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八點二十分,當張成元結束今天的拍攝後,尋找着李多海和尹恩惠的身影時,卻被告知李多海和尹恩惠在兩個小時就離開了。他也沒覺得奇怪,只以爲兩人是等他等得肚子餓了,便先一步離開去吃晚餐,此時應該在外面某個地方等着他。
當下,張成元先打電話給尹恩惠,沒打通,再打給李多海,也沒人接,這才覺得有些蹊蹺,心想這兩個丫頭莫非是故意躲着他?不由微微冷笑了一聲,心道:“想躲我?怎可能躲得了?看來恩惠這丫頭上次受到的教訓還太輕了,居然還敢躲我?”轉念又一想:“不對,恩惠的膽子沒這麼大,一定是多海慫恿她的,等我抓到她們後,非好好懲罰她不可!”
當即展開元神感應起來,發現兩人現在是在江南/區方向,而且位置大體就在他的公司附近,頓時覺得有點奇怪:“莫非是我錯怪她們了?她們如果想躲我的話,應該會躲得遠一點的,怎會躲在我的公司附近?”
張成元別過劇組衆人,開車往公司駛去,離得越近,他的感應就越清晰,到達公司附近後,他就感應到李多海和尹恩惠就在公司對面的一棟叫做“陽光酒店”的酒店大樓裡,這下他完全可以判定這兩丫頭確實是在躲他,只是她們躲避的地方實在不怎麼高明!張成元暗笑道:“還真以爲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
他將車子停在公司大樓的停車場,而後稍微改裝了一下,往陽光酒店走去,一路遮遮掩掩地來到李多海和尹恩惠所定的房間前,張成元又撥打了尹恩惠的電話,而後展開神識查看着房間內她們兩人的動靜。
房間內,尹恩惠看了一眼手機上顯示着的“成元哥”這三個字。立刻慌張了起來,轉頭對李多海叫道:“多海,成元哥又打電話過來了,現在他應該猜到我們正躲着他了!”
李多海坐在梳妝檯前,一邊梳着剛剛洗過的頭髮,一邊鎮定的道:“猜到了就猜到,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們不理他就是。看他能怎麼辦?”
尹恩惠道:“要是他明天找我們算賬,那該怎麼辦?”
李多海無所謂的道:“能怎麼樣?要嘛你找個好理由把他騙過,要嘛你把身子給他,想來到時他不管生多大的氣。也會立刻煙消雲散。至於我,他明天應該沒空找我。”
尹恩惠道:“要騙過成元哥,可沒那麼容易!多海,你幫我想個理由出來!”
李多海搖頭道:“我可想不出,就像你所的那樣,成元哥可沒那麼好騙,我看你還是乖乖以身相許算了。”
尹恩惠沮喪的道:“如果只能如此,那我今晚躲他又有什麼意義?”
李多海道:“怎麼沒意義?至少你拖過了一個晚上!而且還給成元哥留下了一個深刻的印象。而且,如果運氣好的話。明晚四位姐姐說不定會找成元哥團聚。那麼你就又可以拖過一個晚上了,甚至更久。”
尹恩惠道:“要是真那樣就好了!”
忽聽一個熟悉的男子聲音道:“今晚你恐怕拖不過去了!”
尹恩惠和李多海急忙轉頭往門口的方向望了過去,卻見門邊正站在張成元,當即嚇了一大跳,怔怔無語。
原來在她們說話的說話。張成元一邊用神識查看聆聽她們的動靜,一邊悄無聲息地用真元力震開門鎖,進到了房間裡,由於他手段高明,隔絕了某些聲音的傳播,因此二女都沒察覺到任何異動。
怔了一會,李多海回過神道:“成元哥,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的?”
張成元走到她的身邊,撫摸着她依舊有些溼潤的頭髮,發出真氣爲她蒸發掉頭髮上的水氣,回答道:“我能感應到你們的位置,所以不管你們躲到哪裡,我都能找得到!”
李多海懷疑道:“有這麼神嗎?成元哥,不會是你在我們身上放了跟蹤器?”
張成元笑道:“我沒那麼無聊,而且也沒這個必要,你身上修煉了我教導的氣功,就是最好的跟蹤器了!”
李多海略有所思的點頭道:“原來是這樣!嗯,這是你教導我們氣功的原因之一嗎?”忽而又擡頭問道:“可是那麼多姐妹都練了你教的氣功,你是如何辨別出每一個人的?”
張成元道:“這個你就不必問了,解釋了你只怕也不懂!”
李多海道:“我看你是怕被我們知道後,會被我們找出破解的方法來,從而脫離你的掌控,是不是?”
張成元在她臉上捏了一記,搖頭道:“就你愛胡思亂想,我坦白告訴你,即便我詳細告訴你破解的方法,以你目前低微的內力水平,也絕然無法破解,你還是別考慮這些沒用的事了!”
李多海道:“我也沒說要破解,你能感應到我們的位置,這也不錯,至少當我們遇到危險的時候,你能及時趕來救我們!”
張成元頷首道:“你這樣想就對了,我正是爲了以備不時之需,纔在你們每個人身上留下真氣印記。呃,不說這個了,現在該算算你們把我撇下躲起來的賬了!”
