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了一絲頭緒,但是仍然無法真正的確定,而此時錘子叔又是受傷睡了過去,所以,一時間,我們也只能是呆在原地。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很快,幾個小時的時間就過去了,我們從上面下來的時候差不多是清晨,而如今,已經到了傍晚。
錘子叔的身子動彈了一下,然後慢慢醒了過來,見到我們都在,也是苦笑了一聲,幾人見到他醒了,也是連忙湊了過去。
“錘子叔,你沒事吧?”
“沒事,小爺,這次是我魯莽了”
看着錘子的臉色,我搖了搖頭,然後說道:“你那是謹慎,無論是誰下去,結果都會一樣,再說了,誰能想到這墓室竟然會這麼奇異。”
旁邊的路一發聽到我的話同樣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隨即,路一發又拍了拍錘子的肩膀,讓他好好休息,反正我們身上帶的東西不少,足夠我們支撐幾天了。
說着,又給錘子換了一下繃帶,確定沒什麼大礙後,我們才又讓錘子叔繼續休息,我也路一發則是走到一邊商量了起來。
“小爺,您想怎麼辦?”
“留幾個兄弟在這看着,我帶兩人下去”
“我跟你一起”
“不行!”
我看了他一眼,“錘子現在傷勢還沒好,你呆在這裡,我帶着人下去。”
“可是”,錘子還想說什麼,卻被我揮了揮手給阻止了,只能是嘆了口氣,然後拿出一根菸抽了起來。
點了兩個兄弟的名,讓他們準備了一下,分出一些食物和裝備背在了身後,然後又和路一發囑咐了一下,我就朝着那石門的後邊走去。
由於已經下去過一次,所以,這次很有經驗的就順着繩索下到了上次遇到錘子叔的地方,至於我帶的那兩個兄弟,一個叫張力,一個叫周萬,同樣是攀爬的好手,我跟他們說完下邊的地形,也是很順利的跟着我下到了這裡。
看了看底邊漆黑一片,然後又想了想這繩子的長度,估麼着應該差不多能夠到地步,就繼續朝着下邊下滑,卻是沒想到就在攀爬的過程中,忽然整個坑洞的周遭冒出了點點的藍光,分佈在這坑洞的四面八方,很是壯觀,甚至將整個坑洞都是照亮了開來。
看着那莫名的點點藍光,我也是有些驚駭,不過,這時候作爲領頭人,可千萬不能表現出來,因此,只是讓他們跟着我往下滑,同時也將手電筒給熄滅了,儘量不弄出聲響。
也就在我們熄滅手電筒的時候,那些藍光依舊沒有消散,而是分佈在坑洞的四周,看到這,我們總不能原路返回,所以,只能是繼續朝着下邊滑落。
很快,就接近了那藍光所在的範圍,沒想到,這漂浮着的藍光竟然是一種類似孢子的植物,就漂浮在空中,根鬚都發散着晶瑩的藍光,很是漂亮,而且,這孢子還有一種淡淡的香味,倒是讓這空氣清新了許多。
但漂亮歸漂亮,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東西,也不知道是否有毒什麼的,所以,也只能是讓上邊那兩個兄弟千萬不要碰到,然而,也就是這時,我忽然感覺腦袋有些昏昏的,有種想要一覺睡過去的感覺。
“不好!”
我心裡一驚,原來是這孢子散發的氣味竟然有種類似迷幻的效果,大驚之下,我連忙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清醒了過來,看着上邊的那兩個兄弟的眼神也是有些迷離,我不由得大喝了一聲,他倆頓時反應了過來,本來已經快要脫手的繩子被緊緊抓住。
“呼”
長出了一口氣之後,兩人也是感激的看了我一眼,不過,現在可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趕忙從揹包裡拿出防毒面罩帶好之後,頓時感覺頭腦一清,我們才又接着往下滑。
此時,看到那藍色的植物,我也是慎重了許多,畢竟,誰能想到,就是這麼一個小小的東西,竟然能夠散發出這麼致命的氣味,若是剛纔我沒有反應過來,說不定我們三個現在就已經化作了一堆肉餅。
朝着下邊滑落了許久,繩子都已經到達了下端,卻是仍然沒有看見那坑洞的底部,我只能是又拿出了一捆繩索,將一段系在我們現在的繩子上,另外一端放到了下邊。
又是滑落十多分鐘,這麼久,我感覺手都有些痠疼,拿着手電筒朝下一照,赫然發現,馬上就到達這坑洞的底部了,下邊似乎有着不少的巨石,因此,燈光閃爍的時候我看到那坑洞底部的地面並不平整。
和張力以及周萬說了一聲,我就快速朝下滑了過去,很快,就感覺自己踩到了地面,只不過,這地面乃是柔軟的沙子鋪成的,所以,走起來很費勁。
那兩人很快也下到了底部,跟着我來回的走了幾圈,卻是發現,這底邊竟然並不是我們想象的圓形的坑洞,而是正方形的,而且,在這坑洞的底邊,還有着不少圓形的大洞,不知道是幹什麼的。
走了幾圈,沒有發現什麼東西,倒是在那坑洞的一邊,有一個開鑿出來的方形門戶,似乎是有意修築出來的,順着那門戶走了進去,就發現,這裡邊竟然是一個類似大殿的地方。
沒錯,雖然門戶是休整形成的,但是那裡面卻是一個天然的巨型溶洞,而且,經過一些休整之後就成了一個大殿。
大殿的四周擺放着一些巨型的黑色器皿,由於距離遠的緣故,我也看不清那是青銅器還是什麼,石壁的周遭牆上還有着曾經放過火把的痕跡,上邊都有些漆黑。
另外,這大殿的一邊,竟然有刻畫着的壁畫,這倒是讓我有些驚喜,畢竟,有壁畫就能夠判定這墓主人到底是什麼身份了,還有就是,修築這麼一個巨型的墓葬,估計不是一般人。
走了過去,映入眼簾的壁畫就是一個巨型的石臺,上邊一堆人正在祭拜,看到這石臺的模樣,我頓時一驚,因爲那石臺的模樣竟然和我先前在黃河邊上所見到的那一模一樣,都是漂浮着的,只不過,祭拜的人有些差別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