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卓然無疑是會玩,也能玩的男人,玩起來,他比誰都瘋狂,想玩的時候,他甚至不計較後果。
眉飛然舞,燈紅酒綠的地方,女人容易墮落,男人容易迷醉。
而楚卓然亦不例外,頭一次他承認了自己也不過是一個男人而已……
懷着一腔的憤恨,他找不到發泄的途徑,面對美麗的女人的誘惑,面對酒精的誘惑,他唯有放縱。
女人跳舞是柔與媚的結合成致命的誘惑,而男人跳舞卻是力與魅的致命性感……
舞池裡,楚卓然脫掉西裝的束縛,徹底的變成了衣冠禽獸,白色的襯衫皺巴巴的貼燙着他完美的身體,讓他多了一份頹廢性感之色。
襯衫的扣子早已經被解開,只留下肚臍處一顆,似開還閉的襯衫下,那若隱若現的胸膛線條,結合着性感與完美,引得女人們瘋狂的尖叫。
三三兩兩個性感火辣美人和他跳着激情膹脹的貼身舞,那肢體的誘惑,身體的魅惑,性與欲的暗示,讓他越發的放縱,讓女人們越發的瘋狂起來。
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甚至大膽到伸手輕輕的探向他的雙腿之間摩挲着,感覺到那裡的灼熱,她甚至伸手去拉扯他的腰帶。
楚卓然察覺到她的意圖,一把摟住她,挑起她的下顎,壓下頭便給了她一個激情澎湃的激吻。
女人被撩得心氧難耐,小手自他的胸口探入,不停的撫摸挑逗。
然而,楚卓然一個旋身,便脫離那個女人,再一次進入另一個包圍圈裡,和別的女人瘋狂肆舞較量,那被拉了一半的腰帶,鬆垮垮的吊在腰間的臀骨上面,露出男人最平坦性感的小腹,夾着絲絲狂野……
他的俊逸容顏,性感舞姿,完美的身材比例,還有那狂野到了極點的力與野性,引得女人們圍着他瘋狂……
酒精與女人,一向是男人不可抗拒的誘惑,最終汗水揮灑,力氣揮霍,他一左一右的摟着兩個美女進了包廂。
一入包廂,他便
將其中一個女人壓到牆上瘋狂的激吻,而另一女人則是跪在地上扯下他的褲子,直接朝着男人最敏感致命之地而去。
自牆上吻到沙發,自沙發到大牀,寬大到了極點的牀,容納三個人綽綽有餘,但是這時候楚卓然卻眯起迷離的目光挑起身下的女人“女人最大的資本是什麼?”
女子低笑出聲來,手指輕輕的在他的胸口畫着圈圈,勾起一抹淫媚笑意“你覺得呢?”
“回答我。”楚卓然微微扭了一下臀,下體的灼熱輕輕的摩挲着女人最私密地帶,脣邊的笑帶着致命般的涼薄。
“嗯……當然是身體,你不覺得,現在吸引着你的正是我的身體嗎?”女人擡起腰,用女性最溼潤柔軟的私密來挑逗着男人的強悍與灼熱。
楚卓然的眯起的眼睛之中透出絲絲危險“你會利用自己的身體,去得到自己的目的嗎?比如金錢?”
他的話問得太直白,長期出入這種地方的女人只有兩種,一是尋求慰籍的放縱,還有一種就是利有身體去達到所謂的金錢目的,而對於她這種有美貌有資本的女人,當然是屬於後者“如果,對像是你的話,我便期待身體上的銷魂。”
“滾……”下一秒楚卓然將女人一腳踢下牀,心間的某一根弦被觸動了,那種麻痹似的疼痛,讓他幾乎想殺人。
他的憤怒與無情,女人深刻的體會到了,本來想挽回什麼時,當看到他眼中聚集的殺氣時,她尖叫一聲,一路拾起衣服,包裹着自己的身體奪門而出。
而此時此刻,另一個女人擡起頭的一瞬間用自己柔媚的身段將他纏繞“有錢人玩的遊戲,你不喜歡玩嗎?你好像是一個有錢人喔!”
是啊!以前他是那麼的喜歡玩這種遊戲,他只需要女人的身體,而她們只需要錢,這樣的交易,是公平的,可是現在他竟然如此的厭惡,他甚至沒有辦法忍受。
楚卓然近乎強悍的進駐她的身體,幾乎沒有前奏,但是女人卻迎合的十分有技巧……
“你會告訴和你上牀的男人,你曾經有過很多男人嗎?”楚卓然並沒有在她的身上取得快感,反而是無盡的空虛,好像僅僅是生理上的需求,還有某種發泄。
“不,啊……”女人一般嬌喘,一邊回答。
“女人在什麼情況下,會告訴和自己上牀的男人,自己曾經和很多男人上過牀?”楚卓然幾乎瘋狂的動作,是因爲想到那個女人,他的憤怒便化爲熾火,將他騰騰燃燒。
“如果是我的話,大概是不想和一個男人上牀的時候吧!”女人一邊迴應他的強悍,一邊回答他的話。
她與他不同,她是想找一個放縱的對象,而他卻是想發泄,而發泄的是身體的需要,還是心裡的憤怒,她就不得而知了。
“是嗎?爲了金錢不惜出賣自己身體的女人,居然還有不想上牀的對象嗎?”楚卓然冷笑出聲來,有時候他真的一點也搞不懂,那個女人若真是那麼的無恥,爲什麼他千方百計的逼迫,她就是不肯就範。
“你太不瞭解女人,”女人搖搖頭,語氣之中有着絲絲嘆息,也是……像他這樣的男人,身邊應該不缺女人,自然也就不會需要去了解女人,但是和一個女人上牀容易,和女人談感情呢?是否也如換女人一樣容易,是否也如射/精一樣簡單,是否也如上牀一樣衣服一脫,赤/祼便相呈。
楚卓然一把將她推開,就在那一瞬間,他對她的身體失去了熱情,在那一瞬間,他竟然有一種恐慌,他發現自己對女人失去了熱情,身邊的女人那麼多,只要一招手,她們會搶着上他的牀的,可是他竟然上夜店找女人。
“你會介意我和多少男人上過牀嗎?”女人微微一笑,默默的穿好衣服,然後轉身離開,不懂女人的男人都是可憐的男人,因爲他們永遠得不到真愛,又是一個可憐的男人……
一句話擊中了他的死穴,一夜的煩躁與憤怒,竟然來自於……介意兩個字,他介意,不……是不能接受,她曾經擁有過別的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