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魔法時後,在盜賊公會的會長辦公室裡,卡諾和尼克斯正相對坐在一張桌子旁,望着桌子上放着的一顆藍色的球,這一個要比卡諾的那一個要大一些,顏色更深藍一點。
卡諾對着尼克斯點了點頭道:“開始吧。”
尼克斯站起身雙眼閉目雙手按到藍色的水晶球上,不一會兒,藍色漸漸變淺,直至透明,‘譁’一下衆水晶球中道幕影投向到了牆上,在這中有三個模糊的影子慢慢清晰起來,直至能看清影像,卻是三個鬍子花白精神奕奕跟卡諾着不多一樣大的老頭,一人穿藍色衣服,另一個穿灰色的,還有一個是穿黑色的。
這一顆藍色水晶球是魔印水晶,只要雙方有這樣的一個水晶球,就能千里之外的傳送影像和聲音,是老頭那種水晶球的加強版。
穿黑色衣服的老頭問道:“尼克斯,有什麼急事嗎?籲,這不是卡諾嗎,怎麼會在這裡?”
此時卡諾和尼克斯臉上的傷痕經過牧師的治療後要好了很多,傷口大多已經癒合,只是後背上和手臂上的爪痕太深,只能先使皮肉癒合一些,得休養一段時間才能好的。
卡諾有點不自然的向三個老頭打起招呼來:“嗨,三個老朋友,日子過得還好行嗎?身體還好不好?”
穿紅衣的老頭聽了卡諾的問候後反而臉色一急道:“好?好個屁,只要一見到你,準沒什麼好事,說吧,這次又是什麼事?要我們三個幫着你收拾爛攤子。”
“說吧,這次又是什麼破事?”另二個老頭也是臉色不太好的看着卡諾道,這個卡諾啊,怎麼還是一個盜聖,難道就沒有身爲盜聖的自覺嗎?成天不是惹事就是偷大人物的東西,害得每次要盜賊公會替他扛,已經讓他們三個害了只要一見到他就有頭痛病,要不然爲何會給一個盜聖臉色看。
黑衣老迫不急待的問道:“尼克斯,你來說吧,這次在阿爾斯都城又發生什麼事了?要不然怎麼會連卡諾也在這。”
尼克斯聽到黑衣老頭的問話,臉色一白,小聲的說道:“三位長老,那個,這個我們這兒的公會讓人給砸了。”
“什麼?”聽到尼克斯的話,三個老頭一臉驚愕直站起身來望着尼克斯,大腦頓時一片空白。
穿黑公衣服神情呆滯的反問道:“你剛纔說什麼?你在說一遍。”這也不能怪他們不敢相信,就是剛纔前一個魔法時尼克斯也不敢相信,可是事實擺在那兒,而且是女人砸的。
卡諾臉色不自然的回道:“是的,讓人砸了。”
聽到卡諾肯定的回答後,三個長老臉色發青,雙眼怒視,穿灰衣的老頭咬牙切齒問道:“說,這是怎麼一回事?居然敢有人去砸盜賊公會,是不想活了。”
шшш•тт kán•℃ O 另二個老頭也緊握拳頭,大有先宰了砸盜賊公會之人的念頭,別的先不管。無論事情是如何的對於錯,居然敢有人去砸雲月大陸三大公會之一的盜賊公會,不是不想活了就是受到膽子大到家了。
看到卡諾想要說什麼,黑衣老頭暴喝一聲道:“卡諾,你給我閉嘴,讓尼克斯說,把這事仔仔細細,從頭到尾的給我說清楚。”
尼克斯聽了,只得苦頭一張臉道:“事情是這樣的,有個新人要入盜賊公會,本來按一般的入會認證任務也就是隨便偷點東西,可是……”說到這裡看了一眼卡諾,看到卡諾投來明白的眼神,只好接着道:“可是卡諾前輩不知何原因要我把入會任務弄得難一點,所以我就讓他去偷內衣褲,可沒想到那小子把我們公會所在地周圍的六家妓院不知用什麼方法全給偷來了。偷來了也就算了,可是他卻好死不活還留下了盜賊公會的紙條,於是幾百號**就找上門來,把公會給砸了。”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直至無聲,也是,被**把家給抄了,還無法報仇,心中也真夠鬱悶的。
“什麼?被幾百號**給砸了?有沒有說錯?”三人臉上的表情是一變在變,越變越難看,現在連身體也有點顫抖,看着三人那樣,還真怕一時腦衝血之後一命嗚呼。
穿紅衣的長老臉色發青不由提高聲調顫聲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被幾百號**給砸了?”看到尼克斯確定的點了點頭,三個長老的老臉一僵,這心真夠鬱悶到家了,沒地方發怒,找她們報仇來個下黑色?或是把她們偷個精光?要不在來天天光顧她們,花錢把她們弄得不死不活?靠,根本沒什麼方法能弄這些女人。
既然不能找那些**的麻煩來報仇,只能把視線轉移到卡諾和那個製造了這事的人身上。
穿黑衣的老頭怒氣衝衝對着卡諾吼道:“卡諾,你給我把這事情說清楚,那個小子入會認證任務你爲什麼要叫尼克斯給他出什麼難題?還有你,尼克斯,幹嗎要聽這傢伙的話?今個要是沒有個交待,你們二個都別想好過。”
聽到他的話,尼克斯臉色一白,只好往向卡諾,向他求助。卡諾一攤手臉上痞痞的,無恥道:“我說,別發那麼大的火不是,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在怎麼也就這樣了,還是趕快想想辦法如何補救一下,這可是事關公會名譽的事。”
灰衣老頭怒罵道:“我靠,補救你個頭,要我說你們一早不弄些這個什麼事,也就不會這樣了,現在倒好,讓**把公會給砸了,這要是讓別人聽了還不笑掉大牙而死,這讓我們盜賊公會的面子往那擱?嗯。”說過怒不可遏的望着卡諾,要是沒有辦法解決,還真想把卡諾給宰子以消心頭之病。
紅衣老頭一怒道:“還能怎麼辦,涼辦,把這事全往那個小子身上推,就說這事是他人有心陷害,並不是我們本會的人做的,還有另馬把那小子的資料扔給傭兵公會,順帶發一個捉拿這人的任務,做紅做全面,轉移人們的視線,把所有的罪都讓那小子一人扛,這樣多少也能挽回公會的名聲,不至使公會受太大的非議。”
“不行。”卡諾聽了紅衣老頭的話,當既立馬就跳也來反對道:“不可以,那小子可是我的徒弟,在說了,這事我也有一定責任,所以別把那小子發成一個任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