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十年
天亮之後我們進城,找到一家客棧住了下來。恰好是用餐時間,我們飯飽之後回到客棧倒頭就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相哥和老呼還沒有醒過來,老孫似乎到現在還沒有睡過。
我問老孫下一步我們該怎麼做?
老孫叫我講一遍“千年人獸墓”的經過,我又將木樁上記載的“千年人獸墓”的事情詳細的講解了一遍,老孫聽完之後感到很不可思意。說實話一個二十世紀的人是很難相信世界上有那種‘九妖刀’這一類神器的,我們寧願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世界有妖魔的存在。至少在二十世紀的中期,還沒有任何一個地方現過妖魔。
“九妖刀可能的確是存在的,但是絕對不會木樁那樣描述的那樣神奇,它可能就是一把普通的刀具而已。”老孫說到。
“按照你那麼說就是廣表故意將‘九妖刀’描述的如此的神奇,那麼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呢?”
“這一點可能就是他想借助‘九妖刀’來掩飾當年在千年人獸墓裡面的真相,只有他一個人活着從古墓裡面活着出來,當年古墓裡面到底生了什麼除了他一人之外再也沒有其他人知道了。”
“還有廣表提到的北派盜墓賊世代相傳的秘密到底是什麼?如果是秘密那麼爲什麼廣表在後來又能追查到一些線索?而廣表說的很清楚那個秘密只掌握在北派盜墓賊的掌門人手上,既然銘尊是北派盜墓賊的最後一任掌門,那麼北派盜墓賊的秘密就應該隨着銘尊的消亡而消失。”
“還有當年領頭人原本是追查大明王族的,爲什麼會和盜墓賊牽扯在一起,又是爲什麼那些武功高強的大內侍衛都無法從古墓裡面出來,而不會武功的廣表卻可以呢?”
老孫不停的提出他的疑問和不解,聽的出來這裡面似乎真正的隱藏着一個陰謀
。這個陰謀和廣表絕對脫不了關係,什麼這個陰謀很可能就是廣表所埋下的。
可能是我和老孫討論的聲音太過大了,相哥和老呼都姓了過來。他們湊過來問我們有何現,我知道他們都是不喜歡思考的人,也懶得理會他們繼續和老孫推敲着廣表的陰謀。
從廣家後人留守在桃花寨單憑這一點就很難讓人理解,按照常理來講廣表似乎知道桃花林每隔十年就會出現死屍。那麼廣表是怎麼知道的呢?廣表後人爲什麼要守住這片桃花林,一直到有活着的人從桃花林裡面出來,又要桃花寨的人立刻率衆舉族搬遷呢?
老孫說率衆搬遷肯定是廣表的意思,這樣做的目的必定的爲了保全他的後人。 但是再想一想就算是我們這幾人活着從桃花林裡面活着出來了,那麼我們是絕對不會血洗桃花寨的。那麼廣表所擔心的對他們族人的威脅就不可能來自於我們,最大的可能還是來自於桃花林本身。
從這一點判斷,桃花林本身就具有一定危險性,這個危險必定被廣家後人所知道。但是廣家後人卻沒有對我說,這有可能也是廣表的意思。
按照這個推理,廣表應該算到我們下一步的路線是桃花林。我分析到。
老孫點點頭,沒有說什麼。
這個老奸巨猾的到底葫蘆裡面賣什麼藥啊?相哥罵道。
但是我並沒有完全看完木樁裡面的記事,這一點廣表是否知道呢?
通常來講廣表就算有通天本領也不一定知道我在箭族部落沒有看完那些木樁的記事,而且木樁並沒有描述關於桃花林的事情,如果這兩者之間有某一種的聯繫的話廣表應該在木樁上有所提及纔對,如此看來木樁上被我忽略的內容很可能描寫了關於桃花林的事情。
老孫說他也是在這樣想的,現在廣表最希望我們去的也許就是桃花林了,但是桃花林現在必定兇險異常。這種兇險可能完全出我們的想象,不然爲什麼廣表不親自深入桃花林將謎底揭曉或者叫其族人完成使命,而非要等到我們呢?
這裡面的事情真的是太矛盾了,儘管我們沒有完全梳理廣表的陰謀,但是僅僅從知道的資料來推測
。廣表並不希望將他所知道的事情告訴其他人,不然相信經過幾百年的浩劫,桃花林可能早就已經不復存在了。
這裡面的秘密又肯定會讓廣表的後人受益,不然他大可不必要他的後人住在桃花寨。想到這裡,桃花寨的廣家後人應該不會搬遷到很遠的地方去,他們始終會注意着桃花林的事情。等我們下手之後,他們就會突然冒出來搶奪我們的果實都很難說。
相哥牢騷的叫我們停下來,說吃飯時間到了,叫我們與其在這裡亂推敲,不如出去填飽肚皮先。
被相哥這麼一說,我也感覺到不停抗議的肚皮。古人云:民以食爲天。來到這個陌生的年代,我們始終沒有認真的去關注過這裡的一切,世界上沒有人的心情比我們現在這個時候的心情更加複雜。那遠遠不是離鄉背井的煎熬,也不是陰陽相隔痛楚,總之我們根本不知道我們要以什麼樣的心情來面對這麼一件事情。
我說那我們出去先吃些東西吧!說着摸了摸口袋的白銀,感嘆到那個想到使用白銀作爲貨幣的那傢伙真不會節儉。這麼一袋銀子要是在自己的那個年代不知道可以換多少的鈔票,可是在這個年代只能用來換幾頓酒菜,那種心痛真是不好受。
我們出了客棧找到一家酒樓,相哥和老呼點了幾個菜名奇怪的菜。我和老孫說隨便就好了,我們都是經歷過革命考驗的好孩子,從來就不挑食。說實在除了在香港那會咱享受過幾天快活的日子之外,現在可能是第二次享受了。沒有想到的卻是在234年前的今天,想想心裡很不是滋味。
上菜之後我們吃的津津有味,時常有人看着我們不知道在議論什麼,我們沒有理會他們。爲了防止遇到不必要的麻煩,我們都帶着假辮子,考慮到經濟問題我們一直穿着之前的衣服,我想他們議論也就是這些無關痛癢的事情。
相哥吃着吃着,突然看了我一眼低聲的說有人在跟蹤我們。
我故作沒有生事情的樣子,低聲的問相哥是誰?相哥輕輕的說,他一早就注意到了有兩人從我們出了客棧開始就一直跟蹤着我們,並且說出了他們現在的位置。
老孫說暫時不要驚動他們,回客棧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