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僅僅只是截殺一下王野而已,卻是失敗了。
不可思議。
難以置信。
前方。
孟芊在聽到王巖聲音的一瞬間,帶領着冰宗的一衆長老,騰空而起,冷眼看着王巖,以及王巖身邊的那些長老們。
沒有廢話。
冰宗跟寒宗之間,在這麼多年的矛盾發展中,早就已經形成了不死不休的架勢。
要麼,寒宗今天,直接將整個冰宗給踏平。
若是寒宗中的這一些人們,沒辦法可以做到的話,那冰宗這邊,接下來,等到王野一回來,就會進入到一個快速的崛起時期。
而那個時候。
冰宗,將會前往到寒宗中,將寒宗給毀滅掉。
那一些被王巖命令的長老、弟子們,都沒有人開始進攻。
他們畏懼死亡。
並且,王巖都已經將他們給當成炮灰了,他們爲什麼還要再幫助王野?
他們來到這裡,其實也是有一些僥倖心理而已。
孟芊見狀,忍不住譏諷道:“這就是你們寒宗?戰鬥期間,戰鬥的人不敢出來!也不知道,是你寒宗之人怕死,畏懼,還是因爲,你寒宗的凝聚力不行!”
王巖臉色難看。
他們寒宗這邊,在戰鬥一開始的時候,竟然就直接讓冰宗這邊的人們,給看了一個笑話。
在戰場上,縱使是長老,都不聽從命令。
這對於一個宗主來說,本身就是一種巨大的失敗、挑釁。
“去!”
王巖又是爆喝一聲。
而在這一道聲音後,
其中幾名不願意前往的長老、弟子們,只感覺到體內的力量一陣混亂,轟!
強大的力量,從他們體內內部開始席捲。
直接爆炸了!
這一幕,令孟芊,以及孟芊身邊的長老們,都是微微動容。
王巖,太狠了!
他竟然從一開始的時候,就直接在這些長老,以及寒宗弟子們的身上,填充了東西。
這些長老、弟子們,在戰鬥的過程中,只要不聽從他的命令,那他們體內的機制,就會直接將他們給炸開。
孟芊厭惡的看了王巖一眼,她沒想到,王巖爲了讓寒宗中的人,聽從他的命令,竟然連這種手段都能用的出來。
王巖臉上帶着獰笑,帶着瘋狂,他看了一眼孟芊,朝孟芊開口道:“怎麼樣,我這麼做,是不是很殘忍?”
說完,王巖又看向那些長老、弟子們。
用沒有感情的聲音,朝這些長老、弟子們開口威脅道:
“你們今天,是必須給我上!如果不上的話,你們體內的炸彈,就會直接炸死你們!”
“並且……”
“如果你們不上的話,你們在宗門裡面,都還有親人嗎?都有朋友吧?”
這些長老、弟子們,聽到王巖的話,臉上的表情,瞬間出現了幾分動容。
王巖在讓這一些人們充當炮灰之前,都是調查過這些人的。
這些人們,都擁有着自己的軟肋。
所以,王巖也可以更好的操控這些人們。
要麼,你們自己死。
要麼,你們死了之後,你們的親人們,朋友們,跟你們關係好的人們,也要跟着你們一起死!
你們選擇一個!
被當做炮灰的寒宗長老、供奉們,雖然無可奈何,對王巖的表現很是生氣,但也只能上前。
爲了跟他們關係近的人。
嗡嗡。
就在這些寒宗長老、供奉們,馬上要進入到屬於冰宗的地方時,一道透明的大陣被激發出來,形成一個充斥着寒意的保護罩。
那白色的、瀰漫着寒意的保護罩,盪漾起來一陣陣寒霜陣紋。
而這些寒霜陣紋,又化作一柄柄冰霜利刃,直接朝這些供奉、弟子們射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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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嗖嗖!
每一柄冰霜利刃,都擁有着二品初期修士所能散發出來的威勢。
這些被當成炮灰的,也都只擁有着二品初期、二品中期的實力,甚至就連二品巔峰的都沒有。
而這些冰霜利刃,數量極其之多。
一柄柄利刃,接連不斷的射出。
這些供奉、長老們,剛開始還能抵擋,但在抵擋了一段時間後,就產生了一種無力感,直接被其他的冰霜利刃所刺穿身體。
王巖眼睛一眯。
發現有長老、供奉,在這種情況下,面對冰霜利刃的時候,壓根都沒有反抗,而是想要任由這些冰霜利刃,將他的身體給穿透。
轟!
下一秒,這幾名長老、供奉的身體,直接炸開。
“別讓我發現,你們在臨死之前,還不抵擋,無作爲!你們臨死之前,無作爲的話,那就根據不上,到了那個時候,你們不僅要自己死亡,你們的親人朋友們,也一樣會跟着你們受苦!”
王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殘忍無比,就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彷彿已經沒有了屬於人類的感情。
被王巖逼着當炮灰的幾名供奉、長老,臉上流露出一抹苦澀。
不作爲,是這種情況下,他們所能做到的最好抵抗了。
但。
王巖就連這一條路,都不給他們。
“寒宗……我這一世,最後悔的,竟然是加入寒宗!可笑!可笑!!!”
一名寒宗長老,被刺激的有些癲癇,一邊罵着寒宗,另外一邊,卻是抵擋着這一些冰霜利刃。
罵寒宗,是因爲這寒宗長老知道, 自己在這種情況下,就算罵了寒宗,也不會對自己做出一些什麼。
而抵擋冰霜利刃,則是爲了在自己死後,自己身邊的親人、朋友們,不會收到牽連。
其他被充當炮灰的寒宗長老、供奉們,被這名長老給刺激到了,也是紛紛根據這名長老的行動,一邊辱罵着寒宗,一邊開始抵擋着這些冰霜利刃。
這一幕。
令孟芊,以及冰宗中的一衆長老們,都看的微微動容。
王巖,太狠了!
在王巖身上,他們只能看到瘋狂,卻看不到一絲有任何屬於人的特徵。
孟芊冷眼看着王巖,心情複雜,許久後,孟芊卻是嗤笑一聲,朝王巖開口道:“王巖,本身你今日來進攻冰宗,我還以爲,你有多麼可怕,你們寒宗,有多麼可怕。”
“如今看來,你們寒宗,根本就不足以爲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