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爲什麼沒有門了呢?”林南天看着奇怪了。
“喔喔。”那個人影又低聲的叫着,突然往前面走去。
“我家珍珍好像有辦法了。”那個女子看着那個人影,就高興了起來。
林南天只見到那個人影走到前面的牆邊,側着耳朵,似乎在聽牆那邊的什麼聲音。
“他在聽什麼?”林南天忍不住問那個女子。
“噓。”那個女子做了一個叫林南天不要做聲的動作。
林南天就只好看着,不再做聲。
然後,那個人影突然伸出了手,就見到它不但長得高,還且手臂非常的粗。
它大聲吼叫一聲,猛地一下用力往牆上推去。
“砰。”就聽一聲巨響,那個人影就一下把牆壁推出了一個洞。洞口灰塵四起。
“好厲害,珍珍。”那個女子看到牆壁一下被那個人影給推出了一個洞,她就興高采烈的忙跑了上去,一下從後面抱住那個人影。
飛揚的灰塵中,林南天能夠看到那個人影站着在那裡,愣愣的站着。
林南天看着,不由有點奇怪了。
“珍珍,你真的好厲害,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有辦法的,果然我沒有看錯啊。”那個女子鬆開手,然後說道。
“喔。”那個人影手臂突然擡了起來,指着剛推開的洞口。然後一下就倒了下去。
“不好,你快到一邊去。”林南天猛地感覺到那剛推開的洞外有東西。不由大叫了起來。
那個女子似乎還沒反應過來。
所以林南天拿着手電筒就往那邊衝了過去。一下把那個女子拉到牆角邊上。
“我家珍珍還在那裡。”那個女子看到那個人影倒在地上,一下就發瘋似得掙脫林南天的手,就跑了過去。
“喂,洞外好像有東西,你不能去啊。”林南天看着,大聲喊道。
“什麼東西比我家珍珍重要嗎?”那個女子一邊跑,一邊說道。
林南天無奈了,只好硬着頭皮走了過去。
林南天一到那剛推開的洞口,他就把手電筒往那洞口照去,並沒有看到外面有什麼東西。
“珍珍,你怎麼了?珍珍,你說話啊。”那個女子蹲下來,扶起那個人影,焦急的喊了起來。
“怎麼回事了?”林南天一看,忙走了過去。
他幫忙把那個人影扶着。
然後,他就看到那個人影的肚子流出了血來。
“我的媽啊,他受傷了。”林南天一看,就說着。
“啊。”那個女子一聽,驚叫着道:“是誰傷了我家珍珍?是誰傷了我家珍珍?”
“你別說了。它傷的很重。”林南天說着。然後接道:“你扶一下,我包裡面有止血藥,我找找先給它止血。”
“嗯,快點啊。”
林南天就把登山揹包從背上拿了下來,就一邊胡亂的翻了起來。
他一邊翻,一邊說道:“我這包裡面工具很亂,你等會。”
“等什麼,你快點啊,它流了好多血了。”那個女子看着,非常的焦急。
“我找到了。”林南天從包裡面掏出了雲南白藥,就往那個人影的傷口上倒了上去。然後他從包裡面拿出了白色紗布,給它腰上環繞幾圈,包紮了起來。
“這些東西有沒有效果啊?”那個女子看着林南天把那個人影的紗布紮好之後,不由問道。
“肯定有啊。”林南天笑了笑鬆了一口氣。
此刻,那個人影肚子沒有再流血了。只見它此刻張着嘴,大口的喘着氣,似乎很疼。
林南天在給它敷藥的時候,看到那個人影的肚子上有一個洞,洞口非常的深,但是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他站了起來,不由用手電筒往剛推出來的那個洞走了過去。
他走到了那外面,可那外面除了是一條小道外,還是根本就沒有什麼東西。
“奇怪了,難道那東西逃跑了?”林南天看着喃喃自語。
“什麼東西?”那個女子把那個人影扶了起來,也走出了洞來。
“你說呢?”林南天說道。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啊。”那個女子說道:“不過,你知道了什麼就快點說啊。”
林南天說道:“剛纔一定有一個東西在這裡的,可惜現在不見了。”
“嗯,你說。”那個女子看了看眼前的小道,說道,“是什麼東西你還是沒有告訴我。”
林南天苦笑道:“是襲擊你家珍珍的那個東西啊,你怎麼就想不到呢?”
“對哦,不然珍珍怎麼可能受傷了。”那個女子點點頭。
林南天向那個人影看去,那個人影還能勉強站起來。
但是,它卻一直都別過頭去,很不想理林南天的意思。
林南天看着,也就只得走了過去,拍拍它的肩膀問道:“珍珍,你之前看到了什麼東西?”
那個人影一點反應都沒有,好像沒聽到林南天在問它。
“珍珍,你看到什麼,就跟他說吧。”那個女子在一邊小心翼翼的扶住那個人影說道。
那個人影此刻,模糊的巨臉就上下動了動,它輕微的吼叫着,手比劃了下。
“你說你也沒有看到?”那個女子驚訝的問道。
那個人影就點點頭。
林南天在一旁看着,不有嘆道:“那事情就比較懸了。”
那個女子道:“我家珍珍都看不到,這是怎麼回事呢?”
林南天想了想道:“我之前就感覺有雙眼睛在某個地方一直窺視着我們,如果沒錯的話,它現在還在看着我們。”
那個女子就問道:“有雙眼睛?什麼樣的眼睛?”
“恐怖的,陰森的。”林南天回答着,不覺身上冒起了一股寒意。
那個女子往前面走,然後問道:“這和我家珍珍看不到那個襲擊它的東西又有什麼關係?”
林南天說道:“當然有關係了,你想啊,他在某個地方窺視着我們,那他自然就可以讓珍珍看不到他的影子了。”
“我不明白。”那個女子搖搖頭。
林南天接着說道:“就是說,他在窺視我們,可是我們卻爲什麼找不到他在哪裡呢?”
“那是因爲,他藏得很隱秘。”那個女子想了想說道。
“所以,他在隱秘的地方想襲擊誰,誰又能夠看得到他的人呢?”林南天緩緩道。