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好京東和國美蘇寧的惡性價格戰。一時之惠,帶來千秋之殤。)
說什麼蘇菲360、410,安兒樂紙尿褲笑而不語。——張德帥語錄
2011年08月14日星期日晴
圓寂師叔的解釋,讓我對我們古代的中醫又有了重新的認識。巫謝卻是在一旁靜靜地呆着,並沒有因爲圓寂師叔對《黃帝外經》的崇拜而有所變化。
等公子珏的神色安定下來後,巫謝就將控制術解開。公子珏吃驚地摸了摸自己的右肋,就吃驚地發現自己受傷的地方已經痊癒,他不禁吃驚地看向巫謝問道:“汝以何醫吾乎之也哉?”
“我是大巫,看你受傷,我覺得心裡不爽。”巫謝很平淡地說道。
我明白巫謝話裡的意思。在古代,巫和醫是分不開的,凡爲巫者,必爲醫者。醫生,懷以救人之心,抱有濟世之志,苟如此,方爲醫者。而剛纔巫謝的話,只不過就是說他看到公子珏受傷了,幾乎是出於醫者的本能而上前去救治的。
由於巫謝將公子珏的傷痛治好了,公子珏也不好再對巫謝出手的他就治好退了回去,去看護小樓聽雨了。小樓聽雨,在之前攻擊巫謝時,被巫謝踢中了膝蓋窩,一條右腿已麻木起來,所幸沒有性命之憂。
巫謝看到公子珏已經後退,就對我來了興趣。他看着我問道:“你是如何發現虛化之術的缺點的?”
我將之前自己想的那些對巫謝講解了遍,當然如多普勒效應這種對他來說很是拗口的東西就沒講出口來。
“你能發現我在虛化時空間的波動?”巫謝對我這一點兒感到了興趣。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在這兒久了,浸浴在混沌之氣中久了,有所變化也說不準。”我撒謊道。其實,我知道原因並不是這些,而是在和陸離相鬥時,我所尋找到的本心,那纔是我的殺手鐗。
巫謝只是看着我,並沒有說話。他臉上的笑意卻很有深意,也許他發現了我的秘密,但他卻不肯說出來。誰知道呢。
這時候,卻傳來公子珏焦急的聲音:“小樓聽雨,汝跛能履乎之也哉?”
公子珏的聲音,讓對小樓聽雨並不擔心的我卻擔心起來。再看向小樓聽雨,卻發現小樓聽雨正躺在公子珏的懷裡,伸着手輕輕地撫摸着公子珏下頜的鬍鬚。小樓聽雨的右腳,僵硬地放在地上。不過她臉上濃濃的幸福,卻並沒有因爲這條右腿而減少。
巫謝看着公子珏這種大驚小怪的樣子,卻是一副不以爲然的樣子。我只覺得心中一動,巫謝卻已到了小樓聽雨的面前。巫謝俯視着公子珏和小樓聽雨。
公子珏不禁緊張起來:“汝以何爲?”
巫謝並不答話,而是在小樓聽雨的腿上又踢了下。
公子珏看到小樓聽雨被巫謝踢了一腳,不禁憤慨起來。他將懷裡的小樓聽雨向地上一扔,卻跳身起來,就向巫謝撲去。
“玉玉,不可!”小樓聽雨卻是站了起來。
原來,巫謝剛纔的那一腳,已幫小樓聽雨恢復過來。公子珏看到小樓聽雨已經好轉,是喜從心來,他不管巫謝就在身後,而是轉身就將小樓聽雨擁在懷裡,連聲音都哽咽起來:“小樓聽雨,我怕你就這樣一直瘸下去。倘若你瘸了,你還怎麼揹着孩子亂跑?”
