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裡左禪說了算,就算是雷堂堂主將他殺了,也不可能逃出這裡,所以雷堂堂主只有選擇妥協。於是把自己的要求告訴左禪,只要左禪可以辦到,就還給他孩子。
這個時候左禪哪裡還會在乎別的,二話沒說直接就答應了,雷堂堂主將孩子還給左禪之後便消失不見,看着懷中的孩子,左禪心中懸着的大石頭總算是落下了。
大家都在南宮沐霖的房間內外,看到左禪抱着哇哇大哭的孩子回來,呼啦一下全圍了上去,七嘴八舌的詢問那個人是誰,剛纔都發生了什麼事。
左禪搖了搖頭,走到方妮的身旁,將孩子交給痛哭的方妮。方妮見到兒子失而復得,立即破涕爲笑,如果孩子真的有個三長兩短,她可怎麼向南宮沐霖交代。
大家的視線再次集中到孩子的身上,這是魅姬輕碰了一下左禪,示意他跟自己出去。左禪有些不明所以,不過還是跟了上去,到了外面,魅姬見四周沒人,輕聲問他剛纔那個人是不是雷堂堂主。
左禪聽到這話,確實感到了有些意外,魅姬應該沒有見過雷堂堂主纔對,她怎麼會知道剛纔的那個人就是雷堂堂主,不過人家都問起了,左禪只好點點頭,有些不解的反問她是怎麼知道那個人身份的。
魅姬的回答很簡單,因爲南宮沐霖曾經跟她說過,雷堂堂主就是重狼,重狼就是雷堂堂主,她剛纔在那個人的身上明明就感覺到了重狼身上的信息。
聽到這個回答,左禪立刻有些怪異的望着魅姬,魅姬剛纔之所以那麼激動,該不會是想要跟雷堂堂主也就是重狼走吧,如果是那樣的話,南宮沐霖一定會抓狂的。
魅姬看出左禪在想什麼,不過沒有對他做什麼解釋,而是提醒他像是剛纔的事情最好不要再發生了。聽到魅姬的話,左禪這才一拍腦袋,剛纔還一直想着這個事情,中間讓大家和魅姬一打岔險些就給忘記了。
方妮顯然受到了不小的驚嚇,此時抱着孩子一個勁的大哭,任大家怎麼勸導一點用都沒有,最後蛇皇讓大家都離開,她在這裡陪方妮和斐雯就好。
在大家出去沒多久,魅姬就滴着腦袋走進來,蛇皇是什麼人,從剛纔魅姬的表現,一眼就看出了問題的所在,不過並沒有過問這件事,他雖然是蛇皇,但是也魅姬也有保守自己秘密的權利。
斐雯看到方妮哭的那麼傷心,也挪動身軀上前勸導,現在這不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嗎,這個道理方妮知道,可她剛纔確實被嚇壞了,孩子對她來說,不僅僅是一個生命,更是她與南宮沐霖相愛的結果,如果沒有了,她真的會瘋掉的。
三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知道此時方妮鑽到牛角尖裡去,大家就算是把嘴皮子磨破了也不會有什麼效果,就不再勸解,而是開始檢查孩子的很傷有沒有被剛纔那個人做手腳。
大家從南宮沐霖的房間出來之後,就開始到處尋找左禪,他們需要知道剛纔那個人是誰?他是怎麼知道南宮沐霖房間出事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剛纔不是左禪出現及時,可能孩子已經被那個人給帶走了,真要是那樣的話,下場是會死人的。大家把內院找了一遍都沒有找到左禪,都坐在酒席上納悶等待他出現。
在這羣人之中,其實有兩個人知道了對方的身份,一個是房右賢,憑他的頭腦很快便想到了唯一一個可能,現在能如此視若無物的進入到這裡,恐怕在聖境沒有幾個人吧,雷堂堂主的嫌疑是最大的;另外一個知道剛纔那個人身份的人是夜鷹,夜鷹曾經有幸見過雷堂堂主一面,所以對對方的樣貌以及氣息都記憶深刻,剛纔他雖然沒有見到那個人的面目,但是他感受到了那個人的氣息,那個讓他永遠也忘不了的氣息。
二人知道歸知道,不過都沒有說出來,其一是害怕這件事會傳出去,那樣聖境的人們會拿南宮沐霖當什麼人,一個欺騙者的名號是一定會得的,這件事關乎的不僅僅是南宮沐霖一個人的名譽,而是整個神州大地勢力的名譽。
左禪將封印之術融合在大陣之中後,時間已經過去七天,大家就圍着酒席一直在等待着左禪出現,現在駐地裡面沒有什麼事情可忙,大家都有充分的時間等待他。
左禪知道大家等待他的是所爲何事,不過他卻是不能告訴大家,因爲他與雷堂堂主有約定,所以便隨便找到了一個藉口,說那個人不是聖境的,而是從別的空間來的,無巧不巧的就出現到了這裡,結果看到孩子,就想把孩子給抱走收爲傳人。
聽到左禪編的這個理由,房右賢低頭偷笑起來,大家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都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樣。左禪對此只是聳了聳肩,意思是反正我說了,至於信不信就是你們的事情了。
左禪將封印之術融入到大陣之中,確實感覺有點累了,於是便對大家說了一聲抱歉,就想自己的房間走去,此時叟雯還需要人看護呢。
