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只是一半的生命力,半月期限到了,我所有的生命力都無法挽留的。”
聽到半個月後的暫時分別,我感到了一絲絲傷感。這樣的日子能繼續下去該有多好啊,爲什麼還要再等靈兒的第九世。我心裡的難過,逐漸蔓延開來。
靈兒很快做好了準備,她盤膝坐在地上,法杖則靜靜地躺在她的身前。靈兒割開手腕,頓時大量的鮮血流進了法杖的血槽中,一股肆虐的力量,也充斥滿了整個密室。
靈兒高念一種無法識別的法訣,應該是女媧族所專有的,而隨着她的唸誦,法杖吸收了獻血後開始在她面前轉動,隨着更多鮮血的流入,法杖的轉動速度也越來越快。
一條巨蛇的虛影,逐漸在法杖的周圍凝實,巨蛇的氣勢非常霸道,彷彿主宰着整個天地。伴隨着一聲怒吼,巨蛇的身影忽然粉碎,法杖啪地掉落在了地上,靈兒的口中也吐出了鮮血。
我感覺把靈兒抱入懷中,爲她處理了手上的傷口,又幫她擦嘴上的鮮血,可剛擦乾淨,又有一股鮮血流了出來,我嚇得失魂落魄,生怕靈兒就此離我而去。
此時的靈兒非常虛弱,不顧嘴角的鮮血,她向我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並說道:
“沒事的相公,靈兒只需要休息一下便好了,不礙事,你不要擔心。”
我把靈兒抱回了房間,再也不顧會不會被其他人看到。但我回去的時候,看到我的人依然正常跟我說話,顯然還是看不到靈兒。她真是一個處處爲我着想的人,自己傷成這樣,依然使出法術,生怕給我添了麻煩。
回到臥室後,我把靈兒放在牀上,爲她蓋好了被子,又幫她洗了洗臉。沒過多久,靈兒便睡着了,看着她疲憊不堪的臉,我心裡比針紮了還要難受。
我回來沒多久,曾祖父便派人來喊我,我又陪了一會兒靈兒,纔有些不甘心地來到了族內的議事廳。一進房間,曾祖父便滿臉笑容地迎接了過來,一邊拍着我的肩膀,一邊誇我做得好,我這次立下的功勞,足以永遠寫入族譜了。
看來在靈兒施法的時候,秦瑋駿已經把一切告訴了曾祖父。詛咒的問題可不是小事,一有動態便向曾祖父彙報也合情合理,畢竟這對張家來說太重要了。
而就在剛纔,曾祖父發現了伴隨他半輩子的詛咒症狀居然消失了,又問了幾個人,結果全是如此,所以當即召集衆多族人臨時開會,宣佈這個喜訊。
這可是幾百年來張家最大的喜事,要知道詛咒帶給了張家人太多上的痛楚,而且再過幾代人,恐怕族人滅絕都很有可能。突然解除了,又怎麼能讓大家不高興!
雖然到處都是族人的讚許聲和奉承聲,但我始終高興不起來。我張家人痛苦的解除,依靠的是我身邊最重要的朋友的不懈努力,我張獵風,虧欠大家的實在太多了。我的願望雖然實現了,但他們卻付出了太多的努力了。而且不求回報。
人逢喜事精神爽,沒多久的時間,還在本市的張家人都已經到齊了,大家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着開心和愉快,就連我父母和三叔也是前所未有地輕鬆。
張家人已經壓抑了太久,爲了尋求詛咒的線索,歷代人都被壓得喘不上氣來,而拖得越久,詛咒的情況便越壞,所以詛咒的事情,低於張家來說越來越重要,每一個張家子孫,都視其爲最高任務!
見人到的差不多了,曾祖父示意大家安靜,然後用堅定的語氣說道:“我決定從日開始,張家的族長一職,便由我的曾孫獵風來擔任!”
