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對方的部隊黑壓壓的就上來了,我也沒有在想了,直接一揮手,先頭部隊就迎上了去,頃刻間,兩軍的戰鬥就打響了,這也是我們對付灰袍老者的第一場大戰,我相信這樣的戰爭不會多,也許就這麼一次而已。
就在兩軍相遇的那一刻,就像是兩片烏雲撞在了一起,瞬間就給人極大的壓力,驚濤駭浪,廝殺聲震天。而河面上瞬間就像是被潑上墨汁一樣,黑黑的一片,然後又閃了開去,幾百個人,幾十個人,幾個人,各自成了一個戰團,混戰在了一起,我沒有經歷過古戰場,這種場面我也是第一次所見,給我的感覺就是一個震驚。
兩軍就這樣的交戰了,也就這樣的糾纏在了一起,現在還和兵士們講戰術是沒有用的,也只有任由他們發揮了,那震天的吼聲,直衝雲宵,向老天訴說着這一場殘酷的戰爭。
不過也不是所有的戰術沒有用,我身後的陣法隊伍還沒有動,我想讓他們上場去的話,效果還是會有的,只是現在不能讓他們上而已,我得看看對方的戰術和目的了來,不能一下子就把部隊都趕上去,那樣和莽夫沒有什麼區別,也就是讓兵士上場送死而已。
戰爭確實是殘酷的,這纔沒有多一會兒,地上已經是一堆死屍了,那條河已經被鮮血給染紅了,這才叫真的血流成河,雙方都各有傷亡,也在補充着戰場上的部隊。
這時的我不再沉默了,我把千人隊了也給派了出去,讓他們到戰場上去拼殺了,這支千人隊一上場後,立即就展開了陣形,先是採用長蛇陣,如一條大蟒般衝着過去,時而一字擺開,時而又蜷成一團,層層把敵人給圍了起來,然後再逐一的消滅掉。
效果也是立竿見影的,千人隊一上去後就立即改變了戰局,那一千人就以碾壓的姿勢迅速的消滅着敵人,一時間讓對方慌亂了起來,竟然找不到應付的辦法,只是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人被殺掉,鮮血染紅着河水。
我這邊正高興着呢,可沒多大一會兒後,只見隊伍出迅速出來一支五百的人的隊伍,直接就衝擊着我的千人隊,而那五百隊也擺着陣形,看樣子是專門剋制長蛇陣的,我看得有些高興了,還臨時弄陣來對付,我也不怕。五百人的陣法出現後,只見一千人立即就化整爲零,組成十個百人小隊,分化消滅着對方的五百人隊,其實兩個陣法相遇我也是不怕的,我這邊的陣法還是佔着人多,相當於兩個打他一個,也是佔優勢的。
這場戰鬥就這樣的繼續着下去,我這邊是五十萬人的部隊,而對方的人也不見得會少,要是把這五十萬人都拼光的話,那費的時間也會不少的,這可是冷兵器戰爭,不像地球上的***,只需要瞬間的時間就可以解決。
現在兩方的主帥都還沒有動,我也不會輕易的動手,只要對方的主帥不出手我就不會出手的,所以我們還是指揮着部隊打,都是看着河面上的戰爭。
難道戰爭就這麼簡單麼,就靠着人去堆麼,不是的,沒有這麼簡單的事情,我們這場戰爭看似打得簡單,卻是異常的辛苦,不光拼的是人,還拼的是智慧,也得看誰掌握的方法多,誰運用得好,現在場面看似我們這邊有利,但戰局最後會是如何,現在誰也說不清楚,雙方的人馬太多了。
對方領隊的看見他的隊形不起作用後,就開始發起了怒來,對着身邊的一個鬼吼了起來,但隔着河,我也不知道他吼的是什麼內容,沒過多久後,我只見那個鬼飛了起來,然後雙手結印向着我的千人隊攻去,這是什麼情況,鬼還會結手印,難道他會道法不成。
我突然的想到了一種情況,那就是此人生前是學過道法的,然後死後不知道怎麼的就沒有喝孟婆湯,這才使他的道法沒有被忘記,然而就成了鬼道士,這樣的道士是可怕的,他們擁有的不但是道士的能力,還有鬼的能力,可以說是一把雙面刃。
我也沒有猜錯,那就一個鬼道士,而他沒有喝孟婆湯的原因,就是莫淡一手造成的,這名道士也就是當年幫他在人間幹壞事的道士,到了陰間後,還是繼續的跟隨着莫淡,做起了壞事來,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呀,但這些都是我不知道的。
