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很清楚,趙瑤瑤今天能夠拉我來到這裡,只是因爲她的生活圈子的狹小,至少,沒有我想像中那麼大。
可能是因爲喝太多的緣故,我漸漸的失去的神智,自己到底說了什麼話,反正自己也不清楚。只感覺我好像不停的和趙瑤瑤一杯一杯一瓶又一瓶的喝,而且,我們倆人之間的距離更是從間開一人寬之後縮短到了互相摟着肩膀,就好像認識很久的鐵哥們。
既然是好哥們,話不在言多,一切都在酒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我迷迷糊糊的感覺擺放在我面前的啤酒全部都空了,然後,一個搖搖晃晃的女人影子從我眼前經過,去了一趟包廂裡的廁所。在當時,我誤以爲趙瑤瑤可能是自己回家了,而這裡又趙瑤瑤的酒吧,之前就已經吩咐過絕對不會有人進來打擾,所以,我乾脆躺在了沙發上呼呼大睡。
秋冬季節,而且是晚上,外面的天氣固然很寒冷,不過,在包廂裡開着空調卻非常溫暖。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只感覺心裡就像好火燒似的,渾身上下就好像突然之間高了好幾度,迷糊之中感覺上是躺在自己家的牀上,所以,我直截了當的脫掉了外套內衣,躺在牀上繼續大睡。
又不知過了多久,也有可能只是一時之間,彷彿一座千均大山壓在我身上,直接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我氣得心裡發狠,使了好大的力氣纔將身子翻了上來,目光視下,這才發現剛纔壓着我的人竟然是方琴。
我的記憶一下子就回到了學校,回到了我和方琴相處的那段時間,在我們電一班,所有人都知道我和方琴好上了,而我們在私下的關係也只是差最後一步明確關係。
在這個時候我根本沒有想過方琴怎麼會來到我的牀上這種問題,只是頭腦一發熱,出於男人本能反應,不如將生米煮成熟飯。我朝着她那紅豔的嘴脣吻了上去,而她並沒有反對,雙手環着我的脖子非常配合,一切就好像是天雷勾地火,水到渠成……
直到凌晨四五點鐘,尿意來得太急把我給整醒了,這個時候我的酒意已經少了至少一半以上,然而,當我睜開眼睛準備離開這個嘈雜的環境去解決個人問題,竟然發現在狹小的沙發上面發現了一個人影,她雙手抱着我的脖子,全身上下赤,祼無物,而在她身上僅僅只是蓋着我脫下來的外套。
當我的視線落在她的五官,這一刻,我整個人就好像被雷給劈了一下似的。我單手直接重重的扇了自己一個嘴巴子,疼得我幾乎快要掉出眼淚來。
這他麼真的不是做夢?
我分明是回到了家,回到了自己的牀上,怎麼自己還在酒吧的沙發上蜷縮着呢?
從小到大,縱然是兇惡的鬼怪妖魔,我都從來
沒有意會到害怕這個字眼。但是,在這一刻,我怕得要死。我的酒意一下子被眼前的事實而完全震醒了,有可能是意會到犯罪的這層心理,想要儘快的逃離現場,當我身子微微動了那麼一下,面前的這一雙眼睛惺忪的緩緩睜開。
“你怎麼在我牀上?”
“啊!”
這一聲慘叫是我發出來的,聲韻並不長,非常短,差不多僅僅只有一秒,而在這一秒之間,趙瑤瑤所做出的動作簡直是一氣呵成,目光視下,當明白狀況的同時猛然一腳將我踹在了地上。
我的衣服全都蓋在趙瑤瑤的身上,我完全就像是一張白紙似的被趙瑤瑤看得一清二楚,出於本能,我趕緊在她身上拽出內衣迅速的穿在身上。“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會這樣……”
我一個勁的解釋,生怕趙瑤瑤想不開做出什麼極端的事,可是,當我套好內衣之後,趙瑤瑤的神情卻是異常的冷靜,冷靜得讓我發毛。
我們兩人用很短的時間各自穿好了衣服,當尷尬的局面解除之後,目光對視着趙瑤瑤,我恨得不地上有一條地縫鑽進去。
她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撇開我的視線,呆呆的坐着。而在這短暫的時間之內,我原本亂得跟漿糊的腦子裡卻突然思緒漸漸的越來越清楚。
趙瑤瑤是什麼人?她可不是隨隨便便的女人,自己對她做出了這種事,根本不可能這麼一走了之。只是,我還是一個二十一歲不到的小男人,一句衝着她說出負責這個字眼,是不是有些滑稽?
