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哥跟我特別解釋了一下黑龍蛇,這條蛇全世界僅此一條,原本這只是一條眼鏡蛇。
結果因爲被當成蠱蛇了,所以苗族人一直用百蟲陣的十天到十五天出現一次的百蟲蠱王餵食。
經過陳年累月的餵養,眼鏡蛇的腹部漸漸變了顏色,頸部也漸漸的變形,也就是那對角的形狀。
不單止如此,這條蛇甚至會長得很大,別說是它的一滴毒液可以殺死數千成年人了,就算是它的血液都含有劇毒。
剛纔張哥進來就問我哪裡不舒服,就是因爲我吸了黑龍蛇的血液。
可我沒感覺到不適。
對於我的問題,張哥沒有猶豫什麼,對我說道“有!我懷疑理光繼本來就知道黑龍教的分舵在哪!”
“除此之外,你之前還拿了快水晶石,山的形狀,在山頂上還有房子!我查了一下,那塊不是水晶石,而是寒冰山,是清朝末期慈禧賞賜給李陽的道士的寶貝!”
“寒冰山?難道是李陽的陪葬品?”我下意識的問道。
李陽,不正是理光繼口中的黑龍教創始人嗎?
張哥扭頭看着我,隨之搖頭說道“不知道!”
“不過既然寒冰山出現在七棺山山頂,不可否認有可能是陪葬品”
當然,也只有我自己一個人猜測,張哥很無趣,似乎沒有把握的事不想跟我討論。
“黑龍蛇的血液也有劇毒,你昨天晚上難道沒有吸食黑龍蛇的血液?”張哥冷不提防的問我。
肯定吸了,當時的我哪裡還能控制得住,只是爲什麼我現在還活着,我自己也不清楚什麼情況。
所以我搖了搖頭算是回答了。
理光繼找黑龍蛇到底想幹嘛呢?昨晚他就想殺了我,爲的則是寒冰山。
我把這些事跟張哥說了一遍,張哥的表情有些古怪。
“理光繼瞭解七棺山山頂的構造,對黑龍蛇有興趣,又想到這邊收蠱王,而且還對李陽的寒冰山有那麼大的興趣!”
張哥喃喃說着。
我的想法跟張哥一樣,如果說理光繼
是黑龍教的教徒後裔,那麼七棺山的山頂上,他爲什麼要幫我們?難道是爲了分舵地圖?還是爲了寒冰山?
這些問題也只能留在心裡了,也許這輩子我也不可能知道理光繼到底是什麼人,又或許他還會來找我,因爲寒冰山還在我手中。
“爲了我的事,麻煩張哥了!”
爲了找黑龍教分舵,這麼長時間了,我都沒看到他人。
“你不必謝我,因爲我也有我自己的事!”張哥淡淡說道。
“你的事?”這話讓我摸不着頭腦,我不知道張哥跟黑龍教還有什麼關係!
“其實…我只是想問,我們到底什麼時候出去?”周明打斷了我的問話。
恰巧的是,我非常好奇張哥的事怎麼跟黑龍教扯上關係了?
“明天早上,今天已經來不及了!”張哥起身,看樣子他是不想跟我說他的事了。
周明湊近了看我,但不敢靠近。
“看什麼?我能吃了你是不是?”我瞪了周明一眼。
“你…你老實說,昨晚到底怎麼回事?爲什麼…你會吸血?”周明斷斷續續的問我。
我懶得理周明,往夏茉莉看去,我記得昨晚推了她一下。
“那個…小夏,昨晚上……”
“昨晚的事下次再找你算賬,就算道了歉也一樣!”夏茉莉打斷了我的話說道,也起身走了出去。
房間裡霎時間就剩下我和周明瞭,周明一看情況不對,急忙跟着夏茉莉跑了出去。
我恨不得去抽他一頓,不過也不能怪人家,每個人都怕死,我也一樣,雖然我昨晚有跟張哥求死求解脫!
我呼了口氣,沒想到一個月又過去了,我對屍毒降真的不敢恭維,唯一的辦法就是儘快找到黑龍教找到解開屍毒降的解藥。
不過這一次跑苗族分寨也不冤枉,至少還碰到了跟黑龍教有關的事。
張哥說我昏迷了一晚上而已,也就是說,今天晚上纔是百蟲陣廝殺的時刻。
理光繼的目的是蟲子,那他今天晚上會不會出現呢?張哥跟蹤理光繼,
理光繼一旦出現,張哥會不會殺了他?
傍晚的時候,張哥拿着幾隻已經殺好野兔回來了。
他二話不說,燒起火來就開始烤,看來這傢伙也不是第一次在野外混了。
沒多久我就聞到了香噴噴的烤肉味,本來不餓的,肚子發出了咕嚕咕嚕的抗議聲,看得我口水直流。
“這燒烤的手藝…擺個地攤能發家致富啊!”我讚不絕口的對張哥說道。
張哥卻沒看我,從懷裡拿出了一小包的鹽,這舉動讓我目瞪口呆。
“你隨身攜帶的?”我好奇的問他。
“野味雖好,沒有鹽也是次品!”張哥淡淡回了我一句。
打死我也不相信,冷漠如張哥這也的人,居然也會帶這玩意兒?
“你還是小時候的性子,那時候你爲了吃烤肉,替我捱了一頓打!”張哥突然對我說。
“替你捱了一頓打?”我有些摸不着頭腦,因爲我完全記不起小時候的事了,印象深刻一點的就只有張哥,像高俊他們,我一個都沒印象。
“你真的一點都記不起來了嗎?”張哥問我。
我搖了搖頭,“不過我還記得兒時的確有個叫張哥的人,你的名字應該不是張哥吧?”
張哥淡淡一笑,我很少在他臉上看到這樣的笑容,他出去找了幾張葉子進來,扯下一塊兔腿塞給我。
“你小時候最喜歡的就是後腿!”
我的確最喜歡的是後腿,因爲後腿的肉最多,我心中突然又涌現一股暖流,這是高俊給不了我的。
張哥對我真心沒的說,七棺山之行,他寧願丟了王易也不願意丟下我。
“謝了!”
我接下兔腿,由心的對張哥說了一句,但他的樣子彷彿充耳不聞。
“好香啊,開飯了嗎?”周明從外面跑了回來,“好啊你們兩個,居然躲起來偷吃?”
如果不是張哥去捉野兔,別談偷吃了,回來吃野草吧!
不過我沒吭聲,坐在一邊吃着張哥親手烤的兔子,這味道讓我有一種異常熟悉的感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