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花解語,那個該死的女人,他真的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將她五馬分屍……
第一次,她利用自己最稚嫩的純真出現在她的面前,勾起了他對她的興趣的,轉眼間她變成了被倔強/暴的受害者,他愛憐,她自責,可是這一切竟然只是一個陰謀。
楚卓然狠狠的一拳打在沙袋上面,接着就是接二連三不停的出拳,汗水順着他的額際滑落,勾勒與性感的力與美。
第二次,她假意乖順,結果卻是拿起花瓶狠狠的將他打傷住院,而他……明知那個女人並不簡單,卻從來不曾對她設防。
第三次,她以爲她來找他,不過是接受了他的提議,結果呢……她竟然可以放下自己所有的自尊與姿態,跪在他的面前求他,他被激怒了,讓她脫掉衣服狠狠的羞辱了她,可是看似贏的人是他,但是隻有他知道,那個女人自始至終冷靜鎮定,就算是卑微低賤,卻也形同女王一般高高在上。
第四次,他毀了她的一切,以爲她會來找他的,結果她沒有,而他按奈不住去找她,結果竟然是……她的挑釁,他無力招架,他慘敗。
“啊……”楚卓然出拳的速度越來越快,他怒紅了眼,簡直把面前的沙包當成了花解語,幾乎想把沙包打爛。
“該死的女人……”楚卓然的瞳孔收縮間,一股憤怒迸射而出,裸露在外的胸膛,佈滿了細汗,越發襯得完美的胸腹完美迷人。
“他怎麼了,打了一個小時的沙包了。”饒易寒輕輕的揉着下顎,一邊欣賞着美男表演,一邊思索着好友不尋常的原因。
閻彧不動聲色的看着不停的揮灑汗水的楚卓然“大概和那位語兒有關吧!”
“你也這麼認爲?”饒易寒的眼睛一亮,精明的叫人頭皮發麻。
閻彧斜睨了他一眼,說實話他有的時候挺討厭饒易寒,比如這個時候吧“卓然的事少管。”
不過很顯然他的警告對饒易寒來說就根放屁似的,饒易寒的眼睛也越發的明亮起來“你不好奇那個語兒是誰嗎?”
“總會知道。”閻彧瞟了他
一眼,只消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思。
“你不會有一種逼不及待的感覺嗎?”饒易寒笑得跟偷腥的貓似的,膩得叫人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但是現在並不是好現象。”閻彧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楚卓然,他現在的模樣絕不是正常的表現,所以很多事時機未成熟。
饒易寒的目光隨着閻彧看去,瞬間像泄了氣的皮球似的“你說的對,時機尚未成熟。”
饒易寒雖然天不怕地不怕,他敢惹冷血無情的閻彧,就是不敢惹喜怒無常的楚卓然,所謂一物降一物,在楚卓然面前,他一直慘敗,從未被超越過。
兩個人無所事實的,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楚卓然早已經衝了澡,換上了乾爽的衣服坐到他的面前,只是臉色依然沒有絲毫緩和。
饒易寒一向嘴賤,看到楚卓然這個樣子,自然是幸災樂禍“卓然啊!什麼時候把你的語兒帶過來給我們瞧瞧吧,我和閻彧都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能讓你這樣明晴不定的。”
“我可以考慮把可薇帶過來陪你們聊天。”楚卓然咬牙切齒的瞪着饒易寒,其實他可以不動聲色的反擊,只是一提到那個女人,他就沒有辦法端出好臉色來,連自以爲傲的僞裝都破攻了。
饒易寒一聽,臉色怪怪的看着他“她不適合和我們聊天,比較適合和你在牀上聊天。”
閻彧白了他一眼,饒易寒向來說話不拘小節……百無禁忌,想到什麼說什麼,不過也僅止於他們兄弟三人,其他人的話……那就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了。
楚卓然低笑出聲來“我倒是想到了,你家末末還會吵着讓你陪着她睡,讓你給他講故事嗎?”
“噴……”饒易寒剛喝到嘴的酒,盡數噴出來“楚卓然,你還能更無恥一點嗎?”
“喔,原來早已經吃幹抹淨,我記得你家末末才過十八歲生日沒有多久,原來你已經這麼逼不及待啊!”楚卓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那模樣依舊俊逸迷人。
“忍耐了十年,你能期望他不急不躁嗎?”閻彧向來說話很毒,而
且一箭命中紅心。
“你們……太無恥了。”饒易寒漲紅了臉瞪着他們,實在沒有辦法形容,他們兩個人的無恥程度。
“過獎過獎,我們倆加起來,也比不了你的一半無恥。”楚卓然咧開笑,心情這才稍稍好了一點。
“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楚卓然你很沒有道德哎!”饒易寒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饒易寒,你還有道德觀,真是天要下紅雨,娘要嫁人,怪哉怪哉。”楚卓然不客氣的噗笑回去。
“易寒,今天晚上我們出去慶祝一下吧!”一直沉默不語的閻彧開口了。
饒易寒下意識的問“慶祝什麼?難道你跟你老婆和好了?”
“慶祝你的臉皮又長了一寸。”楚卓然接下話,什麼叫秒殺,什麼叫絕殺,這一句話就已經可以證明。
“楚卓然,你臉皮薄,怎麼都搞不定你的語兒啊!”饒易寒咬牙切齒,他就知道楚卓然和閻彧兩個人一搭一唱,就是屬於那種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那一種。
果然……楚卓然臉上的笑容頓失“我不需要搞定她,我只需要毀了她。”
一句話,兩個人變了臉。
閻彧的臉色很難看,瞪着饒易寒,他不該哪壺不開提哪壺。
饒易寒果然難得露出愧疚的神色“卓然,沒有這麼嚴重吧!由愛生恨……”
“愛……什麼是愛,那個女人她配嗎?”楚卓然冷冷的嘲弄出聲來,他恨透了那個女人,像她那樣的女人不配得到任何人的愛。
這話……太嚴重了,閻彧微蹙着眉“凡事給自己留條後路,不要做得太絕了。”
這是他唯一能夠忠告他的話。
“那你呢?白語儂她是值得愛的女人不是嗎?”一句反問,瞬間堵住了兩個人的嘴,閻彧何嘗不是對自己的妻子趕盡殺絕。
物以類聚,人以羣分,這是他們三個人的最佳寫照,饒易寒看似好相處,但是他的可怕在於他太精明,閻彧看似冷血無情,其實他纔是最多情的人,而楚卓然看似多情,其實最無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