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無頭的三角架,四人即驚恐有有些焦慮,驚恐的是不希望出什麼事,而內心深處的好奇心卻又讓四人期待着想看到點什麼。 帶着這種複雜的心情,等了大約十多秒鐘,沒有任何情況發生,一時間四人即高興又有些失望。
耗子有些納悶道:靠搞得陣勢這麼大,就這麼完事了媽的,放屁還得帶點臭味呢
文靜搖搖頭道:耗子別掉以輕心了,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但我總感覺,從爆炸那一刻起,似乎就有危險在慢慢靠近說道最後怕耗子不信,有加了句:女人對危險的感覺是很靈敏的
文靜的話雖然說的比較嚴重,但人總是有一種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品性,看不到的危險是很少有人會信的,即便相信,也不會去使出全勁去避免。可就在大夥兒有些放鬆的時候,突然一隻姬鼠從果林中鑽了出來,正要從我們眼前穿過去。
就在跑到我們身前五六米的地方時,不知怎麼搞的,突然就像腿腳不停使喚了一樣,猛的翻了個跟頭,連翻加滾的滑出去一米多才停下。最讓人費解的是,最後倒在地上時,長長的尾巴竟然水平的橫在空中。
這一切都是發生在一瞬間,當我看到那條鼠尾詭異的橫在空中時,我幾乎是下意識的對着二人喊道:危險,快去房頂上說着,我飛快掏出飛蝗抓,勾住房檐的橫樑,待升到房檐後,緊接一個倒掛爬到了房頂上。
文靜和耗子的反應也是相當的迅速,我這剛爬上房檐,還沒站起來,而且就已經接踵而至。因爲耗子身體太重,比文靜要慢上一些,這種具有挑戰性的倒掛動作也沒發揮出來,最後還是我和文靜把他拽上來的。
三人已爬上房頂,急忙低頭向地上看去,此時地上又多了三隻姬鼠。往遠處看去,還有許多姬鼠接二連三的往這兒跑來。我有些不解,老鼠這種穴居動物,對危險的感知能力是很強的,怎麼明知道這兒有危險,卻還要往這兒跑呢
看着地上的詭異情景,心裡十分不安。我朝馬亞琴那兒看了眼,她站在離我們十多米的地方,仍是目不轉睛的盯着地上。文靜拿出飛簧爪朝地上打出去,落地的瞬間,在地上抓了一小把土。可就在飛簧爪飛離地面時,通過手電的強光照射,我發現飛蝗爪抓起的這堆土中,正在往下掉東西
開始我還以爲掉下去的是土,可後來我就發現,不是這麼回事。掉下來的東西顏色極淡,幾乎是透明的,大小和大拇指差不多。當然這也是我的初步推測,因爲這東西太過於透明,所以,很難看清楚。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那些姬鼠的猝死肯定和這東西有關。
眼看着飛簧爪的抓頭就要收回來的時候,我一把從文靜手中把飛簧爪搶了過來,遠遠的扔在地上。文靜大爲不解的看着我,我隨口簡單的解釋了句:土裡的東西有危險。
待抓頭收回到飛蝗爪內後,我小心的走了過去,文靜和耗子自然跟了過來,不過,這次連馬亞琴也快速走了過來我按了下飛蝗爪的按鈕,鬆開了爪頭,然後用寶劍小心將那團泥土攤開。很快,泥土中包着一個透明的形狀奇怪類似於動物的東西。
若不是專門細看,會很難發現它們的存在。這種小東西比大拇指還要小很多,大約有兩釐米長,不到一釐米寬,似乎沒有頭部。背部有一個突起,尾部有點像蜜蜂。耗子用寶劍在背部的突起上按了按,噴出很多絲狀物,有點像蜘蛛,但噴絲的部位正好相反。
我掏出一塊牛肉乾,在其尾部的尖端頂了頂。只見這小蟲尾部一收,向牛肉乾中噴出了一些液態物。等到其噴射的差不多時,急忙拿過牛肉乾來看,發現牛肉乾中的液體在迅速凝固,很快就成了固體。我沒敢用手試,仍是用寶劍敲了敲,發出叮叮的響聲我操這就變成玻璃了
正當四人大爲震驚時,突然馬亞琴自言自語道:怪不得師叔說這土堆有危險呢,原來裡面有這東西啊,真神奇
什麼你早就知道那鳥土堆有危險,怎麼不早說啊耗子一聽馬亞琴說的如此輕鬆,登時火了
馬亞琴仍是盯着地上的蟲子,連頭都沒擡道:臭男人,你沒長耳朵啊,我說了兩遍你沒聽到嗎
耗子呸了一聲:媽的,你那樣說話法,不明擺着在說,如果老子有種就在下面呆着,沒種就上去媽的,我就聽你這話,老子也不能這麼乖乖的上來啊你明擺着是想置我們於死地看來耗子對馬亞琴是有了偏見,雖然馬亞琴不喜歡我們,但我還是相信她不會這麼幹的。
