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節 欲入宗門

咱們前文曾經提過,在這蒼山福地之中有一山,名做劍煌山,山上有個宗門喚作乙闕門。

話說這劍煌山乙闕門在整個蒼山福地中也算得上是頂級宗門了,宗門之中結丹修者不下二十,築基修士超過百人,更有一位元嬰長老坐鎮宗門。

若非那位元嬰長老二十年前在與中州修士爭鬥時受了重傷,之後二十年修爲沒有寸進,否則乙闕門在蒼山福地的宗門排位中還要靠前幾位。

劍煌山山勢雄渾,三座主峰如三把利劍刺破雲天,主峰之上四座小一些的浮空仙島呈四象之勢分立,拱衛着最中間那座如同寶劍倒懸的浮空劍山。

“五日前玉符宗遭劫,先有築基修士受了神識攻擊,後有浮空仙島無故墜落......那玉符宗的浮空山如今還墜在望月山的深淵之內,其門中高手正在全力修復法陣,相信不日即可修復完成。”

此時浮空劍山之上一座氣象森嚴的大殿之內,一個面容冷峻的紫衣道人正高坐雲牀。

此人正是乙闕門當代宗主,有着結丹巔峰修爲的溫易安,其下手處,兩排結丹長老分坐兩側。

溫易安聽着門下修士的講述,眼中不時露出一抹精光,沉思一陣,問道:“那玉符宗除了浮島墜落之外還有什麼損失?門下弟子傷亡幾何?”

那回報的修士聽了宗主的問話,面上露出古怪之色,回道:“回稟宗主,玉符宗除了浮空島上殿宇盡毀,再有就是寶庫之中失了幾個不值錢的儲物袋和一個酒葫蘆,其餘資源分毫未動,

另有一名看守藏經樓的結丹長老受傷昏迷,不過樓中功法未失,餘下弟子除了幾個倒黴跌斷了腿的,未見其它傷亡。”

“嗯?這倒是奇了,資源功法未失顯見不是劫掠,只有一人昏迷其餘沒有傷亡,那便不是尋仇了,這既不劫掠又非尋仇的,何苦毀人宗門仙島呢?凌長老,此事你如何看?”溫易安面露狐疑的看向一個長眉老者。

那長眉老者也是一臉疑惑,劍煌山和玉符宗相隔不遠,他又是主管外事的長老,與那玉符宗宗主等人也算得上是朋友,因此知道那玉符宗雖然門內紛爭不休,但對外卻一直是小心謹慎的,不應該會惹到什麼強敵。

此時見宗主問話,只得拱手道:“回宗主,此事甚是蹊蹺,老朽也看不破其中緣由。”

溫易安見凌長老如此說,又拿眼看向其餘長老,見其餘人也都紛紛搖頭,只得帶着疑惑將此事作罷。

又命凌長老派幾個身懷土靈根的修者,前往玉符宗幫襯一二,盡一盡鄰宗之誼倒也應該。

就在衆人將要散去之時,一道清冷柔和的聲音忽地傳入殿內一衆修者的耳中:“易安師侄,速速鳴金鐘、敲仙鼓,率門人弟子與我一同迎接高人!”

“譁——!”大殿之中立時譁然,殿內衆人自宗主以下盡皆面露喜色。

也由不得他們不歡心雀躍,實在是太上長老閉關不出這十幾年裡,乙闕門在蒼山福地中的勢力範圍屢屢收縮,所佔的修行資源連年減少,爲了維持偌大的宗門運轉只得狂吃老本,門內寶庫之中早已捉襟見肘。

今日終於苦盡甘來,太上長老出關的消息只要放出去,相信那些被佔去的資源礦脈不日就會重新歸入門下。

更讓諸多結丹修士心頭激的是,太上長老方纔出關便有高人來訪,而能讓太上長老鳴金鐘、敲仙鼓舉派相迎的,必定是元嬰修士無疑!

此事在元嬰修士從不輕出的蒼山福地,實在可以稱之爲大事件了,對於宗門聲望更是大有裨益!

回頭再說陳景雲,他那日在玉符宗閱讀了全部的雜文典籍後,對蒼山福地中的大小宗門有了一定的瞭解,尤其對這劍煌山乙闕門頗有好感。

無它,這乙闕門歷來門規森嚴,從不欺凌弱小,門下弟子多爲劍修,行事講求的是光明磊落、煌煌大氣,即便搶奪修行資源,行的也都是大鳴大放的陽謀,皆可在光天化日之下大聲講出。

因此即便是宗門死敵屍積山赤炎宗也有:“乙闕劍修,可殺之,不可辱之。”的律令。

幾日來,陳景雲懷抱着小獸縱千山、掠萬水,大大的領略了一回北荒南陸的幾萬裡風光。

回到蒼山福地,便施施然來到了劍煌山西北的百里之處,神識涌動,一股平和的神念就掃向了劍煌山的那幾座浮空島。

果然,這劍煌山上是存在元嬰修士的,在陳景雲的神念尚未觸及浮空島時,一道比陳景雲的神念弱上許多的堂皇神念便迎了上來,隨即一個清冷的女聲自陳景雲識海中響起:“哪位高人神念降臨我乙闕門?是敵是友還請分說明白!”

陳景雲莞爾一笑,心說這人倒是爽利,一點也不拐彎抹角。

神念之中也傳過一段話去:“道友勿惱,貧道閒雲子,乃是中州之外的散修,此番出山是想謀個人族正統修士的身份,也免得在那中州之地處處碰壁,不知你乙闕門中還缺客卿長老否?”

“道友此言當真?需知以道友元嬰期的修爲,隨便在中州哪個大宗謀個客卿身份也是容易的,而我這乙闕門雖說在蒼山福地之中還算頂級,放眼中州卻實在不值一提。”

識海中傳來的聲音依舊平靜,但陳景雲卻明顯感覺到了對方神念中的一絲波動。

“貧道是個愛惜羽毛的,此番前來劍煌山,就是看中了你乙闕門在修行界中的名聲,收與不收還請道友一言而決。”陳景雲再傳一句。

半晌,對方再未言語,陳景雲嘆息一聲,心說:“這乙闕門的元嬰女修到底還是不夠大氣,也是,畢竟實力不及自己,應該是怕引狼入室吧!”

正要返身離去之時,卻見劍煌山上忽地靈光大作、金鐘長鳴!

那倒懸的浮空劍山上,守山大陣徐徐降下,一名面容清冷堅毅的元嬰期女修帶着衆結丹、築基修士列隊相迎。

陳景雲見了這陣勢心下了然,面上露出一絲笑意。

既然對方列隊相迎了,自己還有什麼可猶豫的,收了神念,腳下蓮影一動迎了上去。

衆修士之中,宗主溫易安一臉激動的立在太上長老身側,雙手都有些發抖。

方纔太上長老神念傳訊衆人,說是有一位元嬰散修欲要加入宗門做客卿長老時,自溫易安而下的一衆金丹修士豁然一喜!

不過激動之餘又無不心下忐忑,以乙闕門如今的實力,想要吸納元嬰修士幾乎可說是天方夜譚,莫非天上真能掉餡餅不成?

待太上長老解釋說,這高人是看中了乙闕門多年來的正派名聲才紆尊降貴時,乙闕門人無不面露驕傲自豪之色。

衆人轉念一想也確實如此,自家除了名聲不錯之外,還哪裡有什麼能讓元嬰修者覬覦的地方?

又聽太上長老言說,來人神念之中自有一股恢弘磅礴之意,因此絕非邪魔外道之流,溫易安等人聞說更是心中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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