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秦廣王,我想問你一件事情。”我對秦廣王說道。
“盜神兄弟別那麼客氣,你看得起我就直接叫我一聲秦大哥,秦廣王秦廣王的聽了都彆扭。”秦廣王說道。
“好的,那秦大哥,我想見一下地藏菩薩,有什麼辦法嗎?”我順竿說道。
“啊?兄弟要見菩薩啊?這可不好辦,平時我們十兄弟要見他都是他老人家招我們去的,要是我們自己去見他還真的很麻煩,要聚齊我們十兄弟的鬼王令纔可以,而鬼王令除了我們十兄弟外其他人都無法拿到,除非是分別通過了我們的考驗纔會得到我們手上的鬼王令,這樣那個人纔可以自己去見菩薩。”秦廣王解釋道。
“那麼麻煩啊?”我無奈道,還以爲有什麼捷徑可以走呢。
“是啊,還不止這樣,要想通過我們的考驗還必須是鬼界的鬼將以上的身份纔可以。”秦廣王補充道。
“好,那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我對秦廣王說道,說完轉頭對一邊的烈火說道,“啊火,塔塔。”
“知道了,老大。”接着就出去了。他們三個從秦廣王表明身份後就一直站在一邊,看來十殿鬼王在鬼界的影響力還不是那麼一點二點的。
“鬼工絕•盜神挑戰1號鬼將塔塔。”很快外面就傳來了報聲,這讓場面一下熱鬧了起來,很多還在幫我加油呢,看來塔塔的人緣實在不好,不過他們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加油,而是躲躲藏藏的,由此可見,塔塔的名頭還是很讓他們擔憂的。
“好了秦大哥,我就失陪一下了。”我對秦廣王說道。
“沒事,你幫我好好教訓那個小子,他現在是越來越不像話了,要不是礙於身份問題我早就廢了他了。”看來秦廣王對這個塔塔的也是有一點意見呢。
“放心吧,他就能囂張到今天了。”我對秦廣王說道,接着回頭對名默然說道,“默然,你很快就可以報仇了。”
“謝謝…………老大。”林默然遲疑了一下,還是叫了我老大。
我上到擂臺的時候已經有一個人等在那裡了,不得不說他長得還真是太醜了,突額,闊鼻,鬥雞眼,歪嘴,看來他一定是造物主生氣時的作品。
“你就是塔塔?”我問道。
“是我,你是哪裡來的野小子,竟然敢與鬼工的身份挑戰我?”塔塔一副我很囂張的樣子說道。
“難道你的門人都沒有人跟你說嗎?”我冷冷地說道。
“什麼?!就是你這個小子,你納命來吧!”塔塔憤然道。
“那就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我冷笑道。
“啊!”塔塔大叫一聲向我衝了過來,我腳下一用力從他的頭上飛了過去,同時還不忘在他頭上停一下。
落地,回身,冷然道:“你還有
一招的機會。”
“啊!氣死我了!”塔塔大喊道,不過他也知道自己這次遇上的是高手,馬虎不得。說不得陰溝裡翻船就不好了,而擂臺下的人一看這樣的情況加油的聲音就更大了。
這時候,塔塔拿出了一把劍,是的,是劍,沒想到鬼界竟然還有那麼多人?鬼?保存着劍這樣的武器,我原來以爲鬼界只有鬼刺呢。但是我在其他地方並沒有發現有劍這樣的武器啊,這是極個別的現象,還是很多人都半村着不一樣的武器呢?算了,想不想這個,這個以後再說了,先解決眼前這個人再說,他看上去還真是讓人討厭呢,長得醜就不說了,還一副自己很了不起的樣子,這樣的人最讓人討厭了。
“動手吧,記住,你只有出一招的機會。”我對他說道。
“好,那就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竟然敢挑戰我塔塔,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覺悟…….”塔塔擡起他的醜臉說道。
“我是你的話就會抓緊時間,而不是在這裡浪費大家的時間。”我打斷他的話說道。
“好,想讓你活久一點都不領情,那你就去死吧。”塔塔怒吼道,接着揮劍直上,招式是破綻百出,不過他的鬼氣倒是很到家了,已經到了外方的境界,還能付在劍上,加深了傷害的程度,速度也很快。在鬼界來說也算是不錯的實力了,難怪可以囂張那麼久,還真有點資本,不過很不幸他今天的對手是我,對於我來說,他這樣的招式實在是沒有什麼用處的。
