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勇氣頓時令衆人折服,我都看到肖琳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吳邪爺爺就給我一個桃木楔子,我已經覺得這不是扯淡,接過了木楔,吳邪爺爺就給我的手上連同木楔一直澆灌了黑狗血和公雞血,我都懷疑他們吳家那隻叫“吳風”的狗是不是給他宰了。
我強忍恐怖,另一隻手抓住那隻拿着木楔子顫抖的手腕,開始準備把木楔放在女屍的眉心之上,接過陳胖子鷹頭錘,就準備要開砸。
就在我剛剛揚起手中的鷹頭錘的時候,突然那女屍竟然睜開了眼睛,那眼睛很清澈也很空靈,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我愣着愣着就發現,那女屍的臉驟然一變,卻成爲了九姑娘,我瞬間就麻木,不知道爲什麼九姑娘會躺在這裡?
猛地一陣鑽心的疼痛傳到我的大腦,我一個清醒,轉頭向後看去,不知道是誰用尖銳的東西扎我的屁股,這時我才聽到陳胖子的叫罵聲,而我的手已經伸到了女屍觸手可及的地方,那女屍不是九姑娘,還是剛纔的莫言。
我心中捏了一把汗,這他孃的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剛纔把這張陌生的臉看成了九姑娘,難不成是我做春夢了?
“狗剩子,你他娘這麼猴急?”陳胖子的子聲音。
“柱子,快回來,別碰那女屍!”這是吳邪爺爺的聲音,我在他們的臉色看到了不可思議。
我這個時候才發現,我已經彎腰進入了棺材裡邊,手裡哪裡又什麼木楔子,而是一支模樣像是玉簪子的陪葬品,而我的手腕被緊緊地抓住,但卻不知道我自己抓的,而是已經站在我一旁的爺爺,他也用一種難以捉摸的眼神看着我。
再看我的手上,根本就沒有什麼雞狗血,而是一種乳白色的液體,我連忙退後用力都去甩手的東西,也顧不得想自己爲什麼這麼倒黴,就急忙問他們:“怎麼回事?你們不是讓我把桃木楔子釘入女屍的眉心嗎?”
“你他孃的那隻耳朵聽
到我們讓你去做?要做也輪不到你吧?你個愣求,不知道那根神經抽筋了,我們攔着你,你還是往棺材裡邊鑽,要不是我們紮了你一錐子,你早就和這女屍去棺震!”王胖子爺爺直接就是破口大罵,顯然被我氣得不輕。
棺震?我看網上有車震、有田震、有路震(陸貞),什麼時候又跑出的棺震來?
我撓着頭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剛纔不是很支持我嗎?”我有些搞不清楚狀況,自己怎麼會往棺材裡爬,一想到如果我躺了進去,棺蓋突然合上,我他孃的就成了給這千年女屍配的陰婚了,不禁就出了一身冷汗。
“還是那人皮鼓的緣故!”吳邪爺爺看着我說。
“吳爺爺,你誰說我剛纔聽過,一直到剛纔都是幻覺?”
吳邪爺爺點着頭分析:“這種人皮鼓可能是戰國時期就有的,我們倒鬥界還是古玩界都知道,唐宋元明清那都叫古董,可一說到戰國的東西,那就是神物,以我看那人皮鼓中的嬰兒,應該在封入鼓中那一刻還活着,這樣就會產生一種恐怖的腦電波,你剛纔看到的東西大部分都是真的,只有一點點的時間是被這種腦電波干擾了!”
他見我們聽得發愣,就想了想解釋道:“你們可以理解爲這是一種魔咒!”
這讓我想起來一個朋友講的類似靈異故事,他家裡剛剛按了電話時,他趕新鮮打電話聽故事,他奶奶問他打電話幹什麼,他說他在聽故事。
他奶奶說:“你以爲老婆子活了一輩子啥都不知道呀?哪有打電話能聽故事的!”
當時很多偏遠地區,也許連手電筒都沒有,不要以爲我們活在發達的地區,實際發達與否都是相對的,何況很多時候,很多東西是你看不到,他再度打了那個電話,卻發現是空號。
當時我嘲笑他是不是出現了幻聽,但是他還把那個故事講給我聽,我聽得那是毛骨悚然,還以爲他成了神經
病,現在這麼一想,我覺得吳邪爺爺說的很有道理,而且他還告訴我,在開了棺的一瞬間讓是讓我們後退的,而不是我看的的那麼荒誕,而且女屍的面容變成九姑娘,那更加說明其中的詭異之處,可能只是我身在其中無法自拔的原因。
我鼓足勇氣再次看了看棺材裡邊的女屍,才發現女屍身上裹着一層如同蠟液的東西,那麼冥器也是,原來我手上的東西就是這,想起來就噁心,便問他們這是什麼?
王胖子爺爺說他知道:“這東西叫做蜜蠟,這女屍可能是被人活活地包裹在蜜蠟之中,然後放在某個通風的地方風乾,所以死的時候還存在着意識,這才讓她的屍體保存的如此完好,要她是糉子,我們估計都他孃的活不成了。”
聽過太多的湘西趕屍,也見過不少的糉子,我後來查過這方面的資料,據科學權威人士說:人活着身體內是有生物電的,所以纔會發生靜電此類事情,可一旦人死了,就不可能再出現。有些人死的很慢,那電就開始逐漸消失,就好像一節即將用完電的電池。
可是,死人雖然沒有了生物電,但是活人有,死人就像是在等待充電一樣,一旦活人觸碰了屍體就可能產生屍變,雖然不可能再復活,但就可能看到所謂的糉子,這樣的機率不是很大,但不代表沒有,所以我們北派的摸金校尉就戴上特製的手套,以防這種事情發生,越是保存完整的屍身,越可能發生這類情況。
“小心!”爺爺突然叫了一聲。
一股莫名的恐懼就猛襲而來,我們就看到一陣的勁風,是一個黑影直接衝了過來,他蒙着臉,那一雙眼睛在手電掃了一下,發出死氣沉沉的神色,冷漠到令人心底發寒。
這人絕對不是我們的人,而且從身材來看也不是失蹤的九姑娘,而是一個男人,他的背上揹着一把黑漆漆的刀,如果我看的不錯,那是一把烏金古刀,一種不好的預感籠罩了我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