉着他胸前的藍衫道:“哼,怎麼?昨晚上誤敲了你一下心裡面還不爽?你這人怎麼這麼小肚雞腸啊?”
聞言,聶晨風身軀一震,才恢復了三分法力的他瞬間將靠得自己如此之近的少女震了開,瞥了一眼雨洛嫣道:“你是不是故意的,這隻有你才知道,至於我看不看你,那是我的事情,你的臉上又沒有寫着‘必看’兩個字,我爲什麼要看?對了,你還是不要給我開玩笑的好,我這人不喜歡撒謊的人,我現在說我是皇子你信麼?”
昨晚,聶晨風本就身受重傷,醒來又莫名其妙地捱了一棒子,想必任誰都不會沒有怨氣的。如今清早把上的,這女子便是來扯着自己的衣衫,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貌似自己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一樣,所以,對這眼前的俏麗女子他並沒有什麼好感,當然也談不上什麼厭惡,只是他本能的對傷害過自己的人有所防備,而且他總感覺這少女貌似並沒有表面上的這樣看起來“可愛可欺”。
“你你這**竟然藐視本公主,我我和你沒完!回去定要叫父王處罰你!哼!”
從來沒有受過如此對待的雨洛嫣此時憤怒了,嬌軀止不住的顫抖着,微微聳立的胸部氣得不停地上下起伏着,蓮裙下,半截裸*露的小腿時不時的跺着。
“哦,隨你吧!沒完纔好呢!”
聶晨風如是說着,絲毫沒有將這雨洛嫣的話放在心上,同時,他心中很是鬱悶爲什麼別人總是愛叫自己yin賊呢?難道真的是自己長得帥了點的原因?這倒好,這女子又把自己當做**了“唉,懶得和你解釋,就隨你們叫吧!”
聶晨風擦拭着心愛的死亡魔刀,而後一把拉着旁邊作壁上觀的阿黃,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裡。
“喂哎你,你別走啊,你等等我!要不然本公主就”見此,雨洛嫣急了道,想着昨晚陰森森狼哭鬼號的就一陣後怕。
“就什麼?就以身相許?”聶晨風突然回過頭,覺得有必要氣氣這雨洛嫣。
“啊無恥!”
“好吧,我無恥,我走了就不無恥了!”
“哎,別,本公主我錯了還不行麼?”
見此,聶晨風不再說話了,任由這俏皮的少女跟着自己,心中卻是有些不忍。
可是突然一道長鞭抽向了自己的後背,帶着恐怖的宗氣波動,撕裂空間而來。
“哼,你竟然冒犯本公主,看我不好好的教訓你!”
一聲嬌喝從聶晨風的背後響起,頓時將聶晨風弄得驚訝萬分,他沒有想到這少女竟然如此刁蠻,怪不得總感覺這雨洛嫣有些不對。感覺到了身後的異樣,他腳步迅速地變換了,瞬間側移了半丈長。
頓時,那恐怖的長鞭抽在了地面上,將地面都擊出了一條深深的鴻溝。
還未等雨洛嫣將長鞭收回,聶晨風便是一把抓住了法力暗淡下去的長鞭,“哼,你這女人怎得如此蠻橫?天使的外表,惡魔的心腸!”聶晨風如是喝道,心中隱隱怒氣生成。
“你冒犯了本公主,還想就這樣算了嗎?”雨洛嫣見一擊不中,嬌喝着繼續**長鞭。
見此,聶晨風笑了,大手一揮,想將長鞭扯過來,“啊**,你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