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野,成就半步合道境之後,術士工會那邊的人,會爲了賣半步合道境一個人情,來恢復衛城術士工會嗎?
會的。
對他們來說,又沒有太大的損失。
一開始的時候,周珂還以爲自己陷入到了一個死局當中,但王野短短几句話的功夫,卻是令周珂意識到,只是自己將問題給複雜化罷了。
這些問題都很難解決嗎?
不難。
很容易。
“那咱們就試試!”
周珂那頹然的表情,消失的蕩然無存,他站起身,竟然還跟王野對了小小的一拳,當然,只是儀式感而已。
“那咱們今天晚上,就大餐一頓!等到明天的時候,王聖子開始好好準備晉升二品術士的問題,接下來,咱們就爲了留住衛城術士工會,而努力一把!”
這一刻的周珂,好像恢復了所有幹勁。
“努力一把!”
……
衛城。
水月樓。
水月樓,位於湖泊之上。
這個湖泊,其實就是十萬年前,王野當時跟白媚兒、時恆他們談話的湖泊。
只不過,在經歷了那麼多年的時間之後,原來在湖泊上開店的,早就已經不知道換了多少老闆,所以才變成了如今的水月樓。
因爲王野的話,令周珂徹底放鬆下來的緣故,所以此時的周珂,竟然就連之前的老成持重,都要少了許多,反而還帶着一種花花公子的模樣。
令一旁的田海林,屢屢朝周珂這邊看來,眼神中還帶着一些懷疑人生。
跟自己,還有王野倆人一起行走的,真的是周珂嗎?
爲什麼跟平常的師父,完全就不是一個人?
周珂見田海林一直朝自己這邊看來,朝田海林開口道:“徒弟,你要知道,一個成熟的人,
就應該在不同的場所中,有不同的樣子。咱們在工作的時候,在大衆面前,爲了讓那一些人們放心我們,對我們有信任感,就應該保持好一些的形象。”
“但我們既然都已經出來玩了,那肯定是要放下自我的。”
“是嗎?”
田海林甕聲甕氣的開口,他總感覺周珂說的這些話有些強行了。
出來玩是需要放鬆一些,但周珂這已經不僅僅只是放鬆了,更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
周珂在跟田海林說完這些話後,就沒再跟田海林多說,而是將目光放到了王野身上,朝王野開口道:
“在水月樓中,是擁有一個花魁的。”
“只是這花魁,從來都不去陪客人,都只是遠遠的在亭子裡面彈琴吟唱,只有能讓她看上的話,這個花魁,纔會進行陪客,並且……還不僅僅只是簡單的陪啊。”
周珂在說到這裡的時候,一番對王野擠眉弄眼。
那眼神中,曖昧的不要太明顯。
王野嘴角都抽搐了幾下。
周珂的人設改變,實在是令王野有些接受不了。
從一開始的時候,王野就感覺,周珂是一個正人君子,在他面前都是和藹斯文的,卻沒想到一來到這個地方,就跟王野想象的完全不同了。
周珂大概也看出了王野的想法,正要跟王野說一番長篇大論,王野卻是笑着朝周珂開口道:“沒事,我懂,人都是有兩面性的,有時候天天保持着一種姿態,並且壓力很大,也很勞累的。”
王野的話,瞬間令周珂朝王野豎了一個大拇指,他直接將王野給抱到了懷中,彷彿找到了人生知己一般:
“王野!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懂我!”
說完,周珂又看向田海林,教訓道:
“你看看,王野不僅是在修煉一道上很有天賦,就連是在跟人相處的時候,也能很快找到能令對方高興的相處模式,你真的應該跟王野好好學一學!”
在跟田海林說話的時候,周珂頗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田海林撓了撓頭,有些糾結的開口:“這……我,我是真的學不來。”
以王野、周珂他們的速度,如果想要趕往到水月樓花魁所在亭子的話,其實很簡單,只需要一步就能直接到達。
但他們卻如同平常人一般走動着。
根據周珂的話,既然都已經是出來玩的,那就不需要着急其他的事情,過程纔是最重要的。
一邊走着,周珂一邊繼續朝王野開口:
“那花魁,一直到現在,都還對任何人有好感,所以還是處子之身呢,若是有人真得到了花魁的青睞,那簡直就是一件再好不過的事情!”
“是嗎?”
王野感慨一聲。
心中卻是有些不以爲然。
王野之前在地星中的時候,一開始身邊的助理就是譚龍。
譚龍在跟王野之前,從事的都是一些不能見世面的交易,所以對這些方面,王野也從譚龍口中多多少少的瞭解一些。
這些,只不過是吸引客人的一種手段而已。
若是說,真的沒有怎麼樣,也不一定。
只是,從一開始的時候,就給對方立下這麼一個人設,就會引起男人的一種征服欲。
男人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
能輕而易舉得到的東西,男人反而不會很是珍惜。
而若是不能輕而易舉得到,甚至是其他的男人們,再怎麼努力都無法得到的,反而在自己這邊得到了,那那種感覺,是無可附加的。
僅僅只是這種附加價值,都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若是傳聞中的花魁,再好看一些,那極有可能,帶動整個酒店的發展。
在王野看來, 水月樓之所以生意之所以這麼好,有一方面的原因,恐怕就是因爲這個花魁的營銷。
很快。
三個人,就一起來到了距離亭子不遠的地方。
亭子,是在水中央。
而人們,在進行觀看的時候,都需要在岸邊進行觀看。
也能防止一些心懷不軌的人。
但,能防着的,也都只是普通人而已。
有實力在身的,卻是沒有辦法可以防住。
王野輕輕抿了口茶,周珂這邊,已經叫來了三個女人,陪在三個人的身邊。
周珂一出手,王野就能看出來,周珂在年輕的時候,恐怕沒有少做這一些事情。
田海林倒是有些束縛,他想要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