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清亦是搖頭:“我對這方面也沒什麼研究。不過,我以前去黃帝陵遊玩時,記得進了大門後,沿着一條直路走了好久。當時的旅遊手冊上好像說那個大門,是什麼牌坊。”
“神道!是神道!我想起來了!”水月清的話驀然提醒了我,石牌坊後面應該就是神道,神道末端就是真正的地宮!
我突然想起剛纔看到的那個人影,負手而立,面向的方向正是石牌坊後方!遂急忙模仿着那個人影站定,往石牌坊後方看去。站在祭臺上正好可以看到一條快要被植被完全覆蓋的小路,彎彎曲曲的通向右前方一塊空地處,消失不見了。
“盤庚埋在那兒了?!”四人均感到極其驚訝,一代帝王,最後的葬身處總不能連個墳頭都沒有吧,光禿禿的一片空地?這也太低調了!
“不對,這條小路是給人走的,而且,並沒有延伸到最後。神道肯定是筆直的,而且中軸線應和石牌坊垂直。”我指着正前方:“咱們就沿這條路走到底,肯定能盤庚的真身!”其實,從這兒可以隱隱看出,這個方向的地面確實有些特別,一條大概三米多寬,草木比其他地方要茂盛的多的草道,筆直的從宮殿延伸到遠處的山體!
四人急忙下了祭臺,沿着那條水草茂盛的草帶朝盡頭處的山體跑去!這塊綠洲畢竟不是太大,不到十分鐘,四人距離山體就還剩一百多米。
大壯突然停了下來,指着山腳下的一塊巨石低聲喊道:“那兒有人!”
衆人急忙看去,只見神道左側不到二十米的地方有一塊黑色巨石,巨石上赫然坐着一個身穿黑衣的人!如果不是特別留意,還真是很難發現!
水月清喃喃道:“我怎麼看着那個人的背影有點熟呢?”
“我日!是他!張月鹿!”大壯突然認出!
倆人這麼一說,我也認了出來,的確是他!那挺拔的脊背,以及有些不倫不類的頭型都很有特點:“沒想到這廝動作如此快,竟然到了這兒!”
“那個人,你們認識?他坐那兒幹嗎?”夏健撓了撓頭,感到極其費解。
“咱們趕緊走,不要管他。”水月清催促道。
四人剛要動身,突然草帶直指的前方山體中躥出五個人影,剛一出來,就聽夏健喊道:“是他們,那幾個忍者!”
“就剩五個了?”大壯有些疑惑道,一路走來,並沒發現什麼危險,緣何爲少了兩個。
“後面還有!”水月清如釋重負道,突然又像發現了什麼:“咦?怎麼多了一個?”
確實非常奇怪,前面五人出現不久,山體中又躥出三人,兩個黑衣忍者中間架着一人。只看了一眼,我就感覺中間那人有點熟悉,但一直想不起來是誰。
到是水月清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驚呼道:“鬆,鬆,鬆島?!!那人是鬆島!!!”
“我日!真是他!!!”大壯從未如此震驚過,張着口久久沒有合攏。
夏健被二人整的一陣摸不到頭腦,問我道:“龍哥,那人有什麼問題?”
我根本沒有精力去想夏健的問題,身體如入冰窟一般,後背一陣陣發冷,極度的震驚中更是久久不敢相信:“不,不可能!他已經死了!是被我親手殺死的!而且死在雲南的八寶塔中!不可能!他不是鬆島,一定不是鬆島!快走,過去看看!”我拼命的朝三人處跑去。
四人根本沒機會近身,前面五人中有兩個忍者幾個跳躍擋在衆人前面,緊接跟水月清說了句日語。
“他們說,咱們不能靠近!”水月清翻譯道。
“你問他們,那到底是不是鬆島?”我有些抓狂的喊道。
水月清有些擔憂的問了句,倆人緊接搖頭,我以爲答案是否定的,心情登時輕鬆了不少,可很快水月清翻譯道:“他們說,無可奉告!”
就在我準備衝過去時,那人正被兩名忍者攙扶着從我們前方不遠處跑過。就在四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那人竟然轉過頭,露出一個極其詭異的笑臉。是鬆島!真的是鬆島!媽的,一瞬間,我心裡最後的那點僥倖也破滅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一個明明早已死挺的人會在另一個地方活生生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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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幫忍者沿着巖壁跑了沒多遠,上方便垂下一條繩子,顯然這幫小鬼子還有人在上面接。站在我們身前的兩個忍者,見鬆島已經順利爬到上面,便急匆匆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