李多海突然“哎呀”的叫了一聲,嚷道:“成元哥,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
張成元呵呵一笑,道:“別耍這種轉移話題的小把戲,騙不了我的!”用手指在她的腦門上彈了一下,李多海的額頭立刻現出了一個紅印,痛得她慘叫出聲,捂住額頭輕輕揉了起來,同時埋怨道:“成元哥,你怎麼能這麼用力打我?好痛的!”
張成元道:“痛?痛纔好!最好痛入心扉,這樣你這狡猾的丫頭纔會長記性!”
“我哪裡狡猾了?我一向很老實。”
“你不狡猾怎會攛掇恩惠騙我,你不狡猾怎會在見到我之後想着法子跟我東拉西扯?比起恩惠,你可比她狡猾了十倍!你看她見到我之後,只是規規矩矩地坐着,連一句辯解的話都不敢說!”
李多海反駁道:“她是在裝老實,好讓你不忍心重重懲罰她。實際上恩惠她比我狡猾多了!”見張成元提到尹恩惠,她便順水推舟地使了個“禍水東引”之計。
尹恩惠急忙道:“我哪有裝老實,我一直都很老實,成元哥,你不要相信她的話,她是想將罪狀轉移一部分到我身上,以免你只懲罰她一個!”
張成元道:“你這句我倒提醒我了。你也是今晚的‘罪人’之一。不能不做懲罰!你,過來!”向尹恩惠招了招手。
尹恩惠遲疑了半響,問道:“成元哥,你想怎麼懲罰我?”她擔心張成元又要打她的屁股。但如果在李多海面前被打屁股,會讓她很沒面子。
張成元道:“那還用說,按慣例好了!”所謂慣例就是打屁股。
尹恩惠討饒道:“不能換一種方式嗎?打那裡很丟臉的!”
一聽尹恩惠這麼說,李多海立刻猜到了這個懲罰是什麼,忍不住低頭偷偷笑了起來。
張成元道:“不能,因爲這種方式我最喜歡!不過,你也無需覺得丟臉,懲罰完你之後,我也會如此懲罰多海。”
李多海慌忙道:“成元哥。你不能這麼對我。我們還沒到那種程度!”
張成元稍稍板着臉道:“這由不得你!現在你好好呆着,等我罰完恩惠後,再來打你!”
李多海一聽便哭喪起了臉,不過卻不敢反駁,腦筋飛快地轉動了起來。想着怎麼躲過這一劫。
尹恩惠看了李多海一眼,心想:“叫你平時老是嘲笑我被成元哥打屁股,今天也要成元哥打你那裡。”起身走到了張成元的身邊。
張成元一把摟住她的腰,示意她略微彎腰,這樣臀部就會顯得更大、更翹、更養眼一些,他打起來也更加心滿意足。接着張成元便輕輕拍打了起來,說是打,還不如說是調情,每次都是高高擡起,卻輕輕放下,而且每次放下手時,還一定會在尹恩惠的臀部上輕撫揉捏一會。他的手似乎有種魔力,被它摸了幾下,尹恩惠的臉就漲紅了起來,口裡也忍不住發出微微的輕哼聲。
這種場面甚是旖旎,李多海一看便面紅耳赤了起來,她原以爲尹恩惠這麼大的人被張成元打屁股的場面一定甚爲滑稽,卻沒想到是這種令人心顫的情形,心想:“等下我要是被成元哥這麼打的話,會不會也發出這種曖昧的聲音來?只怕羞也羞死了!我還是偷偷溜走吧!”
她彎腰貓步就要離開,早被張成元一把扯住,沉聲道:“你想去哪裡?”
李多海賠着笑臉道:“我去一趟洗手間!”
“哦?是嗎?那就去吧!”張成元放開了李多海。
李多海急忙快步跑進了廁所裡。
尹恩惠道:“成元哥,她明明是想溜走,你怎麼放開她了?”只有她一個人受罰,她可不甘心。
張成元道:“放心,她跑不了!”坐到剛纔李多海坐的凳子上,而後又抱着尹恩惠坐着他的大腿上,他繼續道:“恩惠,我們先談談我們之間的事情!我想問你,你是想讓我在這裡要了你,還是在我的公寓裡要了你?”
尹恩惠輕聲道:“成元哥,你真的打算今天就要了我嗎?”
張成元道:“我不想再拖了,雖然我也想找個有特殊意義的日子再要了你,比如你生日那天,不過那一天離現在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實在太久了,我實在等不了,所以我看我們今晚就把事情辦了吧?”
尹恩惠道:“就一個半月的時間你都不能忍耐,成元哥,你也太急色了吧!”
張成元厚着臉皮道:“男人都這樣!恩惠,事實上我已經相當剋制了,不然半個多月前,甚至半年前,你就可能跟我合爲一體了。現在我們可以說已經到了水到渠成的地步,所以你就別讓我再辛苦忍下去了!”
雖然如今尹恩惠就是不同意,張成元也有可能使出各種手段讓她就範,但他還是十分希望尹恩惠能心甘情願跟她歡好,因爲只有這樣雙方纔能得到最大的快樂。
尹恩惠輕嘆一聲,道:“成元哥,既然你實在忍不住,那我也就不再堅持了!”此時她也懶得去理會李多海所說的拖一天是一天的計劃了。
張成元笑道:“恩惠,你能答應我真的很高興。現在你決定一下,我們該在哪裡做我們的第一次?”
尹恩惠有些扭捏的道:“自然不能在這裡了,要是第二天出去意外被人看見了,那就麻煩了!”
張成元道:“那我們就回公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