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後的耗子笑道:哎幹嗎那,嚇唬誰啊把你那小手槍兒放下,看你們一個個傻乎乎的,拿着這點裝備就想進墓,哼,應該是什麼考古隊吧怎麼樣,犧牲了幾個
耗子話一說完,那邊頓時大罵起來,爲首那人更是氣的臉都綠了,指着耗子吼道:你說什麼
不過氣歸氣,終究還是懾於耗子手中的衝鋒槍,沒一個人敢動。 我也覺得耗子說的有點過火,畢竟我也在考古隊中待過一段時間,一提到犧牲我就會想起大嘴來,羞愧更是溢於言表。
我忙對耗子說道:耗子,以後不準再說這種話,考古隊裡沒一個孬種,趕快道歉耗子似乎也想起了我以前的事忙把槍收起來道:衆位哥們,兄弟剛纔說錯話了,請哥們原諒
爲首那人語氣緩了些說道:你們要是盜墓的,我勸你們還是趕快回去吧
我說:回是回不去了,你們還敢從這兒回去嗎不過你們放心,墓裡的古物我樣一樣不拿,我真的是來救人的
突然那個女的說道:我聽你聲音很熟,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嗎
耗子插話道:告訴你,等回去後你再讓警察來抓我們啊
那女的笑道:呵呵,真不愧是做賊的,警惕性就是高,不過我們或許真的以前見過,不說就算了
我想了想,就算不知道名字,記住我的相貌照樣可以抓我,還不如爽快點,便對那女的說道: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齊林
我一說出,那女的啊了的一聲激動道:齊林你是不是在徐州文物保護局待過
那女的這樣一問,我一下想了起來,不禁大爲興奮道:呂小茜是你嗎
那女的當即大喜:是齊大哥,我是呂小茜,從將軍墓出來後,我就去了北京國家考古隊
我正要說再說,突然最後面的文靜說道:先出去再說吧
那邊人一聽我和呂小茜認識,而且還在文物保護局待過,對我們的敵意大減,爲首那人當即對後面人說道:好先出去。
一行人順着橫樑挪動了將近百米,前方纔出現了一個低矮的洞口,待走近纔看清楚,原來是外面發生了坍塌,泥土倒灌了進來,一直填到石柱頂部,我本以爲門會被泥土堵住,待人一個個出去後才發現,兩個門的位置並不是對稱的,後門的頂部和空間頂壁相平。
待衆人出去後,呂小茜忙跑了過來笑道:齊大哥,你還好吧哎,你怎麼幹起了這行
我仔細看了看呂小茜,眨眼間已經半年不見了,半年不見仍然有着一股不服輸的勁,不過多出了一絲成熟。
我笑了笑道:這事說來話長,小茜,你猜這次誰也來了
呂小茜搖搖頭笑道:猜不出來。
我小聲說道:丘局也來了,只是在谷地那片樹林中走散了。
呂小茜先是大喜後又擔心起來,我說:沒事放心吧,丘局的本事你還不知道,哎對了,你們就這麼點兒人
呂小茜皺眉道:我們來的時候是二十個,分成了兩個分隊,在山谷的樹林中犧牲了兩名同志,然後在湖中遇到水獸攻擊,跳出來時便與第一小隊失去了聯繫,我們這隊只剩下副隊長和我們七個。
我安慰了她幾句,看其他人走完了便和呂小茜追了上去。
剛纔光忙着和小茜說話,現在纔有空看看周圍的地形,這段山壁土質成分較多,大雨沖刷引發泥石流,正好堵在剛纔的出口處。
大夥前行了不遠便到了一片空地處,這裡沒有遭遇泥石流,所以地面還保留着一些人工痕跡。不知爲什麼山谷外面的草木都是綠油油的了,而這裡的卻已變得枯黃,顯的十分荒蕪,雜草從中橫七豎八的躺着一些棺材,有的連蓋都沒了,屍骨凌亂的躺在棺中,還有的被埋在泥土裡,只露着半截在外面。
文靜道:這裡也發生了坍塌,只是年代較遠了,以致長出了這些雜草。
我說你怎麼知道的。文靜指了指前面的巖壁上說道:你看,前面石壁上有很多木棺,這裡的木棺應該就是發生坍塌時摔下來的。
我看了看前面兩側石壁上均懸掛着許多木棺,有的放在一處凸出的平臺上,有的放在石壁的洞穴中,還有的就直接掛在了峭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