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敢跑,就怕一動,引得它吐出木箱來對付我,到時候可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炸不是它,我們就得先完蛋。 幸好,墓道下面向裡凹一下,還有點遮擋的地方。
耗子手裡的手電筒,一直沒敢離開那巨蟒。藉着手電的光,正好可以看到那巨蟒的兩顆毒牙,此時箱子已經被咬碎了,兩個毒牙露在了外面,牙尖處正往外吐着毒液。
突然嘭的一聲巨響,我只覺得,耳朵裡一陣嗡鳴,一塊巨大的東西砸在我身旁,還帶着強烈的酸味,應該就是毒液發出的。緊接着,便聞到一股腥味,很快,身下已全是發着腥味的液體。因爲沒有手電,我沒敢亂摸,萬一摸到毒液裡,老子這手就算廢了。
片刻就聽到文靜喊道:老齊老齊,耗子快找啊老齊喊了兩聲,便帶上了哭腔。我想答應,可是下巴就是不管用了,怎麼也說不出話來。
還好二人記得,爆炸前我在的位置,很快,就找了過來。耗子還以爲我死了,大吼一聲:老齊隨即挪開了我身旁那塊東西,文靜那裡直接開哭了。我忙動了動身子,示意爺們還活着。
二人一見我還活着,登時大喜接着手電的燈光纔看清,砸下來的那大塊東西,正是沒有了頭部的身子,幸好我使勁往牆根靠了靠,不然這下非把我砸下面不行。
二人把我拽起,稍微清潔了下滿身的污血,便急急往墓道頭趕去。這墓道里太不安全,看着牆壁上那幾個大洞,我心裡就是一陣餘悸
大約往前跑了一百米的樣子,墓道突然向上拐去,坡度差不多超過了六十度。用手電一照纔看清,上面也就還有十幾米的距離,可以看到盡頭有個小門。
三人等是一陣大喜,可還沒等高興完,我們過來的墓道里,又傳出一聲尖銳的獸吼聲。叫聲與以前聽過的都不同,這次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的悽慘。
耗子叫道:快走,八成咱們剛纔炸死的那條蛇的對象來了聽耗子這麼一說,我和文靜登時恍然大悟,急忙向上爬去。
那巨蛇的嘶叫聲一直未停,且越來越大,很顯然,他孃的它跟過來了三人手腳並用,連滾帶爬的費了好大勁,總算上去了,可怎麼着也打不開那道小門。
小門也就一米見方,裡面竟然上了三道門拴,每個都有小兒手臂這般粗細。沒有鎖,全部都是融化在一起的,就像現在的焊接技術差不多。
我和耗子二話沒說,直接掄起玄鐵寶劍,對着三道門拴一氣猛砍。雖然這寶劍能夠削鐵如泥,可終歸門拴太粗了。兩人震的胳膊都酸了,才幹掉了兩個。
不過有希望總比沒有強,而且已經是勝利在望。可就在我倆準備乾斷第三道門拴時,突然,一聲高亢的嘹亮獸吼聲從下面墓道了傳上來。
三人急忙回頭向下看去,這一看不當緊,三人嚇得猛一哆嗦,下面的墓道里,正有一條黑色巨蟒往我們這兒看着,嘴裡不停的吐着長信子。
我對文靜小聲道:文靜,你拿手電筒照着它,光線不要離開它的眼睛,千萬不要晃動。隨即有對耗子道:耗子,過會等我一喊,你就迅速砍斷最後一根門拴,一定要快能不能活着出去就看你的了。
說完,我迅速把自己的那件棉衣脫了下來,頂在了金剛傘的傘頭上,自從穿上潛水衣就沒再穿過它。然後將文靜用來給傷口消毒的酒精全部倒了上去,拿出打火機點燃了。隨着轟的一聲,火焰迅速將棉衣包裹了起來。
我急忙將金剛傘撐開,擋住了火焰發出的熱氣,把文靜撤到了金剛傘後面。隨即對耗子喊了句:開始
話音一落,耗子那邊撅起屁股,對着最後拿到門拴砍了起來。砍了沒兩下,下面那條蛇就往上爬來。我和文靜登時緊張了起來,只盼着大衣的火焰能夠嚇住它。
眼見着巨蟒慢慢靠近,我低聲催促耗子道:周大隊長,它過來了,你還得再加把勁一邊說着耗子,一邊掏出了衝鋒槍,文靜又拿過了耗子那把。剛纔從夜貓子手裡逃出來的時候,因爲時間緊迫,我和耗子就一人拿了一把。
我想好了,千萬不能讓它靠近倒四米以內,否則一旦突然襲擊,我和文靜和沒有什麼能擋住的。就它那龐大的身軀,砸也能把我們砸死。一旦越過線我也沒辦法了,只好用槍猛攻,能守多長時間,就是多長時間的。
那巨蟒似乎沒有停的意思,很快就跨過了安全距離。我對文靜喊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