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卓然,你不要太過份了。”脣一得到自由,花解語強忍着脣間傳來的麻痛,潛在的尖銳被激發出來,整個人被冷漠與冰冷籠罩“鬼知道你的底限是什麼?”
“你不知道?”楚卓然稍稍平復的怒火瞬間被挑起,這一刻血腥也沒有辦法撫平他的憤怒,他一把揪住她的發,狠狠的將她甩在沙發上。
“啊……痛,楚卓然,你這個瘋子。”頭皮上傳來的痛楚還沒有消化,接着整個人一陣天旋地轉,花解語忍不住嘶吼出聲來。
“你竟然不知道,花解語,你存心惹怒我。”楚卓然也沒有比他好得到哪裡去,將她緊緊的壓在身上,雙手如鐵鉗一般緊緊的扼着她的手腕。
“你要幹什麼,楚卓然你這個禽獸。”腦中陰影一閃而過,花解語總算是明白了他要做什知,頓時臉色胚變,瘋狂的掙扎。
“既然你忘記了我的底限是什麼,那麼我不介意再強/暴你一次,讓你想起來。”楚卓然強悍的壓在她的身上,隻手扼住她的手腕,隻手探入她的裙底。
“楚卓然,你住手……你不要逼我。”花解語瘋了一般的尖叫,縱然手腕被扼得生疼,她還是不停的在他的大掌之中絞着,掙扎着。
“花解語,你不介意你和什麼男人來往,但是你要記往,你的身體只屬於我,千萬不要讓任何男人觸碰了你,不然……”楚卓然強悍的將她佔有,大掌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在她的身上留下青紫於痕,強/暴意味甚濃。
“啊……”不是記憶之中那種撕身裂體的痛,而是一種難言的鈍重之痛,花解語尖叫出聲來“楚卓然,你這個禽獸,雖然和你上/牀我覺得很骯髒,但是我還沒有下賤到,打破我們之間的約定和別的男人上牀。”
她不知道他爲什麼發瘋,但是的她可以肯定他一定是誤會了什麼,而對象肯定是夏辰逸,但是她不願示弱,用挑釁的方式來解釋。
挑釁,這是赤裸 裸的挑釁,楚卓然怒紅了眼,她竟然說和他上/牀很骯髒,這比他親眼看到她和別的男人上牀更令他憤怒“很好……花解語,算你狠,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臣服在我的身下,我要讓你親眼看到我是如何的骯髒的佔有你。”
“楚卓然,你今天要是沒有讓我見到你楚卓然禽獸無恥的樣子,你就不是男人。”花解語挑釁的擡起頭來看他,見識了楚卓然最可怕最禽獸最惡劣
的一面,她還怕什麼呢?
“賤人……”楚卓然胸口起伏,陡然間扼着她的手,將她拖到洗手間。
當洗手間裡那一面落地鏡映照了她的狼狽時,她心中一喘,像是映證了她的想法一樣,楚卓然將她緊緊的按在牆壁,大掌迅速的將她的衣服扒下,她驚恐的瞪大眼睛,看到鏡中的自己赤/裸的失去自尊的外衣。
“你放心,我會很溫柔的待你,讓你親眼看看你是如承臣服在我的身下,婉轉承歡,讓你親身體會一下我楚卓然到底有多麼骯髒。”楚卓然的吻落在她的耳際,每一個吻都帶着情/色一般的勾挑,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猥瑣一般的色/情,彷彿這一刻他是尋樂的嫖/客,她是供人玩弄的狎/妓。
偏偏如此噁心的動作裡卻飽含着高明的技術含量,花解語從來沒有想過楚卓然竟然可以無恥下流到這種地步,很顯然他是個中老手,更重要的是,青澀如她,怎麼可能會是他的對手,不消片刻,她的身體起了變化……甚至是飢 渴的變化,她咬着牙,保持着冷靜。
“花解語,你現在求饒還來得及。”楚卓然輕輕的舔着她的手指,在她迷茫的目光下,瞬間將她的手指含進嘴裡……
羞恥感和酥麻順着指尖蔓延全身,她想喊停的,因爲……這一切來得太刺激,太可怕了……她經受不起。
楚卓然吐出她的手指,邪惡的低笑,那笑聲猥瑣的叫人頭皮發麻“花解語,你好像不太瞭解我,需要我告訴你嗎?”