馬亞琴白了他一眼,對着耗子冷冷道:是啊,我就是置你們於死地,我就是想利用你們引出土堆裡的東西,來滿足我的好奇心啊我也只是聽說而已,沒有真見過,不過這次見到了,謝謝了說完,起身退開幾步,兩眼緊緊盯着耗子。
就從和架勢上看,退開幾步拉開空間,顯然是在向耗子挑釁。可是耗子這傻帽,一個打架老手,這次竟然沒看出來。卻仍是氣的咬牙切齒道:小娘們,媽的,爺爺要不是看着你是女的,今天非揍的你滿地找牙
這馬亞琴真不愧是女中豪傑,鄙視的看了耗子一眼,冷冷道:少廢話,想打架儘管來
耗子這次反應過來了,大吼一聲:老齊,這次不能怪兄弟欺負女人,啊,實在是這女人太他孃的過火說完就朝馬亞琴撲了上去。
我剛要去阻攔,文靜一把把我拉住:放心,那女人沒這麼好對付。咱們也正好通過這一架,看看這個女人究竟有什麼樣的實力。我點了點頭,又退了回去。
本以爲馬亞琴會迅速躲開,怎知其看到兩眼發紅如瘋牛一般的耗子撲過去,竟然如無物一般,一動不動的。我剛要提醒耗子手下留情,卻見馬亞琴就在耗子撲到的時候,突然動了。身子瞬間往右一閃,閃身之時,左腳微擡,正好擋在耗子剛要擡起的右腳前面。
碰的一聲,只覺得屋頂一陣,耗子便以一個標準的狗啃地造型趴在了房頂上。我心說,日周大隊長,咱怎們也是個身高馬大的爺們,不能剛上場就搞得這麼衰啊爲了給耗子挽回點面子,我對着那邊喊道:耗子,看到了嗎,她跟你動真格兒的,別再讓着她了
耗子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摸了摸臉上的灰塵,罵了聲:奶奶的看來你這臭娘們還真不想活了啊說完,又撲了上去,不過這次學聰明瞭,一靠近文靜時,就急忙把速度降了下來,揮拳朝馬亞琴胸口打去看他這招,我就一陣鄙視,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都這麼衰了,竟然還想占人家便宜
看到耗子揮來的這拳,馬亞琴原本就面不表情的臉上,此時顯得更冷了,隱約中喊着一股殺氣,我心中一驚,難不成這她想把耗子殺了想到這兒我緊緊的握了下寶劍,眼睛又盯向了二人。
就在耗子一拳將中的時候,馬亞琴突然伸出右手抓住耗子手腕,同時身子大步向左前方移動。右手帶着耗子的手臂畫了一個很大的圓弧,等再看時,耗子右手手臂已經被擰到身後。耗子雖然身強力壯,但終沒有馬亞琴利用槓桿原理得來的力道大些。
耗子身子一停,馬亞琴一個高擡腿,飛起一腳朝耗子背上砸去這一招真夠狠毒的,如果打中耗子背部軟肋,後果肯定不堪設想。我沒有說話,急忙衝了過去,馬亞琴看我衝了過來,高擡的腿硬是沒有落下,一個利落的轉身,一腿朝我踢了過來,眼中一絲不屑道:哼兩個打一個,好
就在她那腿將要踢過來的時候,我急忙停了下來,馬亞琴沒有料到我會突然停下,再加這招是臨時轉變的,所以身體的姿態不好控制,一腿沒有踢到我,只好轉了半圈緩衝力道。
我停了片刻說道:我不是來打架的,只是想說兩句話讓兩位聽聽。咱們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我覺得沒有必要這麼性命相拼吧如果真是命中註定要一起守護那什麼東西的話,現在搞得這麼僵,肯定會影響以後的關係,使得四人之間會很難配合
我這話還沒說完,那娘們就冷冷一笑道:和你們配合,用得着嗎沒有你們,或許事情更好辦些一個個,塊頭不小,沒一點真本事,還跟我談合作
這娘們雖然已經不止一次這麼說了,可聽她再說,心裡怒火仍是難以壓制,我哼了一聲口氣生硬的說道:馬小姐,我勸你還是收斂一點好,人自信是好事,不過像你這般狂妄,可就太自大了。不錯,我倆是沒學過武術,可我沒說錯的話,如果剛纔趁你轉身緩衝力道的時候,我一劍刺進去,你應該也不會好哪兒去吧聽到這話,馬亞琴眉頭皺了皺。
我剛要再說,卻見耗子猛然左轉身子,使得胳膊上能夠用上些許力道,隨即猛的一甩,掙脫開了馬亞琴的雙手。口中罵道:孃的,你還真以爲自己很厲害啊來,咱們在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