我腳下一點,身體向後飛退,塔塔一愣,他沒想到竟然有人能這樣化解他的招式,在他一愣的當頭,我一退即進,瞬間就到了他的面前,他連忙揮劍來擋,可是我怎麼會如他所願呢,右手以“乾坤劍”的招式刺出,同時左手抓住他的劍身,內力一震,他的劍已經到了我的手上。右手也抵到了他的脖子上,將他制住了。
低頭看了看左手手上的劍,只見這把劍的劍柄上的雕飾如星宿運行閃出深邃的光芒,劍身渾然一體象清水漫過池塘從容而舒緩,而劍刃就象壁立千丈的斷崖崇高而巍峨,不錯是一把好劍。
“純鈞?!”我看到了劍柄上的兩個字,我驚訝道,天啊!怎麼人界的名劍都跑到鬼界來了,先是魚腸劍,現在又來一把純鈞劍,真是搞不明白,不過我也不客氣的笑納了。我還缺一把騎士劍呢,就用這把尊貴無雙之劍吧。這時候我想起了《越絕書》裡的一個故事。
春秋時期,一個風和日麗的午後,經過數年臥薪嚐膽終於擊敗吳國的越王勾踐,睡了一個甜美的午覺醒了過來,心情非常舒暢。飲了一壺上好的龍井新茶後,勾踐興致勃勃地派手下去找一個人。這個人就是薛燭。薛燭是秦國人,此時正在越國遊歷。薛燭雖然年紀輕輕,但卻已經個動列國,被人稱爲天下第一相劍大師。不大一會兒
,眉清目秀文質彬彬的薛燭就趕來了。賓主一番客套寒喧之後,就帶着隨從來到室外寬闊的露臺之上。
越王勾踐酷愛刀劍,這個露臺高達數丈,氣勢舒張,光線充沛,專門用來看劍賞刀。落座之後,勾劍掃了一眼身邊的薛燭,心想這個年輕人雖然年紀輕輕但卻閱劍無數,一般刀劍肯定難入他的法眼,於是,勾踐一開口就叫手下取來了自己頗爲得意的兩把寶劍:毫曹和巨闕。哪知,薛燭走馬觀花地看了一遍,隨便地說了一句:“這兩把劍都有缺點,毫曹光華散淡,巨闕質地趨粗,不能算寶劍。”說完他還在溫暖的陽光裡懶懶地打了一個哈欠。
勾踐頗感意外,覺得很沒面子,他想了一想,一咬牙,俯在一個貼身侍從耳邊吩咐了幾句,過了一會兒,侍從率領幾百個鐵甲武士護送一把寶劍來到臺下。薛燭感到好笑,問道:“大王這麼興師動衆,拿來的是什麼劍啊?”勾踐對薛燭的態度有一絲不快,他沒好氣地吐出了兩個字:“純均”。只聽見“咣啷”一聲,薛燭從座位上仰面摔倒,束髮的金釵掉在地上,一頭長髮披散下來,面色突然凝住、呆滯。好大一會兒,才突然驚醒,只見他腳尖點地幾個縱躍掠下臺階,來到劍前,深深一躬,然後又表情肅然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從侍者手中接過寶劍,小心翼翼地敲了幾敲掂了幾掂之後方纔將劍從鞘中緩緩拔出。只見一團光華綻放而出宛如出水的芙蓉雍容而清冽,劍柄上的雕飾如星宿運行閃出深邃的光芒,劍身、陽光渾然一體象清水漫過池塘從容而舒緩,而劍刃就象壁立千丈的斷崖崇高而巍峨……過了好久,薛燭才用顫抖的聲音問道:“這就是純鈞嗎?!”勾踐點了點頭:“是,”他得意地接着說道:“有人要用千匹駿馬三處富鄉兩座大城來換這把寶劍,你看行嗎?”薛燭連忙說道:“不能換。”勾踐做作地皺了一下眉頭問道:“爲什麼?你說說道理。”薛燭激動地大聲對道:“因爲這把劍是天人共鑄的不二之作。爲鑄這把劍,千年赤堇山山破而出錫,萬載若耶江江水乾涸而出銅。鑄劍之時,雷公打鐵,雨娘淋水,蛟龍捧爐,天帝裝炭。鑄劍大師歐冶子承天之命嘔心瀝血與衆神鑄磨十載此劍方成。劍成之後,衆神歸天,赤堇山閉合如初,若耶江波濤再起,歐冶子也力盡神竭而亡,這把劍已成絕唱,區區駿馬城池何足道哉……”勾踐滿意地頻頻點頭:“說得有理,既是無價之寶,我就永遠把它珍藏吧。”所以說純均是一把尊貴無雙之劍。
心裡想着,手上也不慢,將塔塔制住後,右手默用暗勁,讓他全身都無法動彈,接着看着他驚恐的臉說道:“怎麼?怕了嗎?放心,我不會想你一樣毀了你的,我只是廢了你的功力,至於你以後會怎麼樣就看你自己了。”說完就放開他回到了貴賓包廂,我現在正式成了一個鬼將,呵呵,感覺還真有點怪怪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