那鬼道士結印後,一掌就朝着千人隊裡打了過去,只是那麼一虛空的一掌,立即就讓一個百人小隊死掉幾十人,然後受傷不少,這樣一來,這個小隊算是完了,剩下的人也組不成隊了,得靠他們各自爲戰了。
我心裡看着是十分的吃驚,就算虛空掌我也會,用道術來打出,但絕對沒有這樣的威力,看來這鬼的道術不淺,也許他就是我今天的勁敵了,主要是他又瞭解道法,又會鬼的東西,那纔是真正讓人可怕的地方。
我不能讓他這樣下去了,再這樣下去的話,我的千人隊也會完了,千人隊一完我這邊就會節節敗退,最後潰不成軍,那時說什麼都會晚了,再怎麼我也要會一會這鬼道士,看看他是不是如傳說中那般,能同時運用道術和鬼的東西。
想着我把指揮權交給了副手,往着戰場上走了過去,他是鬼道士不假,但他是一個鬼,所以我相信我的道術對他能起作用,我對自己的道術還是挺信任的,這就是所謂的自信心吧。
場上的鬼道士雖然攻擊着我的千人隊,但也是注意到了我的到來,見我上場後他便移步到了我這邊來,看來他的目標是我,攻擊千人隊也就是逼我上戰場而已,讓我出手罷了,但我不後悔我上戰場,千人隊我能多保一些就儘量的多保,這也是對冥王他們的承諾,也是對千人隊的承諾。
“你是莫淡的部下吧。”我上場輕輕的對着鬼道士說着。
“是又如何。”
“那你知道你的主人去哪裡了嗎?”我想着讓他不戰而降是是最好的,但 我還是想錯了。
“這個很重要麼,我們有自己的目標,有各自的任務,他去了哪裡,不是重要的事,重要的是你等會怎麼死。”
“真是大言不慚,看你 生前也是一個道士,何必助紂爲虐呢,難道你的道心就是這麼結的嗎?”
那鬼道士稍一沉默後大笑了起來,然後說道:“哈哈,助紂爲虐,還道心,你知道我是怎麼死的嗎?你有什麼資格來對我說這話。”
這道士看來不好弄了,說不定就是他的死因沒有解開,才成了這樣一個鬼道士, 當然莫淡在中間是起了關鍵作用的,但如他所說,現在這些都不是重點了,現在的重點是如何和他戰,這一戰肯定是免不了,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再廢話了。
“怎麼死的很重要麼,這些都是你的藉口而已,我也不想和你多說什麼,要戰便戰。”
“好,要戰便戰,那就戰吧。”鬼道士說完後,就飄起一股黑霧來,把自己給籠罩在裡面了。
對於他這樣一個鬼道士,我想普通的符呀什麼的肯定對他作用不大,所以一上來我就用我的雄劍,但我沒有像上次一樣注入道術在裡面去,我也怕不能控制,又像上次一樣虛弱倒地,而對方還有一個主帥,主帥的後面還有八個“如花似玉”的姑娘,這些對手我們這邊可 沒有多少人能應付。
“你是正一派的,呵呵,真想不到,此生還有機會見一下雄劍,不過這可是寶貝,等會就將成爲我的了。”那鬼道士見我抽出雄劍後,兩眼就發光,喃喃的說道。
“有本事你就來拿去,不要說這些沒用的。”
“好,那我便來拿了。”說着那鬼道士就伸出手來,直接抓向我的雄劍,就像是來拿我的雄劍一樣。
我能讓他抓着麼,肯定不能,我見他伸手抓過來後,就把雄劍一揮,朝着他刺了過去,我也不相信他不怕這雄劍,雖然他生前是一道士,但他還是一鬼,這是根本改變不了的,我的雄劍可是天生能剋制陰物的。
鬼道士在接近我的時候,變抓爲拍,他錯開了身子後,一掌就向我肩膀拍了過來,我見狀後把劍硬生生的改變了路子,斬向了他拍向我肩膀的手。
那鬼道士也瞧見了我收劍斬向他的手,可他卻沒有避一下,我們大家都沒有任何的躲避,我也由他拍我的肩膀,就這樣的雙方各自都捱了一下,他一掌拍中我後,我感覺也沒有多大的事,而我一劍讓他十分的難受,也許正是我的那一劍讓他減輕的力度,才讓我感覺沒多大的事。
這樣一接觸後又各自的分開,雙方都靜靜的看着對方,這也許只是一個試探,接下來纔是真正的開始了,現在我也不能低看這個鬼道士了,他畢竟是活了千年的怪物,不小心吃虧的絕對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