房右賢偷偷的脫離大家,悄悄的率先到了左禪房間門前。做茶遠遠就看到房右賢在自己的門前,撇了撇嘴,他知道二哥一定是猜到了結果,否則也不會出現在這裡。
“行了二哥,你別問了,我直接回答你吧,你猜想的沒有錯,不過這個結果千萬不能讓大哥知道,也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左禪看到房右賢要張口說話,就率先回答他,二人在一起都多少年了,如果連對方這點小心思都摸不透的話,那可就是白相處了。
“這個我當然明白,這消息要是傳出去了,下面和外面還不得亂了套,不過我有一點不明白的就是,爲什麼這件事不讓大哥知道,大哥需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這是雷堂堂主的意思,他之所以那麼痛快就把孩子交給我,一是因爲他被我困住了;二是因爲他要我跟他約定,這件事情不能讓大哥知道。他的實力你大概可以想象的到,他雖然被我困住,但是若要強行硬闖的話,我真的沒有太大的把握,所以就同意了。”
“真是一個自作聰明的傢伙,他的身份連我都能猜出來,大哥難道還猜不出來嗎?恐怕大哥在敖湃出現之後就已經想明白了。對了,這件事好像除了你,我和大哥知道之外,還有一個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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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
“夜鷹,我能察覺到他知道真相。”
左禪聞言沉默了,夜鷹這個人是個特殊的存在,大家雖然是朋友,但是沒有南宮沐霖做中間人,他們之間很少單獨說話的,最多就是在人多的時候一起開個玩笑什麼的。
房右賢明白左禪的心思,拍了拍他的肩膀,想內院大廳走了過去。此時大家正在大廳之中議論左禪剛纔說的那番話,房右賢左右到處看了看沒有發現夜鷹,猜想對方現在或許是回到房間照顧絕花了,於是便走向他的房間。
輕輕叩了叩門,打開房門的是夜鷹,夜鷹回頭看了看絕花之後,輕輕的將房門關上,示意房右賢一起走走。這是房右賢正好有事找人家商量,自己沒有任何猶豫,率先走去。
“房右賢,南宮沐霖的二弟,呵呵,這麼長時間了,我跟你們兄弟還真就沒有好好的聊過。”
“是啊,前一段時間確實很忙啊,就算是老熟人見了面都不一定說上幾句話。”
“我挺佩服南宮沐霖的,他能召集到這麼一幫很好的兄弟。”
“你不也是他的兄弟嗎?大哥的人格魅力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因爲一切的讚美辭藻都無法表達。”
“呵呵,他確實是個挺特別的人。房二哥,我知道你來找我所爲何事,你放心吧,我不會講出去的,如果真的亂了套,我又不能得到什麼。”
“謝謝,不過我有一個問題想請問你,你是怎麼知道那個人就是雷堂堂主的。”
夜鷹輕輕笑了笑,簡單的說了三個字‘我見過’,就這三個字,足以將房右賢震的險些栽倒。與雷堂堂主見過,這得是多麼厲害的人物才能做到,而夜鷹這麼一個名不見傳的人竟然見過雷堂堂主,有點難以置信。
夜鷹似乎早就知道房右賢會有現在的表情,於是便將事情的經過跟他講述了一遍。房右賢聽完之後纔算是明白,同時還是有些小小的震驚,不爲別的,就爲夜鷹的壽命,他見雷堂堂主的時候,那個時候雷堂纔剛剛起步沒多久,但是雷堂堂主的實力確實令所有人都不敢小覷的,當年他隨着家族的人有幸見到了那個人。
後來他被家族派到了妖屍洞,之後又莫名其妙的被人給變成了雄鷹,要不是南宮沐霖出現將他帶出來,他還不知道再要當鷹多少時間呢。
通過這次談話,房右賢對夜鷹有了進一步的瞭解,這個瞭解是他們日後生死相依的開始。聊了很久,夜鷹也該回去陪着絕花了,房右賢對此自然沒有二話,微笑着送走了對方。
回到大廳,大家已經議論的熱火朝天,大多數人的還是認爲左禪在說謊,當然那個少數人就是石勇髯和趙然兩個人。聽到房右賢咳嗽的聲音,大家停了下來,都目光炯炯的望着他,大家認爲他剛纔一定也是去找左禪詢問事情的真相了。
房右賢將左禪剛纔的話又重複了一遍,並且讓大家不要在這件事情上在糾結下去,有時間多想想在駐地有沒有什麼漏洞,給敵人有機可乘的漏洞。
就在大家再要議論的時候,外面突然跑進來一個人,來人見到這麼多的高層都在這裡,嚇的雙腿一軟跪倒在地,姜豪示意大家安靜下來,問來人這麼匆忙所爲何事。
來人說郭方回來了,此時正在大陣外面,聽到來人的話,所有人一陣風似得衝了出去,跪在地上的人愣是被氣浪給帶的滾出了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