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個夥計跳下水後,防水手電的光芒變得一點一點的,林南天不由不安的問道。
“這有什麼問題,老彪啊!最近很少展露身手,以前游泳也聽說他很厲害的!”虎子這時說道。
四爺點點頭,笑道:“難得啊!這是人才啊!”
“呵呵!”猛子嘿嘿說道,“四爺,我呢是不是人才啊!”
“你,就你也想......”衆夥計一聽往猛子身上推了推,笑道。
大家又說了一會。
“四爺,彪哥上來了!”這時,正說着,一個夥計叫道。
大家回過頭來,看到那個夥計一張臉微微露出水面,大口呼吸了一會空氣,說道:“四爺,裡面都是水進不去。”
“什麼?裡面都是水?有沒有看到裡面有其他的東西嗎?”四爺大奇的問道,覺得很是奇怪。
“除了石頭外,裡面再看不到什麼了。”那夥計搖頭說道。
“好了,老彪你辛苦了!”四爺擺手叫那夥計上岩石。
而在這時,突然水面一陣波動,就見那個夥計一聲大叫,一下被活生生的被一個東西給拖進水裡不見了。
“有,水裡有水怪!”一個夥計顫抖的用手電照着那個地方說道。
大家走去一看,波紋的水裡明顯的看到一個非常大的東西正在向下游去,模樣看起來很詭異。
“彪哥呢!”夥計們看到的就只有那個黑影,卻沒再發現被拖走的那個叫彪哥的夥計,不由驚訝的說道。
這時,水面一陣響聲傳來,一個頭露出了水面,然後就再次看到那個夥計,只見他一邊往這邊游過來一邊大口的呼吸空氣驚恐的叫道:“四爺,我在這裡。”
到岩石邊上時,大家忙伸手把他拉了上來,然後問道:“彪哥,彪哥沒事吧?”
“你丫的你說呢......哎喲......這裡......好痛!”彪哥面色一下變得痛苦模樣非常的讓人又笑又氣。
“哪裡?”林南天用手摸了一下彪哥的腿,問道。
“過去點......不錯就這裡......哎!輕點。”
“啊!不會吧!這是那東西咬的?”林南天一下就看到彪哥腿上一片血跡,用手把他褲腿往上一扯就見到幾個深深的牙印,兩個前門牙格外的顯眼。
“靠,這不是人牙咬的吧?難道那東西是人?”大家看着同時一驚。因爲這牙印他們太熟悉了。
林南天仔細的看着彪哥的傷口的牙印,卻駭然發現這是人牙留下的。
大家這一看,都未免一驚。
林南天看着,大罵一聲說道:“靠,這不離譜嗎?”
“是啊,怎麼會有人牙呢。”夥計們都點頭說道。
“難道這麼說來,剛纔彪哥不是被怪物拖下水的,而是被人給拖下去的?”林南天想了想說道。
“如果是人,那麼他就沒必要用嘴來咬彪哥的腿了。”小馬搖頭說道。
“是啊,他可以直接用手就行了,沒必要咬我啊。”彪哥覺得小馬說的有道理,不由說道,“不過我覺得怪了啊。”
“爲什麼,奇怪啊?”林南天問道。
“就說剛纔啊,我在下面的時候,喝了幾口涼水,能感覺到這裡面的水的味道竟然是鹹的,來的時候水好像不是鹹的吧?”彪哥摸了摸頭髮說道。
“什麼鹹的?”林南天突然大奇,但是不可相信的說道:“不會吧,剛纔我也喝了幾口,都沒覺得這水是鹹的啊。”
猛子這時也說道:“是不是老彪你味覺有問題了吧?”
“沒有,絕對沒有。”彪哥搖搖頭。
“四爺,這水真是鹹的,看來彪哥說的沒錯。”小馬伸手到水裡,用食指沾了一點水,用嘴舔了舔,突然點點頭說道。
“那就怪了啊。”林南天也伸手沾了沾水,舔了一下,感覺到那味道竟然非常的鹹,鹹的有點嚇人。
“這麼說就在剛纔,我們所在的水一下全換成了鹹水?”猛子不可思議的問道。
“一定是這潭水有問題。”夥計們說道。
“不只是潭水有問題,問題的是這裡根本不是個潭。”四爺突然喃喃的說道。
“不是個潭?”林南天和夥計奇怪的望了望墓室四周。
果然,四爺說的沒錯。
這樣的一個墓室裡,雖然有點大,但是也不過就是一個農村裡大家養魚的大魚塘那麼大而已。
“靠,難道這裡只是一個水塘?”林南天看着,不由問道。
“對了。”四爺點點頭。
“那不對了啊。”林南天突然覺得不可思議。
“爲什麼不對呢?”四爺眼睛看着林南天,很是奇怪的問道。
“剛纔這水裡可是有活水的,這說明這裡鏈接着某個地下河。”林南天說道。
“地下河?”四爺突然搖頭一嘆說道,“這裡根本沒有地下河。”
“沒有?爲什麼會有活水呢?”林南天越發覺得摸不着頭頂了。
“最遺憾的就是,此刻我也弄不明白,這裡的活水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四爺搖搖頭說道。
“那這鹹水是怎麼來的?”林南天接着問。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我們剛纔感覺到的那股水流在做怪。”四爺說道。
“水流,沒錯了剛纔我也感覺到了,還以爲是地下河的某個水流到了這裡。”林南天點頭說道,“那麼說來,這股水流裡面剛好是鹹水了。”
“沒錯了,就是這樣了,只是這股鹹水究竟是怎麼來的這也是一個無法解釋的謎團了。”四爺面露遺憾的表情。
水面已經開始平靜起來,沒有一絲的波紋。
這時,大家再看水面的時候,那個怪物卻再沒出現過。
給彪哥上了消毒藥之後,大家就在研究怎麼離開這裡。
林南天一屁股的坐在岩石上,說道:“沒想到我的預感還是對的。”
他回過頭接道:“我之前我們淌水過來的那刻我就說了這水裡會不會有東西,沒想到竟然越發的這麼離奇。”
“哎!”大家搖頭嘆息。。
猛子蹲下身,嘆道:“都過來了,還說那些有什麼用。”
四爺此刻沒有說任何話,他一個人靠在一個岩石旁,靜靜地看着手中的羊皮地圖。
大家繼續說着,而四爺他卻看着那張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