曾祖父的話音剛落,議事廳內鴉雀無聲,而此前站出來反對過的老古董們,這次卻什麼也沒說,看來是默許了。解除掉詛咒,絕對是驚天動地的大事,這樣的功勞,幾百年來也是首屈一指了,當一個族長,簡直就是綽綽有餘。
不過族長的身份對我來說,只能是一種束縛,我對族長這個位置,根本沒有哪怕是一絲的興趣。縱然這個位置有很多的權力和財富,但我都不需要。我只需要,平靜而輕鬆的生活,不斷提高自己的實力,把命運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我當即站起身來,謝絕了曾祖父的好意,並聲稱自己做的事情是每個張家子孫都應對義不容辭的事情,而且自己不善經營,無法勝任族長的位置。我的這番話倒博得了很多長輩的稱讚,不知道他們是爲我的所作所爲叫好還是僅僅因爲我不當族長而叫好。
當然我執意不肯當這個族長,也不會有人逼着我去當,剛立下了大功,族人對我自然是十分尊重,我決定的事情,他們會盡量配合,而不會強迫我去做不想做的事情。
曾祖父又講了有關長城地宮的事情,族內想去分一杯羹的,全看自己的意願,當然其中的危險也不會太小,起碼要比之前的十座古墓大上很多。一座隱藏着華夏幾千年重大秘密的陵墓,給人的誘惑是無限的,其中不光包括了財富,或許還有力量,權勢,超能力。
之後曾祖父宣佈全族慶祝三天,三天的時間內大家盡情歡慶,而三天之後,不在泰安定居的族人,如果選擇參與長城地宮的探索,便繼續留在宅子裡。如果對此沒有興趣的,可以各就各位,回到自己原來住的地方。
我見沒我什麼事了,跟曾祖父打了個招呼便離開了,跟靈兒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少了,我必須分分秒秒都珍惜。而且她剛纔耗費了大量的生命力,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我迫不及待地想去看看她,把她抱在懷中。
回到我的臥室後,靈兒還睡覺,雖然呼吸正常,但臉色卻還是有一些蒼白。我脫了外衣,進被窩抱住她,想好好睡一覺,這時靈兒醒來了,依舊是一臉微笑地看着我。
這一覺就睡到了中午,我趕緊起來爲靈兒準備午飯,出門的時候碰到了宋連營,他問我怎麼整天窩在屋裡,是不是真的出毛病了。我說自己缺乏休息,多休息下就好了。
說起來,我這兩天真是有些冷落了朋友們,尤其是剛來泰安的幾人,對我都是非常的依賴。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要說先入爲主,靈兒是在認識流嫣之前認識的,若是隻能辜負一個,眼下便只能辜負流嫣了。
靈兒吃飯的時候,我去陪了一下幾個小夥伴,流嫣很是想我,小薇也是找了我好久了,她現在學會了很多話,已經能跟我簡單交流了,當然說的最多的還是那句爸爸你不要丟下小薇,真是太萌了,我心想若是真有個這樣的女兒,我也算心滿意足了。
我正跟夥伴們聊天的時候,凌家的人忽然來拜訪了,而且點名是要找我的。我剛出門,便看到了上次跟凌老一起來的那個黑人保鏢,不過這次他帶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女孩,而且小女孩在不停地問誰是張獵風。
這個小女孩跟飄冉有幾分相似,但身材要比飄冉火辣得多,一對肉球簡直包裹不住,露出了大半酥胸,但看面孔還是個青澀的小蘿莉,絕對的童顏。這樣的女孩,簡直對蘿莉控有致命的殺傷力,好在我並不好這一口。
我上前說道:“小妹妹,我便是張獵風,你找我有何貴幹。”
“姐夫,我終於找到你啦,我是飄冉的妹妹,叫凌鳶蘿,對你非常崇拜。”小女孩說完,還過來抱了我一下,但很快分開了,而且一臉調皮地看着我。
雖是蜻蜓點水,但鳶蘿的胸絕對貨真價實,觸感非常的好。同樣是在美國長大的,我感覺飄冉比較傳統,保持了華夏女子的賢淑端莊,而鳶蘿就不一樣了,明顯受西化的影響比較大,光從穿着上就可以看出來了,不光露出大片酥胸,下身還是穿着齊屁小短褲,暴露出了修長勻稱的雙腿,性感得一塌糊塗。
這一聲姐夫叫得我很尷尬,我的小夥伴們也都看向了我,看來想聽我的解釋。但若是解釋起來,恐怕只能越描越黑,我只好趕緊讓鳶蘿進房間,以免她在外面再亂說話,傳到族人的耳朵裡也不好。
進屋坐好後,我問道:“鳶蘿,你找我有事情嗎?”
“沒事情就不能來找你啊,我是你的小姨子,你有責任陪我玩,是不是啊?”
我去,這樣的鳶蘿真是令人抓狂,這簡直是裸地誘惑啊,誰知道她的意思是哪個“玩”,美國人關於這方面是很開放的,我不禁想入非非。
“我最近很忙的,如果沒事,那我得出去辦事了。”我對着鳶蘿說道。
“切,小氣鬼,陪我一會兒都不自願,懶得理你。我姐姐讓我來問問你,長城古墓的事情她要一個答覆,你去還是不去,我幫你轉達。”鳶蘿終於進入了正題。
“這件事情我還沒考慮清楚,你轉告給你姐姐,再給我三天的時間,三天之後,我給她確切的答覆。”雖然我已經決定去陪着飄冉了,但我還是不想這麼快就答應下來,不如找靈兒商量一下,或許她會有個萬全之策。
“哼,做事猶猶豫豫,真不知道我姐看上你哪一點了,還有,一點都不帥,還不如你旁邊的那個小白臉呢。”鳶蘿邊說邊指了下石頑。
石頑當然不爲之所動,而且他對鳶蘿也沒有絲毫的興趣,看都沒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