啪!
一聲脆響,火辣辣疼痛讓我更加意識到了自己危險的處境。
趙瑤瑤突然哽咽了起來,眼淚不停的往下流。“你竟然也欺負我。”
我還能怎麼解釋?就算再怎麼解釋,她又會不會相信?
我的酒量本來就不好,喝個兩三瓶就差不多到量了,但是,回想起來因爲昨天是趙瑤瑤的生日,自己爲了陪她所以就做了一次君子,捨命相陪,就算我自己記不清楚,但是,依然感覺我最少恐怕也喝了七八瓶。
“你怎麼不說話?”趙瑤瑤終於停止哽咽。
我非常想抽菸,儘管我平時沒有什麼煙癮。“瑤瑤,是我對不起你,是我一時糊塗沒有控制好自己。”
“一句對不起就夠了?”
“我負責。”
我終於鼓起了勇氣說出了這三個字,當我說出這三個字的時候竟然有一種如負重釋的感覺。反觀趙瑤瑤她也立刻止住了將要說的話。又沉默了好半天,她已經整理好了衣服,拿起她的小包。“還愣着幹什麼?”
她的聲音很嚴厲,就像是面對犯人,我站起身跟在她的身後離開了這間包廂。
離開酒吧,回到街面上,此刻人跡清冷,趙瑤瑤自顧的走到她的跑車鑽進了駕駛室,當開動油門車身經過我的旁邊她又突然停了下來。“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我
自己已經不記得了,你最好也不要說出去。”
跑車揚長而去,趙瑤瑤的影子早已經看不見,而我卻傻傻的呆在原地,冷風襲來,我呵了口暖氣,搓了搓有些僵硬的雙手,等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鐘才攔下一輛出租車。
當我回到安平齋,我的動作可謂是輕得不能再輕,生怕將養父他們從夢中驚醒。可是,別人不知道,惟有我們自己人清楚,在安平齋裡除了正常人以外,還有兩個怪物的存在,一個就是小樂,另一個自然就是李開山。
他們發現我回到安平齋,我率先的控制好小樂讓他別做出什麼響動,至於李開山,他本來是想趁機作弄我一番,但是,這個時候我心情壞到了極點,更何況,他所做出的所有搗鬼都逃不出我這雙眼睛。“安靜的給我呆着去,否則,讓你嚐嚐我最近學的手段。”
李開山被我嚇跑了,小樂認出我之後也只是保持木頭人的狀態,自顧的回到椅子上安安靜靜的坐着。
我跑到洗浴間準備洗個熱水澡。一來是想要掩蓋我渾身上下的酒氣,二來就是想要清潔一下身子。在這個時候,其實我真的很擔心一個問題,趙瑤瑤會不會去報案……
當我一件一件的將衣物脫下,準備舒舒服服的洗個熱水澡,不經意之間發現內衣的後背上面沾上了一些落紅跡印。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我知道的並不多,而且,我也未曾與女人有過什麼親密的接觸以及火花之類的事。說得通俗一點,至少在昨天晚上以前,我還是一個處男,實至名歸的童子雞。但是,讓我沒有想到趙瑤瑤竟然也是第一次。
洗完澡之後我回到了自己的牀上,將吳化給擠到了最裡面,躺在自己的牀上的時候,我腦子裡的思緒就像開水一般沸騰,想了很多,擔心了很多。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陷入了沉睡。
我是被電話給吵醒的,出於慣性率先是看了看一下時間已經早上九點四十多的樣子,然後看了看來電號碼,上面直勾勾的出現的是趙瑤瑤三個字。
我就像是觸電一般,騰的一起坐了起來,將響鈴差不多快要結束的時候我才按了一下接聽鍵。“什麼事啊?”
趙瑤瑤的聲音很冷,至少是在電話裡給我的感覺是這樣。“不想讓我幫忙的話,那麼,趁早把那捲竹片子拿回去。”
我忙道:“我馬上來。”
我趕緊穿好衣服下了樓,迎面就撞見劉大富,他目光之中好像有一抹同情的意思。“睢睢你這小臉色,看樣子昨天被趙家丫頭整得很慘吧?”
劉大富昨天是意識到了趙瑤瑤故意在整我們,所以,他自己倒好找了一個好藉口直接灰溜溜的就提前給跑了。如果他沒有跑的話,我覺得可能不會發生接下來的事。“以後纔跟你算帳。”
養父和吳化也在安平齋,想來問我爲什麼昨天晚上回來那麼晚,被我兩三句話給搪塞了過去。然後,我就直接搭了一輛車前往趙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