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龍說道:“三年前你爹去世的時候,爲何不給我傳來消息,我好快馬加鞭的去再看一眼我這昔日老友。”婁嚴青:“當年我爹並不是正常死亡的,而是被人給故意殺害致死的,可到現在爲止一直沒抓到這個兇手,若是日後讓我發現這個殺害我爹罪大惡極的兇手,我會讓他血債血償,王伯父,我知道你平日裡日理萬機的根本就沒空見我,所以我肯定知道這次的拍賣會您肯定會來參加,所以我便來這拍賣會尋找你。”王德龍:“你找我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大事了,就憑我現在的地位和你爹過命的交情,能幫你的肯定會盡我所能幫你的,說了這麼半天我也累了去我的房間說吧,在這裡說可要小心隔牆有耳,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婁嚴青:“伯父,我姓婁名嚴青,此次前來就是想找伯父問問,父親當年和您指腹爲婚的事還算數嗎?倘若兩家生的都是男孩的話就結爲兄弟,一家是男孩一家是女孩就結爲夫妻。”
王德龍:“你這名字起的挺好聽的,當年的事我一定會履行諾言的。”婁嚴青:“那伯父,你家生的是男孩還是女孩。”王德龍:“當年你爹救了我這一條性命,我便和你爹指腹爲婚,你伯母當年懷的正好是一個女孩,也就是我的大女兒王凌菲,賢侄你大可放心,我王德龍是一個吐一口唾沫是一個釘的男人,既然當年我說出去了這句話,就如潑出去的水一樣不能收回,等這次拍賣大會結束之後我就助你和凌菲完婚。”婁嚴青:“那這樣便是最好的了,這也是先父臨終之前希望能成就這門親事,可惜父親看不到了,那小侄就先去置辦置辦彩禮就先行離開了。”王德龍揮手示意說道:“好,賢侄你就先去把該置辦的置辦好。”當婁嚴青剛剛出門的那一剎那間,王德龍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越發的陰沉下來,在空無一人的房間嘆了一口氣說道:“哎,該來的終歸還是來了。”
這時候的王凌菲還在和妹妹王婧瑤一起在孟家古樓的花園玩耍,顯然還是不知道他和婁清嚴有婚約的事情。
孟天和阿禮正巧路過花園,王凌菲正在開心的蕩着鞦韆,王婧瑤在後面爲姐姐推着鞦韆,孟天也就不注意看了這兩個女孩一眼,沒想到這一看的還不打緊,王凌菲也看向了這裡,兩個人的眼神竟然交匯在一起,隨後兩人的眼神都連忙的閃躲開了,孟天也就帶着阿禮從花園邊上走了過去。
孟天和阿禮兩個人走後,王凌菲對妹妹說道:“靖瑤,你剛剛有沒有看到過去的那兩個男人,我看到前面的那個男人的眼睛和別人的不一樣,他的眼睛好像很吸引人。”王婧瑤:“姐姐,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怎麼突然犯花癡了。”然後王婧瑤用手摸了摸姐姐王凌菲的額頭說道:“你也沒發燒啊,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
王凌菲:“你也不用老是摸我的額頭了,我沒有不舒服,當我的眼神和那個男人的眼神交匯在一起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個男人肯定不一般。”
王婧瑤:“哼!有什麼不一樣的,一看那個男人也就是有錢人家的富家花花公子,說不準就是因爲他爹的實力才能到這裡來參加拍賣會。”王凌菲:“靖瑤,你以後別這麼說了,即使人家是富家公子應該也沒有你想的這般不堪。”
王婧瑤:“反正信不信就隨你咯,反正我看他不像是什麼好人,好人壞人我一眼就能看出。”王凌菲:“咱們不能小瞧任何人,因爲如果我們的父親不是張家界商會的執行會長,我們的身份可能就是一個小老百姓。”
王婧瑤:“就隨你說的吧,反正從小到大我也說不過你,而且每次你說的那麼的有道理,我們還是先回房間吧。”王凌菲點了點頭示意同意,然後兩個人就往房間走,走到快到房間門口的時候,看到門口站着一個人影,走進了一看這個人就是她兩的父親王德龍。
王凌菲走進後說道:“爹,你在門口站着幹嘛呢,怎麼不進去啊。”王德龍轉過頭說道:“爹今天找你有點事想和你說,你來我房間吧。”王婧瑤:“爹,你有什麼事情要和我們說就在這裡說唄,又沒人會偷聽。”
王德龍:“我找你姐姐有點事,沒你的事乖乖回房間去休息,整天就會調皮搗蛋,快回去!”王婧瑤:“你兇什麼兇,回去就回去,我還懶得聽呢。”
王婧瑤氣沖沖的跑進了房間,用力把門狠狠的摔了一下,王德龍見狀起的直皺眉頭。王凌菲:“爹,你也不要太生氣了,小妹還小還是孩子,會任性也是正常的,你也消消氣別生氣了。”
王德龍撫了撫自己的胸口,平復了自己的呼吸對王凌菲說道:“凌菲啊,要是靖瑤這小丫頭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王凌菲:“哪有啊,都是父親您教導的好。”
王德龍:“你這丫頭的嘴巴怎麼總好像是抹了蜂蜜一樣的甜啊,太會說話太招人喜歡了,我倒都捨不得把你給嫁出去呢。”
王凌菲:“爹,你說什麼的,女兒要在你身邊會照顧你一輩子,你到底想和我說什麼。”王德龍:“傻丫頭,哪有在爹身邊呆一輩子的,要是待了一輩子你不得是一個老女人了,就是關於你和婁家公子婁嚴青的婚約。”
王凌菲:“我什麼時候和婁家公子有的婚約,我怎麼不知道也沒人提起過。”
此時的王婧瑤正躲在他爹和姐姐視線看不到的地方偷聽,一聽姐姐在以前的時候就有了婚約,也是感到很不可思議。
王德龍:“凌菲啊,這還是在二十多年以前的時候,我和我的結拜兄弟婁州義還有你娘還有你婁伯母的面指腹爲婚,要是兩家生的都是男孩就讓他們結爲兄弟,要是兩家生的孩子是一男一女話就讓他們結爲夫妻,再說你婁伯父在臨終前唯一記掛的就是你和婁嚴青二人的婚事,你們兩個要是早日完婚的話,婁兄在天有靈的話也會瞑目了。”
王凌菲:“爹,這都什麼年代了,你還搞過去的那些舊習俗,我連這位婁公子的面一面都沒有見過,我怎麼能和他成親,就算成了親我們兩個也沒有感情,你這不是害了你自己的女兒嗎?”王德龍:“你知道什麼,自古以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若是忤逆父母就是大不孝,別以爲送你去外國讀了幾年書你就長本事了,婁家的家世不錯,你嫁過去也不會受委屈的,再說了感情還可以慢慢培養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