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文訣和靈力歸元一起,上下夾擊,原本已經出拳的麻侶哈瞬間懵了,要躲開已經來不及,彎腰也不能解決。
眼看靈力歸元就要殺到,麻侶哈忽然用天崩地雷彎腰朝地面砸了下去。
嘭嘭嘭……
數聲不同的炸響轟動了整個祭祀臺,地面晃動得厲害,瞎子也知道祭祀臺頂端發生異樣,卻沒人撤掉擋板機關。
這正合我意,符文訣的爆炸之力不比靈力歸元差,所以剛纔的爆炸跟麻侶哈的拳頭髮出的聲音截然不同。
我抽出了銅鏽劍,慢步向不遠處的麻侶哈走去,麻侶哈此時已經四腳朝天的躺倒在地,身上的衣服多數被粉碎。
臉上多出被炸傷,手臂更是血肉模糊,此時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其實我早就猜到他想打斷符文,可能是他對符文不瞭解所以纔有那想法,正因爲那樣,我對符文訣可是抱着絕不落空的想法,加大了靈力催動符文訣。
“灌頂儀式何其禽獸?我本不想殺人,但仔細想想,我已經殺了那麼多人,多一個不多,就當是替天行道吧!”我走到麻侶哈身邊淡淡說道。
“不…不,教主,我…我願意歸降黑龍教,求求你…求求你繞我一命!”剛纔還不可一世的麻侶哈竟然求饒了。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麻侶哈除了會巫術之外,竟然還有那麼強悍的體魄,比王大錘的要厲害得多。
只是之前我就說過,王大錘的蠻力的確很厲害,但只要稍微用點辦法便很好解決。
“饒你一命?我這次過來就是想清理這邊的分舵,你還想我饒你一命?”我咬了咬牙,先動手斷了他的子,孫根,再動手割斷了他的喉嚨。
事情終於結束了,甘發拜託的事情我也已經完成。
讓銅鏽劍吸乾麻侶哈身上的鮮血後,穿山入石來到了祭祀臺之下。
祭祀臺之下,人山人海,可能是剛纔的爆炸聲的原因,好些成員正不斷的朝祭祀臺上而去。
但我在人羣
中找不到甘發和十四的身影,難道他們已經把人都帶走了?
不管了,反正我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擡頭看着仍然還沒放下的擋板,等一下不知道他們看到麻侶哈的屍體會不會很吃驚?
冷笑了一聲,正想撤退離開,原本我以爲這件事很順利的完成了,但我意想不到的意外發生了。
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祭祀臺臺階中間,身穿黑衣,身材苗條,面帶面紗,手中拿着一根巨大的繡花針…
用膝蓋想都知道,那上面站着的人是誰,我等了好多天的黑色妖姬,竟然出現在了祭祀臺的中間,攔在溫水池分舵的成員面前。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黑色的身影讓我覺得不可思議的,萬獸屍王也跟在她身邊?
“有人闖入祭祀臺,快派人把她圍起來!”祭祀臺之下,一羣人已經忙做一團,分成四個方向不斷涌向祭祀臺。
我不由覺得奇怪,黑色妖姬和萬獸屍王竟然敢單挑整個分舵?
在我身邊的人也無心觀看我身上穿着異樣的衣服,更沒有人停下來詢問我。
大片白色衣服如蟻羣一般,不用看就知道壯觀了。
我也沒跟着上去看熱鬧,而是在附近找了個屋頂,到屋頂上看看黑色妖姬到底是怎麼應付這麼多人。
“吱吱……”萬獸屍王忽然暴躁的大叫了起來,手舞足蹈,奇怪了,我從來沒見過它有這種反應啊!
難不成那畜生髮現我了?再仔細一看,它那雙紅色的眼珠子果然是看着我這邊的,臉手舞足蹈的方向也是我這邊。
我艹,這死猴子什麼時候那麼靈敏了?我沉住氣坐在屋頂上,裝作什麼都沒看到。
就在我上屋頂的時間,黑色妖姬周圍站滿了人,爲首的應該是分舵的左右護法,身上穿着白蓮教的衣服,比別人的稍微要特別一點。
“你是什麼人?竟敢來擾亂我白蓮教的灌頂儀式?”那人上去就指着黑色妖姬冷聲問道。
黑色妖姬沒吭聲,但我卻看到了她那
雙充滿了殺氣的眼神,都說黑色妖姬殺人不眨眼,我今天就想看看她有多殘忍。
可能是我覺得黑色妖姬的性子跟她的長相不相襯的原因,所以不願意相信她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
只是我很快就發現我錯了,期間黑色妖姬沒有說過任何一句話,雙手握着繡花針粗的一頭,殺入了人羣中。
溫水池的分舵人力非常強悍,鉑金成員至少有十幾個以上,甚至更多,金牌成員更是多如牛毛。
但黑色妖姬下手非常狠,也很迅速,容不得他們反映過來,兩分鐘不到的時間,十幾個金牌成員和鉑金成員倒下了。
萬獸屍王也沒有繼續呼喚我,體型驟然增大,如同猛獸一般,在人羣中廝殺了起來。
十幾個人倒下後,祭祀臺下的人開始後退,如退潮一般,在屋頂上看,何其壯觀……
黑色妖姬的手段比沒有人性的萬獸屍王還要殘忍,繡花針下不留情,一路俯衝而下,祭祀臺上邊的人尾隨下來,卻不料萬獸屍王反殺了上去。
“大家快擺十二反殺陣!”人羣中也不知道誰吼了一嗓子,人羣中開始不斷有人翻跟斗,彷彿有人要擺陣了。
我就覺得奇怪,這麼多人沒個像樣的陣法怎麼行。
但讓人絕望的是,有的陣法還沒成型就已經被黑色妖姬和萬獸屍王給打散了去。
我無法形容黑色妖姬的手段如何殘忍,總之這一路下來,大約一個小時的時間,祭祀臺上的屍體已經堆成山,血流成河,不知道多少人命喪在黑色妖姬的繡花針之下。
我越來越覺得黑色妖姬這個女人殘忍,真不知道以前我是怎麼從她的手中活下來的。
祭祀臺上退下來的人,死的死,傷的傷,逃的逃,一個小時之後,什麼活人都不見了,剩下沾滿了鮮血的萬獸屍王和黑色妖姬,黑色妖姬的繡花針早已經變成了紅色。
“這就是李陽下的命令?”我坐在屋頂,也不由覺得心發涼,得多狠的心才下得了這麼殘忍的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