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和剛纔那位有穿山甲紋身的人穿着雖然不相同,但從其紋身來看,確實還有一隊人馬,而後也走在了我們前面。
不過有一點讓我十分費解,這人本來是躺在地上,當我把他翻過來時,卻發現其背部的衣服已經謳爛,連身上的肉都已經沒了,整個身體除了腰間還有一些可看到的部位完好外,其他地方均只剩下白骨。
文靜用金鋼傘翻看着背後的衣服不解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他們很久以前就進來過了可爲什麼從腰部頭部的皮膚來看又像剛死的呢
我仔細察看了一下,發現頭部手部都有許多細如針扎的眼,看不出深淺。我剛要再看看他的腰部,文靜突然一把把我拉開道:你看他的眼睛
依言看去,驚奇的發同這具半成品骷髏的眼睛正在睜開,我當時就覺頭髮直立,後背發涼,幸好現在還是白天,而且不遠處還有七八個人,還可以控制住情緒,忙對二人喊了句:快打火機,點了它
說着我忙取瓶火油,澆在了屍體身上,耗子隨即點起火來。轟的一聲,火焰瞬間覆蓋全身,再看眼睛時,正往外流出銀白色液體,同時還有些小指蓋大小的銀色瓢蟲飛出,一遇到火當即被燒死,沒被燒死的一見到人便瘋狂的衝過來,幸好數量不多,掄起工兵鏟直接將其拍的死爛。
耗子驚訝道:這是屍鱉
我說:屍鱉個頭比這要大的多且一般爲黑色或紅色,這應是一種屍蟎,腐食性寄生生物,可以將卵集中產在宿主特定部位,然後吸食其他部分生長,這有一點兔子不吃窩邊草的特點。待到最後一批幼蟲變爲了成蟲後,便由這一批成蟲吸食掉寄生部位的營養。
我對二人道:咱們得快離開,屍體燃燒的氣味會引來大批屍蟎
耗子忙道:等我一下隨即往考古隊那邊跑了幾步大喊道:呂小茜,你們快離開這兒,這兒待會兒會有大量屍蟎快離開
那幫似乎也聽說過屍蟎,聽耗子一喊,一個人急忙跑了過來,看了一下確實是真的,忙讓其他人放下手中的活,準備離開沒辦法,一行人又走在了一起,不過我們仨人刻意的與他們保持着一定距離,只要正常說話對方不會聽到。
離開了這片塌方地帶,我本以爲前方植被要多一些,豈知還是這副熊樣,只是地面上沒有了那些歪七斜八的棺材,取而代之的卻是一些縱橫交錯的隴起的脈絡,看不出是什麼東西。
耗子走了過去用工兵鏟搗了搗叫道:孃的,什麼玩意兒啊這麼硬
我用金鋼傘前端使勁往裡插了插,竟然插不進去,只是掉下來一些結了塊兒的東西,我揀起來看了看,外面一層用手使勁一搓,便會掉下一些沙土般的灰塵,裡面卻是灰色的十分堅硬,極像水泥
文靜跟我要回金鋼傘,用尖端的矛尖在一個圓形的隴起的頂部刮試着,耗子也在一邊幫襯,突然我聽到文靜咦了一聲,耗子緊接着叫了起來:我靠鋼,鋼筋,老齊,快過來,你看這裡有鋼筋
我急忙跑了過去,發現在這不到兩方米的圓堆頂部竟然有十多個手指粗的鏽色圓點,有矛尖往下磨掉近三釐米後,原來鏽色的圓點已經開始發亮,就如剛剪斷的鋼筋頭部,新的發亮一樣。
我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即無法理解更不敢相信。文靜摸着亮點喃喃道:不可能啊,怎麼這裡還會有現在的建築
耗子剛纔的叫聲也引來了那幫考古的,那位曾經在棟樑上和我說話的壯漢,後來呂小茜跟我說過這人叫黃楔,隊中的人因他長的高大都叫他大黃,跪在圓堆前用小刷子將上面的土全部清理掉,文靜和耗子自動讓開了。
好名考古隊的隊長更是滿腹狐疑,喊上兩個人,用普探鏟清空圓堆頂部周圍的部分,呂小茜適時的進行拍照收集。
不一會兒工夫幾個人便把圓堆的原型整理了出來,我暗自敬佩科班出身就是不一樣,我仔細看了看發現這竟然是一個方形的水泥柱,邊長約有一米半左右,柱內含有二十根鋼筋,那隊長登着小眼道:不可能啊,怎麼會
大黃打斷他道:隊長,你看這根柱子的大小,這裡應該有一個龐大的現代工程。你們看那邊那幾個圓堆應該都是這種水泥柱
文靜搖了搖頭道:這些應該不是現代建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