鏡中的人是自己嗎?那交織着痛苦與歡愉,淫/蕩享受的表情……
“我從小在美國長大,你知道美國人對於性是十分開放的,因爲楚家的地位,我從十六歲就遊走在各種商業型的性/愛派對……”這就是上流社會的紙醉金紙與靡敗,玩的就是刺激,玩的就是誰比誰更會玩,玩的就是自制,這種玩樂的法則他是個中佼佼者。
花解語閉上眼睛,不再看鏡中人如何,只是嘲弄出聲來“無恥,下流。”
楚卓然一聽,嘴角竟然勾起一抹笑“解語,你果然聰明,你知道的,在那種場合,沒有最無恥,最下流,玩得就是更無恥,更下流。”
“啊啊啊啊……”花解語瘋了一般的擡起手狠狠的拍打着她,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她沒有想到楚卓然居然可以無恥到這個地步,他竟然竟然……
雖然她的力
道很重,每打一下他能感覺到身上傳來一陣熱痛,但是他卻不加阻止“在那裡,男人們可以化身變 態,女人樂於享受着男人的無恥與下流,甚至是性/虐。”
“呃……”花解語陡然間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面前的楚卓然是她所認識的男人嗎?她不由深深的懷疑起來。
“你想讓我那樣對你嗎?將你的脖子上掛上狗鏈子,或者是將你分開四肢綁在圓柱臺上,讓你從鏡子裡看看你的……”楚卓然的手指輕輕的探入她的雙腿間“這裡到底是什麼樣子?又或者是更刺激的,滴蠟油,教鞭……”
“嘔……”花解語瘋了一般的掛在他的身上乾嘔出聲來“不要說了……不要說了……不要再說下去……”她尖銳的嘶吼聲,並不是示弱,而是被激怒。
“怎麼,害怕了?你不是想看看我到底有多麼禽獸嗎?還沒有開始呢。”楚卓然掐住她的臉,逼得她與自己對視。
這太可怕了,楚卓然太可怕了,她根本連想都不敢想,她毫不懷疑,楚卓然會那樣對自己,憤怒衝昏了理智,她瘋了一般推開她,搶到洗手間的臺子上,抓住一隻細緻挑痘針,狠狠的朝着他划過去。
尖銳的針頭在劃破的楚卓然坦露在外的脖子,細長的口子不深,卻極長,很快就溢出了血,看起來特別的悚目驚心。
花解語緊緊的握着手中的針,好像這是她唯一能仰仗的武器,好像這是她唯一的救贖“你不要逼我,你知道我什麼都沒有,什麼也不怕。”
脖子上的傷雖不重,但是卻很疼,疼回了他的理智,在他知道自己對她做了什麼的時候,他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怎麼可以將他人生最荒唐最醜陋的一面呈現給她呢。
看着她顫抖的模樣,他的胸口一痛,她……不是其它的女人,就算如此,她不會軟弱的求饒,只會反抗,越逼她,她就越反抗,他毫不懷疑,如果現在她的手中握着的是一把刀,那麼那把刀早已經穿透了他的喉嚨。
四目相對,她的眼中是焚燒的憤怒,他的眼中是一片深沉複雜,最終……楚卓然移開眼,甩門離開……
他一走,花解語頹然的滑坐在地上,出了一身的冷汗,不僅僅是因爲楚卓然的可怕,也因爲自己的方纔差一點刺穿了他的喉嚨,那一刻她竟然……手軟了“爲什麼要逼我……我不想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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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