公子珏的話,讓我爲他這種未雨綢繆的想法感到了敬佩。這還沒熱戀呢,就開始設想孩子了。這樣的男人,多具有生活規劃能力呀。
小樓聽雨卻在公子珏的懷抱中很是高興。女人的耳朵,在愛情面前總是變得很好用,一句情意綿綿的話都能讓她們牢記住一輩子。儘管公子珏的話,在我聽來很是可笑,但在小樓聽雨的耳朵中卻是世界上最美麗的語言。
所以說,男人們,別說啥子天長地久海枯石爛,你對女人說,咱們生個娃兒吧,絕對讓她心動。
看着公子珏和小樓聽雨沒羞沒臊的樣子,我在心裡爲他倆默默祝福時卻又多了一點兒酸溜溜的感覺。在愛情面前,我都會羨慕,何分天后鳳姐?
這時候,曹老頭卻來到我身邊。他順着我的眼神就看向公子珏和小樓聽雨,砸吧砸吧嘴小聲道:“可惜了,就是醜點兒!”
我扭過頭不滿地瞪了曹老頭眼,嘴上卻譏諷道:“醜歸醜,照樣並肩走。蒼老師再好,你還不是靠手!”
“別說我,咱們彼此彼此。”曹老頭賤兮兮地將話又返了回來。
“誰和你彼此彼此了。我是有人愛的好不?”我總覺得曹老頭將我劃到跟他一個陣營而覺得不爽。
“你說苗姑娘?”曹老頭將聲音壓得很低。
趁這個機會,我忙問曹老頭在賞青遊戲時苗如芸對我說過什麼話。
我的問題,讓曹老頭的眼睛都差點兒爆了出來。他看着我就大聲嚷嚷起來:“不會吧,苗姑娘當時對你說的話,你竟然不知道?”
曹老頭的話一出口,我就知道不好。這不是明顯將苗如芸對我射來丘比特之箭,但我卻是屬劉翔的,讓它追都追不上嗎?我慌忙一把將曹老頭的嘴巴捂住,不讓他再說了。
但是,已經晚了。我都清楚地感覺到無數道射來的光線,嫉恨和不滿地光線。有一道中,充滿着幽怨,那應該是苗如芸的。我現在是芒刺在背,十分得不爽。
曹老頭將我的手費力地挪開,他伸手指着我大聲指責道:“帥子,我真的沒想到,你就是現在的陳世美。你說,苗姑娘哪兒不好了,要面貌有面貌,要身材有身材,還是個都市小白領,人家是不願意上《非誠勿擾》,人家願意上,非是個馬諾不可?人家不就是喜歡吃魚麼,這兒又有什麼嘛?人家吃魚,不就是爲了讓你鍛鍊舌頭麼?男人,就要舌頭好。你要知道爲何章子怡會跟撒貝寧在一起,還不是因爲撒貝寧是名嘴,名嘴都得舌頭好你不知道呀!這樣對你關懷的女人,你去哪兒找呀?你再看看你,有啥子嘛?你還想學現在的陳世美?”
曹老頭的這番指責,讓我低下了頭。儘管曹老頭的話,我可以幾句話就反駁回去。但在現在這種情況下,我卻不知道說些什麼。我現在都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子,你說我問誰不好,非要問一個一直想着跟我爭奪男一號的曹老頭。按照一般習慣,男二號和男一號都不對付,這就是同性相斥的典型代表呀。
“帥子呀,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圓寂師叔對我也指責起來。
我現在是衆叛親離了,已經陷入這些傢伙指責的漩渦了。現在,我只有低着頭,默默地忍受着衆人譏諷的話。
正在這時候,苗如芸卻說話了:“這兒事情不能怨帥子,因爲我們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我擡起頭,看向了苗如芸,眼睛裡滿是感激。我沒想到,即便到了這時候,苗如芸還能站出來替我開脫。
“如芸,”我將對苗如芸的稱呼都改了,“你可知道,我對你並不是那個意思。”
“我對你也不是那個意思。”苗如芸對我說道。
“什麼?那你是什麼意思?”這一次,輪到我吃驚了。我現在根本弄不清,苗如芸對我是什麼情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