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漫天眉頭一皺,沒有說話。·首·發他也是沒有料到葉驚天竟然有此一問。
葉驚天眼睛盯着風漫天,沉聲道:“閣下既然將生死託付於我,我既然答應於你,自是會誓死周旋。可是這其中的緣由,我卻不能不知。”
風漫天眼睛慢慢擡起來,回望葉驚天,緩緩道:“你想知道什麼?”
葉驚天默然片刻,這才慢慢道:“閣下高姓大名,還未示知。”
這一句話問的甚是突兀。倘然不知道這其中緣由的人,勢必會認爲葉驚天問的莫名其妙。可是,這一句問話葉驚天早已在腹中盤桓良久,此刻這才得有機會問了出來。
風漫天一雙瞳孔再次緩緩收縮,良久之後,這才嘿然一聲,道:“葉驚天,想不到還是被你看出來了。”
葉驚天沒有說話。只是目光閃動,望着風漫天。
風漫天似乎已經猜出葉驚天心中所想,緩緩道:“我姓風,我叫風嘯天。”頓了一頓,這才繼續道:“風漫天是我的胞弟。一‘奶’同胞。”
歷星魂和風慕容,葉驚天雖然早已猜到眼前這個風嘯天和那風漫天並非同一人,但是此刻從這血衣人的口中得到印證,還是心中一震。
葉驚天心道:“果不其然,這風嘯天和風漫天大有關係。這二人倘然並排站着,誰也不先行出手,那便換做任何一個人也看不出來這二人之間的區別。這二人之間唯一的區別就是武功高下判若雲泥。可是這風嘯天武功如此之高,爲何還要自己護法?這其中的緣由莫非真的如自己所猜測的一般?”
風嘯天繼續道:“我和我那胞弟江湖之上共同進退,只不過一個在明一個在暗。我想要做些什麼事情,便會招呼我那胞弟前去。我則暗中保護。”頓了一頓,風嘯天繼續道:“我那胞弟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讓他做些事情,他偏偏卻搞東搞西。”說到這裡,風嘯天的眼中掠過一絲寒光。
葉驚天心中募地一沉:“此人心狠手辣,莫非對他的一‘奶’同胞的兄弟也施以辣手?否則的話,那風漫天緣何在那武烈帝的藏寶庫之中消失的無影無蹤?現在想來,自那藏寶庫斷崖下面,密室之中再次看到的風漫天,其實已然不是風漫天了,而是眼前這一個容貌一模一樣的風嘯天了。”
葉驚天眼光凝注着風嘯天,緩緩道:“我曾和閣下的胞弟有同行之誼,卻沒有想到風漫天風先生最後葬身在閣下的辣手之下,實在讓人扼腕。”
風嘯天的臉上卻是不動聲‘色’,慢慢道:“人總有一死的,不死在我的手裡,也死在別人手裡,那有什麼不同。”
這一番理論卻着實讓人匪夷所思。
葉驚天眉頭皺了皺,沉聲道:“閣下胞弟之死與我們無關,我們自是無法干涉。可是你要我爲你守護兩個時辰,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具體詳細,我們自是要明明白白,否則的話我爲你誓死周旋,倘然真的有別的意外發生,豈不是到死了還落一個稀裡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