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之人看間突然有一人竟然衝那聖雲宗衝去,紛紛震動了起來,他們沒想到還真有人不要命,一些人更是神色更是露出了譏諷,出言諷刺。
而那聖雲宗旁的五人則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按照那石碑上所說,除非蘇立踏入,否則他們不能出手。這要是以前,沒有這麼多人,恐怕這五人立即就會毫不猶豫的出手,蘇立這麼做已經完全的觸犯了他們的威嚴,是在挑釁他們六階宗派。
可是,出乎別人預料的是,蘇立疾馳到離那聖雲宗三丈之處卻是停了下來,對着眼前那五人抱拳道:“在下天海宗蘇立,是前來比試之人,請道友放我進入。”
他本就沒想強行衝入,要是他修爲足夠也許真的會那麼幹,但是這裡是六階宗派,四周更是有將近十萬人,就算他在大膽,也不至於和自己的性命過不去。
“哼,荒謬,我見你早早便來此,當時天海宗進入的時候你卻沒有隨同一起,等比試開始了已經十天有餘,你才說要進入。”五人中的其中一個男子走上前一步,臉色陰沉的說道。
“承蒙道友細心,想不到這裡將近十萬人,你還能注意到我,不過我確實是天海宗之人,請你稟報一下,讓我進入,進去以後你自會知曉我是不是天海宗之人。”蘇立繼續道,他並不想和這五人交惡,要說真的打起來,他雖不至於隕落在此,但是想離開顯然不可能。
要是一個結丹初期巔峰修士,在這六階聖雲宗找了事,而讓其離開,這聖雲宗也不會在是六階宗派了,他其實並不想和這五人對話,而是要引出那宗門內的白髮老者,這五人很顯然說話不算,只有那白髮老者纔可以允許蘇立進入。
“不行,宗門有規定,除非你拿着信物,否則誰也不能進入,你現在進入就算是對我們聖雲宗的蔑視,別怪我們不客氣,識相一點就速速離去。”那男子再次開口道。一直說話的只有這一個男子,其餘四個好似啞巴,站在那裡怒視蘇立。
蘇立心中冷笑,就這等心態還來守門,就算他魯莽在先,但並無大錯,這些人明顯沒有問清楚狀況的意思。
“你們放我進入,自會知曉,我確實是來這聖雲宗比試之人。”蘇立在次說道。他說這句話,不爲別的,一旦激怒了這五人,那宗門內的白髮老者必定出來,如果就因爲這區區小事,讓這守門的五個結丹修士對蘇立出手,最後傳出去肯定會出現不少爭議,而那白髮老者活了不止百年,對這一點心知肚明,爲了不讓這事情擴大化,他必須出現,以最和平的方式來解決。
果然,那男子聽了蘇立以後的話語以後大怒,低喝道:“你聽不懂我說的話嗎?除非你拿出信物,否則不能踏入,如果你自知你能對抗我們五個人也不妨試試,但是就算你真的能夠擊敗我們,等在你後面的還有整個六階聖雲宗。”
“哦,是嗎?那不妨動手試試?”蘇立輕輕一笑,以這聖雲宗的規定,不踏者,則是無罪,他說這句話的意圖非常明顯。
“找死。”果然,那中年男子大怒,在也忍不住蘇立對他的輕視。他在這聖雲宗就算是一個守門的,來者不管是結丹期,還是元嬰,都會對他禮讓三分,沒想到今天這麼多人在場,這區區結丹初期巔峰修爲的人竟然敢來找事,並且接連侮辱他等,更是最後一句透漏出的意思,完全是在蔑視他五人,要知道他們五人都是結丹初期,而且都不是廢物,這人話中的意思明顯的不能在明顯,就是想要單挑他們五個。
蘇立話語說出的瞬間,四周數萬人,都發出了驚歎:
“此人,真是肆無忌憚,竟然公然挑釁五個結丹修士。”
“不僅是挑釁這五人,而且還連帶着聖雲宗。”
“他,難道真的傻嗎?還是不想活了?”
