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都一個一個的玩過後,也就覺得索然無味了,看着水面蕩起一圈一圈的漣漪,阿淫突然催促着喊到,“我考,都走這麼遠了,快點!再不走就跟不上了。”最後玩的人聽後,直接把竹竿丟在一旁,慌亂之中跑上山路,幾個人一起尾隨着班級的大部隊,向前走去。
其他人走過的路,呂凱不想走,就專門撿緊挨着路旁邊的碎石子走,腳踩在上面,那些有棱角的石塊咯得的腳有些難受,但是,在於呂凱看來,這些就像腳下有人再給他按摩一樣,雖然剛開始是有點難受,但是走的多了,也就習慣上了這種感覺。
“你走那上面難不難過的。”最終他們發現了他走的錄的特別之處,就略帶關心,其餘全是疑惑加鄙視的問道。
還沒有回答,先是‘呵呵’一笑,然後用帶有哈皮風格的口吻回答道:“你懂什麼,告訴你這就叫不走尋常路。”
“你能不能不裝B啊!還不走尋常路,你以爲你是美邦啊!”聽到他的回答後,阿淫立即諷刺他道。
“我裝故我在。”他用極其不要臉的語氣說道。說完後,他們都笑點很低的一起二逼般的笑了。
漸漸的整個隊伍越拉越長,每個人都和自己聊得來的人走在一起,該拍照的拍照,該聊天的聊天,該打情罵俏的打情罵俏,就這樣他們組成各自的小團體又說又笑的向前走着。
當他們走到一個岔道時,很多人都不知道該往哪裡走,因爲有班主任的存在,所以他們自然成習慣的把選擇全交給了他們的班主任,而他們的班主任也自認理所應當應該享受抉擇權,哪怕把路帶錯。把抉擇權交給同行人中的長輩,在外界看來是對長輩的一種尊敬。
但是在呂凱的觀點中,如果這樣做的的話,就會直接扼殺掉不同的意見和想法,同行的人漸漸的也就會形成一種習慣,就是一遇到問題就會產生一種‘有他在,怕什麼。’的思想,久而久之就只會在後面隨聲附和,沒有一點自己的主見。這可能和中國的家庭教育有關係,以前他也經常看到過一種現象,只要小孩子在家不聽爸媽的話,輕則說兩句,重則打一頓,直到爸媽在家中說什麼都是的的時候,家長就會笑着說:“這孩子,真懂事!”。
其實家長們怎麼能懂得,這樣做不僅扼殺掉孩子們的想象力、分辨力和創造力,更重要的是一個可能會改變世界的種子被他們這樣給抹殺了。他們家長從小教育孩子要乖,長大了要求孩子能有超脫與凡人的創造力和想象力,能用來在和別人亂侃時,可以拿來給自己臉上添光彩的說辭。但是他們僅僅只是在孩子長大後要求,並沒有考慮過孩子在小時候如何教會他們長大會有這樣非凡的創造力。他們的教育方法只會教育出另外一個自己,而不是孩子想做的自己。(小小發泄一下)
透過這件把選擇全交給班主任的事看來,他們班級的很多人當然也包括呂凱在內,已經習慣了這種抉擇方式了。
這件事往小了說不算什麼,要是往大了說就有點危言聳聽了,算了,就不再繼續說這件事了。
“黃龍洞應該往這邊走啊!戴成(班主任的名字)怎麼把我們班的人往那邊走啊!”
“是的啊!可是其他人都跟這他往那邊走了,我們也跟着過去吧!”
他們一路追趕過去,半路聽到有女生抱怨道。
對於呂凱和他那些無限接近於二的室友來說,去哪玩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要一路上過的開心就好了。
走到一半後,胖子接了一個電話後就消失了。不用他說去幹嘛,他們都能猜的到。因爲除了遊戲之外,還能讓他如此嗨皮的只有一種情況,那就是他的女朋友了。
他們看到前面有一對女生站在一個很大的石頭裂縫中的前面在擺着剪刀手拍照時,除了呂凱之外其餘的人全跑過去搶着站在女生後面,等着排照。
這次不是他不想去拍照,看到已經站了兩排,實在是沒有地方站了,想拍的話只能站到最邊上。但是看到江雲很苦逼的蹲在最前面,伸開懷抱,擺了兩個剪刀手後,就沒有想要再加進去的衝動了。
徑直的走進石頭的裂縫中,在裡面看到天變成了一天縫,就踩着被磨的有點滑的石塊向上爬去。當他爬到一塊光禿禿的巨大石塊時,沒有找到下腳的地方張,猶豫着要不要再繼續往上爬。 www•тt kΛn•¢ O
“呂凱,你在幹嘛?趕緊下來。”一個女生拍完照後走進來看看,看到呂凱釘在很高很陡的石塊上,就連忙催促着他下來,以免發生危險。
在上面糾結了好久的呂凱,最終無奈的慢慢的爬在石塊表面,從上面蠕動着爬下。
跟着其餘的人一路走下,穿過一個佈置很精緻的山洞,進入一個寺廟。望着寺廟的門匾,等來了江雲他們一起步入寺廟內。
走過正堂,穿過角門,進入各個小房間。呂凱每進一個總是要把裡面供奉着的每一個菩薩和羅漢都興奮的摸一遍。按照他們的速度,很快的就把整個寺廟都跑一遍了。完後呂凱極爲不滿足的說:“我艹,這樣就沒了啊!還沒看過癮呢。”
“我考,還沒摸夠啊!都讓你摸一遍了。”江雲笑着諷刺他到。
“……”
“去找他們吧!不然走了就麻煩了。”江雲突然想到了他們已經脫離班級太久了,是時間需要回去找他們了。
他們兩個再次遇到班主任時,胖子已經從消失中又回來了,他帶着他的女朋友剛回來時,就遇到戴成。戴成看到後就挖苦道:“就你胖子不好好學,教壞了他們。在班級擔任職務,你就代這頭啊!”
聽到後胖子用一向和班主任看完笑的口吻說:“都是姓戴的,咱們什麼關係,還將這話。”
他們就這樣邊走相互挖苦着對方,胖子就找了個藉口,帶着他的女朋友到一邊玩去了。
出了寺廟後,他邊跟着走邊欣賞着向四周望了有望,在體內激素持續的分泌下,走了這麼多的路對於他來說沒有任何的疲憊的意思。
邊走邊發現越來越不對了,剛剛是上坡,現在是慢慢的下坡。
“FUCK,尼瑪,這是什麼情況,這就下上了啊!好坑爹啊!早知道就不要叫着班主任一起來了。”漸漸的,有很多人都同時發現這次秋遊的一個很致命的錯誤,那就是叫班主任一起來帶着他們爬山。
不過抱怨歸抱怨,但是他們所有人還是跟着他們班主任,漸漸的往山下走去。
走在最前面的人有些累了,要求班主任歇歇再走。戴成看看選擇跟上他的人沒有幾個,又看到,在後面的人也已經很疲憊了,就允許他們各自找地方坐下來休息一下。
與此同時,他們這一隊的最後面只有呂凱一個人還在邊走邊欣賞,還邊繼續抱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