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能不能夠有機會找到這個霍仙姑。”
“而我這邊跟其他人,繼續就和上級部門繼續溝通一下,反正這次的任務也算是公家的任務,相信無論新月飯店還是其他的方方面面,也都應該會給我們一個面子的。”
“嗯嗯。”
林啓點了點頭。
他們一行人離開辦公室。
長長的走廊裡,衆人繼續朝前行進着。
離開教學大樓!
隊伍裡,林啓纔是回話。
只不過剛一開口說的不是蛇眉銅魚的事情,而是王胖子的事情。
“胖子你的作業呢?”
林啓身爲一個老師,更是一個合格的教授,他怎麼可能會忘記這一點。
“厄。”
拖着長長的尾音。
被林啓這麼一說,王胖子表情來回轉變着。
他仔仔細細的想了一想,然後立刻開口。
“還沒寫完呢!”
他擠出一滴眼淚來,看上去彷彿非常非常的委屈巴巴。
“師傅你老人家也是要從現實考慮呀,你家徒弟我在那附屬學院裡面專科才學了幾天,哪裡有那麼大的本事呢?”
“我這幾天可謂是夜以繼日,纔好不容易做完了其中的一部分。”
“等到過上幾天再把這其中的一部分,讓師傅你老人家好好的看一看。”
“你確定?”
對於王胖子的這一對話,林啓表情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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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非常非常的確定。”
王胖子渾身上下打了一個機靈。
他立刻開口。
怎麼能不確定呢?不確定的話,現如今恐怕就是要被師傅老人家給打一頓了。
而確定的話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怎麼說!
他王胖子可都是掏了錢的呀,相信那些天之驕子應該會非常非常努力地。
尤其他王胖子比較市場價而言,可都是加了錢的。
更別提還專門弄了一個準時寶。
換一句話來說也就是所謂的時間限制。
如果到最後的期限還沒有把完成的任務弄完,他王胖子可是要討債的,到時候就會讓這些天之驕子知道知道他胖子的手段。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
在這一方面,他王胖子纔不認什麼天之驕子不驕子的,完不成任務就還錢,而且還是翻倍的還。
王胖子心裡面惡狠狠的想道。
“好吧!”
深深的看了面前的王胖子一眼,林啓終究還是放過了一馬。
他還真就挺好奇。
幾天後,自家這個徒弟到底會交一份怎樣的試卷呢?
這件小事說完,林啓才終於說起了大事。
“新月飯店今天是半個月一次嗎?到那裡該不會一個空吧?”
林啓看着吳天真開口。
吳天真還沒回話,徒弟王胖子又是再次出言。
“先去一趟潘家園吧!”
“有大金牙這個地頭蛇咱們說不定才能更加安穩,雖然他之前跟我說了許多關於新月飯店的事情,但有了他這麼一個地頭蛇啊。”
“總是會更加方便的。”
“也好。”
林啓再次點頭答應。
衆人開着林啓剛剛買下不久的一輛國產奔馳。
吳天真有了駕照,由他來開。
林啓坐在副駕駛的位置,王胖子則是坐在了後面坐上去。
車一開,王胖子眯了一下眼。
他吐槽着開口。
“師傅你怎麼就買了這麼一輛車呀?要買車你老人家早說啊。”
“徒弟我雖然沒太多錢,但身家還是有的,直接送師傅您一輛車也不是不行的。”
“呵呵!”
林啓懶得搭理他,但依舊是說了一句作爲反駁。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你還是先把作業給交上來再說吧。”
一提這件事情,王胖子可就是有點不太樂意了,表情又是變的委屈巴巴。
他求救的眼神看向了旁邊的吳天真。
但顯然!
在這件事情上,吳天真也是幫不了他的。
甚至都有一種衝動,想要勸面前的王胖子,就認命得了吧,否則搞得這麼麻煩。
他吳天真也都是有點累的呢。
……
來到潘家園!
今天由於不是週末還是工作日,所以潘家園來這裡閒逛的人少了不少。
但大金牙的鋪子,依舊非常堅挺地開在最西邊。
那附近的陰影,涼快處。
林啓,吳天真王胖子一行人來到這裡。
大金牙早就是恭候多時了,一過來就直接想看下蛇眉銅魚,讓他好好的長長眼。
吳天真也不羅裡吧嗦,蛇眉銅魚直接放在了旁邊的櫃子上。
蛇眉銅魚材質特殊,不是什麼瓷器,經得住磕磕碰碰。
雖然吳天真不會這樣做,但也不至於將對方當做一個寶貝,這麼一直看來看去的,再怎麼小心翼翼的。
這樣也實在是有些過了。
“哎喲呀!我的乖乖。”
但在這一方面!
大金牙的態度明顯和吳天真不太一樣。
“小三爺呀,這可是蛇眉銅魚呢。”
“要是能夠再找到下一枚,這寶貝可就是價值連城了,說不定也都是個國寶呢。”
大金牙一臉心疼的說道。
王胖子撇了一下嘴,同樣開口。
“是不是國寶?得找到下一枚再說啊。”
“金爺呀,你還是說說關於這新月飯店的事情吧?如今我們可都是外地人,對這本地的東西可都是兩眼一抹黑。”
“實在是不怎麼清楚呢。”
“也好!也好。”
大金牙一臉不捨,將蛇眉銅魚放在一邊。
又是瞅了好幾眼,纔是當着林啓幾人的面開口回話。
“這蛇眉銅魚呀!相信來歷大家也早就清楚了。”
“新月飯店,霍仙姑傳言當年和蛇眉銅魚有關!聽說當年第一條蛇眉銅魚縣現世的時候,霍仙姑本人也就在場,甚至公然說出過關於蛇眉銅魚的線索。”
“只不過也就只是僅限於場上的幾個人,而這些也都只是市井流言罷了,大多數人也都沒怎麼當真,更不可能直接去找霍仙姑的麻煩。”
深深吸了一口氣,大金牙掂量了一下手上的這條蛇眉銅魚。
他嘿嘿嘿一笑的開口。
“只不過現在嘛,霍仙姑自己恐怕也都會頭疼的,這可是關乎於國運的大事呀。”
“當年可沒全國形勢這麼緊張的情況了,眼下咱們還都是國家的人,於情於理也都是要給咱們一個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