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靜接着往旁邊就坐的人看去,坐在洪安通左手邊的,身穿一身黑衣,身材前凸後翹,一股成熟的韻味若隱若現,正是老熟人蘇荃!
一段時間不見,蘇荃越發的誘人,看着清靜心癢癢的。
“那天要不是東方姑奶奶在,恐怕……”清靜一想到東方不敗,瞬間一盆冷水鋪了下來,冷靜了下來。
“算了,還是不想了,不敢多想。”
洪安通右手邊的……清靜把目光投向了洪安通右手邊,清靜沒想到,居然是韋小寶!
看韋小寶和洪安通親密的樣子,似乎不是一般的關係……
天地會的幾人自然也認出了他們的青木堂香主韋小寶!
“小寶?怎麼會是小寶?他怎麼會在這裡?”清靜看了眼陳近南,看到他低頭不語的樣子,就知道恐怕就連他心裡都有這個疑問。
這時,洪安通手一擺,示意場下的人安靜,本來還在高聲呼喊洪安通怎麼樣怎麼樣的神龍教弟子們,瞬間安靜了下來,這感覺,讓清靜看的有些害怕。
“咳……咳……”洪安通先是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然後開口說道:“神龍大會無大事不會召開,這次召開神龍大會是有幾件重要的事情要跟大家說一下,在此之前,有沒有誰有事要先稟報?”
洪安通雖然這話的意思好像是問問在場的衆人有沒有什麼事要說,但主要的目光還是看着在面上站着的五個人,尤其是右邊數過來第二個的那人。
現在這五人都面對着洪安通,背對的清靜他們,即使這樣,清靜還是有些印象,這人似乎也有些年紀。
洪安通這麼明顯的眼神,不管是誰都會發現有些不對,更何況是在臺上,被洪安通所盯着的那人。
那人慾言又止了半天,始終沒開口,這時蘇荃倒是主動開口了:“白龍使似乎有話想跟教主說?”
白龍使聽到蘇荃說話,十分不滿的看了蘇荃一眼,似乎對蘇荃的意見特別大,不過也正是蘇荃的開口,引得他終於說話了。
“教主,你要動用新人我們沒有意見,可是總不能任由夫人對我們這些老功臣下殺手吧。”
“夫人?”清靜聞言打量了下在場的人,能被白龍使稱爲夫人的似乎只有蘇荃了……
天地會陳近南幾人也想到了這茬,對視了一眼,眼神中均透露出了凝重,作爲洪安通的夫人,蘇荃在神龍教中地位如此重要,那他們想對蘇荃下手,真的就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了。
他們又突然想到了在夢樓坊的那一幕,怪不得一衆人聽到清靜等人要找蘇荃,怕成了這幅模樣。
清靜的想法跟陳近南等人不同,他的思緒則是飄到了當時,蘇荃跑到他房間裡來的那一幕,感情蘇荃居然是個有夫之婦。
“感情玩的這麼刺激?”
清靜看了眼韋小寶,這傢伙追女人追了半天,不知道知道這事的時候是什麼反應,現在還深陷賊窩……
洪安通並沒有直面回答白龍使的問題,臉色木然,淡淡的開口說道:“咱們教裡,老朽糊塗之人太多,也該好好處理教訓一下了。”
場下的所有神龍教弟子聽到洪安通的話,突然高聲呼喊道:“教主寶訓,時刻在心,建功克敵,無事不成。”
突然這麼一下,把一旁的清靜幾人嚇得夠嗆。
白龍使繼續開口說道:“我鍾志靈今天敢說這個事,也沒想自己要活的出去,只是殺害忠良,誅戮功臣,神龍教的基業,怕是要毀於夫人一人之手。”
“原來這神龍使名叫鍾志靈。”清靜現在有種在看宮斗大劇的感覺,蘇荃就像個亂政的狐狸精,鍾志靈就是個直言相諫的忠臣。
只可惜,在昏君手下的忠臣每一個有好結果的。
洪安通依舊沒回答鍾志靈的問題,反而淡定的開口說道:“今天,我要宣佈的兩個大事中,第一個就是廢棄鍾志靈白龍使的位置,由韋小寶擔任。”洪安通說完後還指了指坐自己身邊的韋小寶。
天地會幾人的表情更難看了,韋小寶本是他們的香主,現在居然又成了神龍教這種邪派的白龍使,能不讓他們感覺到難受嗎,他們就差上臺和韋小寶理論了。
清靜的想法和天地會不一樣,他自己的各種身份都夠複雜了,所以根本不在乎別人多在幾個單位掛個職會怎樣,他看到的是……
洪安通頭上的青青草原……
把一個對自己夫人有意思的男人留在身邊,還大力培養,洪安通這一手綠化也是神了。
鍾志靈聞言,滿臉通紅,但是他知道說什麼也沒有用,這時五個人中的另外一人開口說話了。
說話的這人是個道士裝扮的人,清靜一看就特別親切,只聽他開口說道:“神龍教雖是教主一手創立,可是數萬兄弟赴湯蹈火,人人都有功勞,當年起事,共有一千多名老兄弟,到今日有命喪敵手,有的被教主誅戮,剩下來的已不到一百人,屬下求救主開恩,饒了我們幾十個老兄弟的性命,縱使驅逐我們出教,也不要任人魚肉。”
“呵呵。”一旁的蘇荃聞言先是笑了一聲,然後開口說道:“無根道人,你這話就不對了,什麼叫任人魚肉,教主誅戮誰,那是他做了不可饒恕的錯事,至於教主要任命新的白龍使者,那自然是這個白龍使做了重要的貢獻。”
洪安通聽到蘇荃這麼說,繼續說道:“夫人說的是。”洪安通說到這,從懷中拿出了一本書籍,然後繼續說道:“韋小寶爲我神龍教送來了這個,自然是配得上白龍使一名。”
無根道長走向前一步,仔細看了眼洪安通手中的秘籍,然後開口問道:“敢問教主,這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