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羽衣和羽村飛速朝着前山的宮殿走去時,正站在神樹腳邊的輝夜姬也將兩個兒子的行動盡收眼底。
輕笑一聲,輝夜姬平靜的閉上了眼睛。
她當然不會蠢到真的信了羽衣和羽村在她的強壓之下的回答。
那只是她對羽衣和羽村一次簡單的試探罷了。
若是羽衣和羽村在她的威壓之下連話都說不出來,如此幫手,不要也罷。
別看她這一手好像沒什麼,但在原時空中,得到了羽衣傳下的六道陰之力和六道陽之力的佐助與鳴人就曾在輝夜姬這一手下動彈不得。
能略微掙脫的,無一不是實力超羣者,至少也初步踏足了血繼網羅的層次。
當然,她也注意到了羽衣對羽村“小小的幫助”,不過她卻不是太在意。
作爲施術者,輝夜姬纔是最清楚兄弟倆的情況的人。
羽衣能有餘力去幫助羽村,這讓她異常驚喜,而羽村也同樣不是什麼廢物,輝夜姬知道,即便羽衣不出手,再過幾秒鐘,羽村也能掙脫出來。
“實力上時達標了,不過到底如何,還要看這兩個孩子接下來的動作……”輝夜姬心中默默想道。
她很清楚,想要知道一個人的真實想法,不是看他怎麼說,而是要看他怎麼做。
說的再漂亮,羽衣和羽村接下來的行動,纔是他們真實想法的體現。
“接下來一段時間,要在他們身上花點心思了。”輝夜姬目視着羽衣和羽村回到前山,隨後緩緩的飄了起來,朝着自己在後山的宮殿飛去。
……
與此同時,另一邊,回到了前山的羽衣和羽村正走在層層疊疊的宮殿羣中。
“羽衣殿下。”
“羽村殿下。”
一路上經過的下人侍女紛紛朝着兩人行禮,兄弟倆佯裝出一副無事發生的模樣,朝着下人侍女們微笑點頭。
直到回到了自己的住處,羽衣和羽村才同時鬆了一口氣。
“白眼!”
羽村張開白眼,仔細的觀察着周圍,確定了沒有任何人之後,他才收起了白眼,兄弟倆隨即盤膝對坐了下來。
“大哥,你說母親她……”羽村猶豫了片刻,隨後問道。
羽衣的眼底閃過一絲糾結,而後低沉道:“恐怕母親真的不是我們所想的那樣,她一定在圖謀着什麼。”
“可是爲什麼?”羽村有些痛苦的揪着頭髮:“明明母親接受着所有人的敬仰,她爲什麼要這麼做?”
“不知道。”羽衣木然的搖了搖頭:“而且,我沒猜錯的話,至少後山的絕大部分地方,恐怕都在母親的監視之下……羽村,之前我們前往後山的時候,沒有暴露吧?”
羽村聞言也皺起了眉頭:“應該沒有吧,至少我的白眼沒有發現任何不對。”
“所以我們還是小心點。”羽衣說道:“我們這應該還算安全,至少我們幾次溜出去,母親都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不過接下來一段時間,母親恐怕會格外關注我們,我們倒是要小心點兒了。”
“那怎麼辦?我們總要知道母親的目的是什麼吧?這樣兩眼一抹黑的,恐怕什麼也做不到。”羽村揉着太陽穴,有些無奈的說道。
“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從母親嘴裡套出話來。”羽衣想了想,隨後道:“不過現在,母親應該會持續考察我們,想要從母親嘴裡套話怕是有難度。”
“如果不能從母親嘴裡套話的話,那最好就是在外面搜查吧?”羽村順着羽衣的思路說道:“但是咱們短時間內恐怕也不好再溜出去了,而且就算溜出去,一兩天時間可能也查不到什麼。”
“那我們就委託別人調查!”羽衣一拍手說道:“蛤蟆丸,唔,還有他的兩個朋友,他們能在外邊自由行走,而且實力也不差,委託他們調查再合適不過了。”
“可是咱們該怎麼通知他們?”羽村指出了關鍵問題,現在他們倆暫時沒法離開這裡,想要委託蛤蟆丸他們幫忙調查也做不到啊。
“這倒是個問題。”
羽衣聞言也頭疼了起來,要說的話,等過段時間風頭過了,他們再把消息傳給蛤蟆丸也不是不行。
但現在,每耽擱一天,就會有不少人被輝夜姬做成白絕,一想到這,羽衣就覺得時不我待。
“等等,我想起來了。”忽然,羽衣一拍腦袋,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他扭頭看向羽村,道:“羽村,我有辦法通知蛤蟆丸他們了。”
“什麼辦法?”羽村眼睛一亮,連連問道。
“你還記得我之前殺掉的那個白絕嗎?”羽衣此時滿臉笑容。
“當然記得,大哥你不是用陰陽遁刺穿了它的喉嚨嗎?”羽村想了想說道。
“對,關鍵就是那個陰陽遁的黑棍,當時我覺得那白絕噁心,就沒把那截黑棍收回,現在想來倒是湊巧了。
那陰陽遁的黑棍,可不僅僅能用來攻擊,它也是查克拉的接收器,通過輪迴眼和黑棍,我就能遠程操控那個白絕的身體。”羽衣有些興奮的說道。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這個。”羽村損失一拍手,不過隨後他似乎又想起了什麼,道:“大哥,要是蛤蟆丸他們把黑棍從白絕體內取出來了怎麼辦?”
“那就沒辦法了。”羽衣有些無奈道:“總之先試試吧。”
說着,羽衣便閉上了雙眼,雙掌在胸前合十,體內的查克拉也開始探尋起那一截由他自己製造的陰陽遁黑棍。
儘管原時空中,長門爲了操縱佩恩六道,需要在六道全身插滿黑棍,而且本體還不能離六道太遠。
但那是因爲長門本身被外道魔像幾乎吸乾過一次的緣故。
後來第四次忍界大戰中,宇智波帶土操控六隻尾獸,便只需要一根黑棍就足夠了。
帶土都能做到這一步,對於羽衣來說,自然就更加輕鬆,什麼距離啊,黑棍的數量啊,通通都不是問題。
沒過多久,羽衣便搜尋到了自己白天製作的那截黑棍,他的查克拉隨即成線,接上了那一截黑棍。
與此同時,已經斷氣了有一段時間的白絕,忽然睜開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