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靜啊,文靜,你還真把我當小丑玩了你不就是想利用我,幫你爹完成什麼狗屁大事嗎,用得着費這麼大勁,還故意跟我接吻,多給我點錢就可以了想着想着,我開始安慰起自己來了,這樣的女人太爛,還沒結婚有先有了崽兒,鄙視強烈的鄙視
幸虧被我發現了,不然就算要了這樣的女人,也不會讓我安心的,說不定哪天又他媽揹着老子偷男人去了不要也罷,不要也罷反正男人四十還一朵花呢,不愁找不到老婆。
當時我就想撂攤子走人,別人的女人,我不感興趣剛要起身,突然樓梯上來三個男人,穿皮衣扶着另一個布衣的,第三個穿風衣的在後面跟着。一看那三人的臉,我刷的一下,把身子背了過去,媽的,這三人怎麼也跑這兒來了。
上來的這三個男人正是夜貓子和馬佔良,穿風衣的是夜貓子,布衣的是馬佔良,皮衣的是穿山甲士中的一人。馬佔良仍然有些神經問題,雙手緊緊的抱於胸前,把背弓的跟個大蝦米似地,看見什麼都嚇的哆嗦。
這三人來這兒,很明顯是爲了給馬佔良看病,可爲什麼非得跑到輪臺來,就這裡的醫療條件和技術,根本不太可能治好精神病的。我用餘光看了眼,三人上三樓走去了。剛想跟過去看看,這時文靜從裡面出來了。
一看到她,我就滿肚子的氣,一下把馬佔良三人的事給忘了。我看了文靜一眼,沒有搭理她,轉身就朝樓下慢慢走去。文靜一直跟在我身後,沒有說一句話。我心裡更涼了,媽的,看來她也心虛了
雖然沒給她好臉色,但心裡這氣還是沒消下去,故意問道:怎麼樣,什麼病
文靜笑了笑道:沒什麼,一般的婦科病,吃點藥就好了,沒關係的
我冷笑了一聲:哼,一般的婦科病宮頸炎盆腔炎子宮肌瘤卵巢腫瘤不孕症未婚先孕墮胎的都是一般婦科病。說話時,我故意強調了一下未婚先孕。說完,我也沒等她,直接上車了。
耗子在駕駛座上看到我回來,臉色有些不對,忙問道:老齊,怎麼了怎麼一個人先回來了,文靜呢說着就往醫院門口處看了眼,正看到文靜從醫院出來,其實我沒有把文靜落多遠,從醫院門口到車也就四五米,我也就落了她四五米。
我沒好氣的回了耗子一句:別問了,這事以後再說,總之以後說話,別把我跟她扯一塊兒耗子聽完,嘟囔道:呦,這是怎麼啦,搞得這麼誇張,跟真事似地。我沒有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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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文靜上了車後,耗子當先帶着我們去了他剛找好的那家旅館。耗子弄了酒食,本來想跟我好好的喝次酒,一看我沒那份心情,也就算了。我不想再看到文靜,稍微吃了點東西,就往車上坐着去了。
耗子很快跟了出來:哎,老齊,到底怎麼了,打從醫院出來,你就不正常
我不想再提這事,便岔開話題說道:我的事你現在就別問了。剛纔在醫院你猜我看到誰了
誰啊
夜貓子和馬佔良
耗子大吃一驚道:夜貓子和馬佔良他們來這兒幹嘛
我搖了搖頭:不知道,還有一人,也是個穿山甲士。他們去醫院,估計就是給馬佔良看病的。
不可能吧耗子反對道:就這小破醫院,也能看得了馬佔良那病
我說:問題就出在這兒,從輪臺再往北三百公里就是烏魯木齊,不過三個小時的車程。如果真要給馬佔良看病的話,開車去烏魯木齊就了唄
耗子點點頭:就是啊我看着其中肯定有鬼。突然又像想到了什麼:哎,老齊,你說他們跑這兒來,是不是也是在追蹤小茜呢這點我倒還沒想到,如果也是追蹤小茜的話,那爲什麼我們沒有看到呢對了,有可能是他們是從塔東那條線過來的。
我對耗子說:他們很有可能就是追隨小茜來的,不過看樣子,他們還沒有小茜的消息,不然肯定沒那閒工夫給馬佔良治病。
耗子笑了笑:這倒也是。真是可惜了,馬佔良這麼猛的刀疤男,竟然落到這種下場。不過這小子膽量也真可以了,這麼多看到密室中東西的人都死了,就他一個活着的。
這也是夜貓子走到哪兒,把馬佔良帶到哪兒的原因。我把座子的靠背放平了,接着說道:夜貓子他不死心啊,想盡辦法想從馬佔良口中問出些東西。
耗子點了支菸:換誰都不會罷手,難道你不想知道
我當然想知道了,不過,那刀疤男都成那樣了,還能問出什麼來
耗子隨口說道:不問怎麼知道問不出來東西
哎呀,對啊,人就在這兒,可不能放過這個機會啊。我呼的一下坐了起來,搶過耗子嘴上叼着的菸頭,猛的吸了一口:那咱走,試他一試耗子嗷的一聲:走着
因爲離醫院不遠,倆人也沒有開車,耗子去旅館和文靜說了聲,便出來了。我看了下表,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了,估計醫院裡的人已經很少了。
進了醫院,倆人走到諮詢臺前詢問了一下馬佔良的地址,得知是在三零九房間。我耗子去的時候,還故意買了些水果,裝成是去看望馬佔良的。
這個點,醫院還是很安靜的,我倆來到三零九時,門微掩着。這是個三人間的病房,因爲得這種病的比較少,所以裡面只有馬佔良一個病號。還有一個人躺在另一個牀上已經睡着了,應該是夜貓子安排守護馬佔良的。
耗子悄悄走了過去,在那人後腦勺上一拍,緊接把那人面朝裡翻了過去。我一看,靠竟然暈了,我有些擔心:耗子,你沒把他乾死吧耗子笑了笑:放心,這道手藝爺們可是練得如火純青,不到第二天早上,怕是醒
哎呦,日誰他孃的拍的我耗子正吹噓着,剛纔被他拍暈的那人,哎呦哎呦的叫了起來。
耗子登時大感丟了顏面,三步並作兩步走了過去,掄起胳膊一巴掌在那人後腦勺上又摑了一下。看的我都有點受不了了,這腦袋哪能這麼整法的,我記得看電視上,不是這麼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