……
四周的議論大致都是這樣的話題,不是說蘇立膽大妄爲,就是說他不想活了。
可是隻有蘇立知道,一旦這男子要動手,那宗門內的人必定出現,否則這事要傳出去,說是聖雲宗大比之時,竟然在聖雲宗宗門前公然殺死一個修士,就算到時候把這件事情的責任完全推在蘇立身上,更是無限的壓低這件事情的擴散,可是沒有不透風的牆,最後不管如何解釋,都是聖雲宗殺了人,而且還是五個人殺一個結丹修士,那麼這聖雲宗的威望必定下降。
蘇立就是算到了這一點,纔會這樣說,眼前五人雖然修爲不低,而且也不俗,可是要重傷他,必定得三人以上,想要擊殺必須五人一起,而且還會死傷幾人。
這並不是蘇立覺得他有多麼厲害,而是他的功法和法寶雖然不多,但是卻都異常的強大,否則那三寸小劍無名,當初在那三千世界,也不會讓那蒙面人搶奪,而那蒙面人也不會說出讓蘇立用無名去對抗那元嬰期修士的話,一個元嬰期修士都能夠對抗的法寶,難道不能對抗區區五個結丹初期修士?
就算蘇立重傷,也足以拖延足夠的時間施展出那無名,到時候這件事情將無限的擴大,不管最後怎麼樣,只要這爭鬥開始,這聖雲宗就必定受牽連。
孰輕孰重,那白髮老者自然能夠分的清楚。
果然,就在那中年男子準備向蘇立衝來的時候,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住手!”
這聲音就像是規則,那準備動手的幾個男子頓時停住了身形,然後再次站到了原來的位置,不過眼中看着蘇立卻是帶着恨意,恨的咬牙切齒,恨的想上去生剮了蘇立。
那白髮老者發出聲音以後,從那聖雲宗山門緩緩走出,對着蘇立道:“小友,你剛纔也聽到了,沒有信物確實不能進入,這是宗規,除非長老或者宗主沒有人能夠改變,所以,此事作罷,要怪,就怪你自己沒有跟隨宗主同來。”
“我要是有信物,是不是可以進入?”蘇立似笑非笑,他雖然看到這白髮老者臉上帶着笑意,但是那瞳孔深處卻是發出了怒意,這件事情聖雲宗絕對不會就此罷休,就算他蘇立今天離開了,也許有一天這聖雲宗也會派人出來找回這個面子,現在他才明白,這所謂的高階宗派,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宗派。
那白髮老者顯然一愣,不過隨即點了點頭道:“可以,但是如果你拿出之物不是信物,卻要受蔑視我聖雲宗之罪。”
“當然。”蘇立一笑。他從這老者的話語中聽明白了,這老者極爲的肯定蘇立絕對拿不出來那信物,所以才說了後面那一句話,一旦他拿不出去,他們就有藉口處置了蘇立。
蘇立說完,頓時一儲物袋,一枚金黃色令牌幻化而出,出現在他手中,他拿之後手臂往前一伸,說道:“嘍,這就是信物,不知現在我可否進入?”
說完這句話,他帶着完美的笑意,他能夠這樣做,自然就已經做好了足夠的準備,已經算好了今天這老者必定會放他進入。
那老者看着蘇立手中的令牌,嘴角不由的抽搐了幾下,笑容也顯得有些僵硬,不過他還是對着蘇立說道:“當然可以,不過你既然是來比試之人,而且是天海宗的,那麼你也許會失望了,天海宗比試的五人已經上場,而且五人全部晉級,按照規定,你不可能去參加比試。”
“無妨,能進這聖雲宗,看看四周風景也不錯。”蘇立委婉一笑,向聖雲宗內走去。
他拿出這令牌,完全相當於宗主的令牌,這正是當初天海宗宗主給他,如果他拿出這樣一個東西,這白髮老者還不讓他進入,那麼這次的事情將會無比的嚴重,甚至會傳出,種種流言蜚語,儘管這聖雲宗是六階宗派,但也不想臭名遠揚。
那白髮老者聽到這句話,嘴角又是不自覺的抽搐了幾下,然後在惱恨中,走進了聖雲宗,跟隨蘇立而去。
而蘇立和那白髮老者雖然進去了,但是外面卻是炸開了鍋。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瘋子公然挑釁了聖雲宗,竟然還放他進入?”
“他手中拿的是什麼,竟然有這般功能,有功夫我也應該去弄一塊。”
……
四周的譁然之聲四起,更是在這一刻,很多人都記住了在今天,有一個人在公然挑釁了這聖雲宗以後,還安然無恙的進入了聖雲宗的人,雖然他這挑釁不過是幾個守門的,但卻已經讓四周之人紛紛震驚不已,就算蘇立最後沒有從這聖雲宗出來,他的名字也會被很多人知曉。
那守門的五人也是神色露出了驚愕,臉上的怒氣卻沒有消散多少,他們在這幾十年的事情,卻是從未見到過這樣的狀況,也沒有人敢這般大膽,但是在今天就是有人這樣做,就是有人這樣做了以後還毫髮無損的進入了聖雲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