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疑惑的朝項方開口道:
“咱倆現在還沒交手呢,你怎麼就誇獎起我出手了?”
“交手?”項方聽到王野的話,也是微微一愣。
當即笑了笑,朝王野解釋道:“不,不對,王老闆,我們不需要交手就行,只需要你能捐贈一所武術學院的錢,那雲城武館協會這個會長的位置,你儘管坐着就行。”
“接下來,就算別人想要雲城武館協會會長這個位置,我們也會護着你,不會讓別人將你會長這個位置搶走的。”
項方眯着眼睛,依舊笑眯眯的坐在座位上盯着王野,拿起白酒輕輕抿了一口,看向王野的目光,就像是在看財神爺一般。
王野微微皺眉。
羅連他們,已經在武館協會中待了許久時間,聽項方這麼說,瞬間就懂得了項方是什麼意思。
雖然他們一直都在跟上面的人說,王野是擁有這個實力的,但上面的那些人們,恐怕根本不相信。
所以在這些人們看來,這些人之所以過來,就是爲了拿好處的。
怪不得,項方在過來之後,對待王野的態度,就一直很好,沒有表現出半點瞧不起王野的意思。
原來,是將王野給當成聚寶盆了。
“老項,你們之間,可能是有一些誤會,我們往上面遞交的申請信,是真實的,王野自己本身,就具備着來成爲這個雲城武館協會會長的位置,所以……你們倆,還是需要交手一番的。”羅連在開口說這話的時候,爭取讓自己說話的時候,表現的委婉一些,不令項方感覺到不舒服。
“我知道,我懂!王老闆肯定是有自身實力的,先跟王老闆比試一場,我剛剛說的,就是王老闆如果失敗了,再進行的其他模式嘛。”項方聞言,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直接笑了笑。
然而羅連他們都知道,項方說這話,並沒有理解他們的意思。
在項方看來,王野這麼做,無非是走個過場而已。
畢竟是雲城中,第一大集團的老闆。
如果直接就捐款,會不太好看。
有錢人,有時候就對面子這種東西,
看的很重要。
所以項方直接欣然同意了。
接着。
王野跟項方倆人,在羅連他們四人的帶領下,來到羅氏武館的鈦合金擂臺上。
並沒有讓其他弟子觀看,整個房間中,除了王野跟項方外,就只有羅連、俞功、柴言、熊馬四人。
羅連來充當這一局的裁判。
王野跟項方倆人站在擂臺上,項方將目光放到王野身上,朝王野開口道:“接下來,咱們就直接開始了?”
王野看向羅連:“可以直接開始。”
“開始!”
羅連一聲令下。
王野跟項方倆人之間的戰鬥,正式開始!
四個人,注意力在戰鬥開始的一瞬間,全部注意力都放到了擂臺上,想要看一下這一場戰鬥,王野跟項方倆人,誰能得到這一場戰鬥的勝利。
雖然王野對能打敗項方這件事很自信,但項方也並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主。
要不然,也不能坐到泰元城府武館協會的長老位置。
項方在戰鬥開始的一瞬間,直接朝王野這邊攻來,看起來攻勢大開大合,但實際上,項方根本就沒有使用多少力氣。
畢竟在項方看來,王野就僅僅只是一個普通人,這一場戰鬥,只是在王野的要求下,來打一個過場,滿足一下王野的心理而已。
王野也朝項方攻去,一個人沒有用力,一個人卻用了一些力氣,結果是顯然可見的。
項方整個人的身體,在王野這一拳中,都被重重轟到了鈦合金玻璃上。
“嗯?”
似乎是感覺,自己這一拳也沒有使用出多麼強大的力氣,但卻直接一拳將項方整個人都轟到了鈦合金玻璃上,並且剛剛自己的拳頭,在跟項方相撞的時候,並沒有感覺到從項方拳頭上傳來的衝擊力,所以王野疑惑的發出一道輕咦。
而被王野一拳打到鈦合金玻璃上的項方,則是看着王野,微微皺眉。
就在他腦海中,剛剛浮現出武夫危機感應的時候,他就已經察覺到不對勁,但雙方的拳頭馬上就要相撞,他在那個時候想要蓄力,已經來不及了。
項方看着王野,從王野這一拳上的力道上,雖然王野並未使用出全力,但項方也能感覺出來,王野自身實力,定然是四品武夫!
項方瞳孔收縮了幾下。
羅連他們說的竟然是真的,沒有欺騙他們,王野是真擁有這個實力的!
一時間,項方有些後悔起來,早知道自己來之前就調查一番了,這一次是自己太篤定了,所以導致自己直接前來,極有可能,並不能從中得到什麼好處。
如今之計,只能將王野給打敗了。
項方看着王野的眼睛逐漸認真,臉上並沒有出現令王野察覺到異樣的表情,而是笑着朝王野開口道:
“想不到王老闆實力竟然真的如此強大,那咱們接下來,就好好比試一番吧。”
說完。
項方快速朝王野走去,在走的過程中,項方速度迅速加快,最終變成小跑,在距離王野只有一米的時候,項方一拳,狠狠朝王野揮去。
武夫危險預警中,項方的這一拳,狠狠砸在自己脖子上,將自己脖子都給砸出來一個血窟窿。
王野左臂往上一頂,抵住項方的攻擊,沒有令自己武夫危險預警畫面中的情況產生,接着,王野右拳砸出,直接朝項方頭頂而去。
項方憑藉着四品武夫專有的危險預警避開了王野這一拳攻擊,但項方卻不知道,王野的真實目的並不是如此,王野剛剛的那個表現,只不過是一個幌子而已!
王野左腿往上狠狠一撞,膝蓋撞擊到項方的小腹位置,小腹的痛感令項方下意識的佝僂住腰,而王野的真實目的,一直到了現在這個時候,才終於表現出來。
一拳,狠狠打在項方後背上!
沒有打在脊椎上,而是一旁的敏感神經地帶,而僅僅只是如此,就令項方發出一道痛苦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