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船上吹着海風,手裡還拿着小啤酒時不時的灌上一口,這心情瞬間就好起來了。
與暗無天日的古墓相比,這樸實無華的生活簡直快活似神仙。
即便簡單質樸,並不奢華,也足以讓人感到無比的滿足了。
只不過,讓人奇怪的是,這船上如今卻是空無一人。
船老大他們分明說好了在船上等着,此時卻不見了蹤影。
胖子從船艙走上來,一臉的納悶。
“沒有,都找遍了,這幫孫子他孃的都跑哪去了,活見鬼了!”
“誒,你們說該不會是碰上了海盜吧?”
話音落下,顧言舉了一下手上的啤酒瓶,無奈的說道:“船上的東西都保存的非常完好,海盜過來也不會只爲了抓人吧?”
胖子也是點了點頭,覺得很有道理。
但這些人怎麼就不見了呢?
“估計是遇到了海防什麼的,看船上物品的擺放,他們走的時候應該很匆忙,但卻並不慌亂,肯定不是出事了,咱們先回去吧。”
吳邪又是充當起了狗頭軍師的角色,非常冷靜的分析了一波。
如此一來,大家也就沒有繼續追究這個事情。
胖子在駕駛室鼓搗了一番,竟是將船給發動了起來,轟轟的開始了返航。
船上有導航系統,可以自動行駛,不需要時刻操勞,但也得看着,防止出現意外。
這次在海底墓還算是順利。
主要是禁婆和海猴子這兩個最大的威脅被顧言給解決了,所以並沒有遇到什麼危險打鬥之類的。
但在下面的一切探索還是消耗了不少的體力,再加上幾乎沒有休息,所以他們現在的身體狀況還是處於一個極度疲勞的狀態。
“你們先去休息吧,這裡就先交給胖爺了,你們睡醒了再來換班!”
胖子擺着大手,走到駕駛室翹着二郎腿坐了下來。
吳邪和小哥聽後也沒有多說,各自找了個地方也是躺下開始休息。
“言哥,先休息一會兒吧。”
霍秀秀揉了揉痠痛的眼睛,絕美的臉頰之上閃過了幾分疲憊。
“行,你先去吧,有事我叫你。”
霍秀秀點點頭,朝着船艙走去。
雖然之前經歷了一場風暴,整艘船都受到了一些影響,但似乎已經被清理過了一遍,房間足夠整潔,完全可以用來休息。
“老闆,你不累嗎?”
目送着霍秀秀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甲板上頓時只剩下了他們三個人。
阿寧還處在昏迷中,似乎是之前六角鈴鐺的影響讓她還沒緩過來。
這難得的獨處時間讓霍玲有些按耐不住了。
而顧言卻是沒有說話,只淡淡的看了看身旁躺在甲板上的阿寧。
這阿寧也是真能忍。
離開海底墓的時候短暫清醒了那麼一小會兒,但自從上了岸,這傢伙又是眼皮子一翻,陷入了昏迷當中。
可能是之前陷害了吳邪所以有點心虛吧,現在裝暈是最明智的選擇。
等到大家鬆懈的時候,悄悄溜走,這樣纔是最爲妥善的方式。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的確如原著當中描寫的那般,非常的精明。
狡猾!
不過顧言也沒有拆穿她,只是說話避開這姑娘就行了。
從另一方面來說,他對於這種辦事能力強的手下也是非常欣賞的。
僅此而已,絕對不是垂涎她的美色!
當然,現在要她跳槽估計也是不大可能的,有機會的話再說吧。
“阿寧小姐,睡夠了沒?”
顧言輕輕的說着,然而身旁的阿寧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似乎是打定主意絕對不睜眼。
對此,他也沒有在意,只是悠悠的說道:“既然她沒醒,那咱們就把她扔回海里去吧,這傢伙陷害吳邪,估計也不是什麼好人。”
話音落下,阿寧渾身一震,嚶嚀一聲慢悠悠的坐了起來。
她雙眼朦朧,彷彿如夢初醒的樣子,別有一番風味。
利落的短髮略顯凌亂,配上緊身的潛水服,更顯得風情萬種。
“你們在說什麼?”
霍玲嘴角一抽,有些不忍直視。
這女的,真特麼能裝!
顧言卻是見怪不怪,只顧擡眼欣賞着對方玲瓏曼妙的身姿。
阿寧一點也不在意,反而頗爲自豪的刻意挺了挺身子。
“行了,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不會多嘴的。”
阿寧聞言頓時一怔,而後便輕笑了起來。
“顧先生放心,我阿寧做事情是講誠信的,答應給你的一分都不會少,這也不是什麼大數目,等靠了岸我就讓人把錢打給你。”
如此一說,顧言頓時滿意了。
“話說,你真的不考慮一下來我們公司發展麼,我可是很希望與顧先生共事呢。”
阿寧接着開口,不經意間撩了撩耳邊的碎髮,將性感展現的淋漓盡致。
顧言失笑搖頭,“還是算了,我這個人比較崇尚自由,當然,像是這種僱傭的方式我是不會拒絕的。”
阿寧沉吟一二,也沒有繼續堅持下去。
看了一眼幾乎快要忍耐不住的霍玲,她非常識趣的離開了這裡,在船艙裡找了個房間休息去了。
空蕩蕩的甲板上只剩下二人的獨處時刻。
“你應該有很多問題吧。”
顧言灌了一口啤酒,很悠閒的看向了海面。
霍玲走到他對面坐下,點了點頭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她的心思已經被看穿了,也就沒有掩飾的必要了,但也沒辦法說出來。
難道要直接發問,你是不是‘它’的人?
霍玲最大的心結就是,唯恐顧言的身份有問題。
這樣一來,對於霍秀秀來說就不是一件好事,隨時有可能發生危險。
對於老九門來說更是一個不定時炸彈!
後果估計是毀滅性了。
作爲親身經歷的當事人,即便她知道的信息非常有限,但也清楚不能不沒有防備。
與此同時,顧言看她不說話,頓時也是犯了難。
這老阿姨不是自己有問題麼,怎麼話也不說一個?
略微沉吟一二,顧言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
“我覺得你可以放心,我只是無意間摻和進來你們的渾水,我對你們所謂的長生也根本不感興趣,如果要插手的話,我會是你們這一邊的人。”
聲音不大,也沒有做出什麼有力的承諾,亦或者什麼證據,但卻有一種讓人情不自禁想要信服的魔力。
霍玲也不好再說什麼了,臉上浮現了幾分羞愧,低下腦袋吶吶的應了一聲。
“老闆,我沒那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